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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下气氛,脑子转了?一圈后终于?寻摸出一个?话题:“世子上次编的辫子很好看,我用铃铛绑起来了?。”
谢蘅:“……”
他很早就发现了?。
但同?时?,他也看见乔祐年和宋长策的马也编了?辫子,系了?铃铛,便没多想。
原来还?真不是他多想,那辫子真是他编的。
谢蘅沉默了?很久,才道:“宋长策的马上也有辫子。”
柳襄侧首回答道:“他和二表哥见雁归打扮的好看,便都问?我要了?铃铛。”
谢蘅闻言淡淡哦了?声。
似乎对答案并不在意。
但眉宇间却舒展了?不少。
“你们上次借的银子还?了?吗?”
柳襄闻言一愣,她倒是把这事忘了?。
当时?为了?‘赎身’他们向他借了?二十?两银子。
“回京再?还?给世子可以吗,我给世子算利息。”她这回出来总共就带了?五十?两,得给宋长策买生日礼物。
谢蘅并不缺这二十?两,只?是突然心情好,想逗逗她:“行,利息一天五两,这都多少天了?,就且算你一百两。”
柳襄:“……”
她回头道:“世子,您这是犯法的。”
一天五两利息,他咋不去抢。
但很快,她就隐约听见了?轻笑声,当即就反应过来,谢蘅是在玩笑。
她眉头一扬,道:“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今天载世子一程,这车马费便抵了?利息吧。”
谢蘅嗤笑道:“你的车马费值一百两?山匪劫道呢?”
柳襄立刻严肃起来:“出门在外,这话不能乱说?。”
谢蘅一愣,当即闭嘴。
随后,便听轻笑声传来,他脸色一变:“你唬我?”
柳襄挥下马鞭:“不敢。”
“世子放心,就算遇着山匪,我肯定也不让他们抢世子。”
谢蘅冷冷瞪她一眼?,而后想起黑夜中她也看不见,气性过后,唇角轻轻弯了?起来。
静谧的黑夜中,有什么东西也好像无形的发生了?变化。
这大半个?时?辰似乎很快,又好像过了?很久。
到?了?客栈外,柳襄先?跃下马,而后伸手去搀谢蘅。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谢蘅这次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便将手搭了?上去。
“这里应该就是玄烛定的客栈了?。”
柳襄看了?眼?客栈灯笼下的记号道。
谢蘅也看到?了?,他收回手,淡淡嗯了?声。
这时?,客栈小二听见马蹄声迎了?出来,见着二人先?是怔了?怔,而后眼?睛一亮,态度极其恭敬道:“公子和少夫人到?了?。”
话落,谢蘅和柳襄脸色同?时?一变。
他说?,公子和谁?
小二热情的接过柳襄手中的缰绳,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着道:“公子的护卫已经给二位贵人安排好了?房间,热水也已经烧好了?,二位贵人快请进。”
一阵诡异中,谢蘅看向柳襄:“这也是你的……决定?”
柳襄茫然的回望着他。
玄烛这是何意?!这她也要认吗?
谢蘅见此哪还?有不明白的。
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踏进客栈:“他人在哪,让他来见我。”
小二忙回道:“公子的护卫说?,他先?行去给公子准备马车。”
谢蘅冷笑一声。
跑的倒是挺快!
第46章
柳襄仍有些?迷茫。
她快走几步,向小二确认道:“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小二闻言一愣,再次看了眼?谢蘅,又看一眼?柳襄,笃定道:“不会?的,贵人的护卫说他家公子和少夫人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小的当时听了还不信,眼?下一见还真是,小的还从没见过比二位更好看的人。”
尤其是这位公子,像极话本子上的小神君。
“且贵人的护卫还说了两位贵人的衣着打扮,小的断不会?认错的。”小二笑着?补充道。
如此,柳襄就很有些?不明?白了。
玄烛这是何意?
谢蘅是最?怕跟她扯上什么干系的,他作为谢蘅的贴身暗卫,不可?能?不知道。
“世……”
柳襄反应迅速的噤声,他们?此行不能?暴露身份。
柳襄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谢蘅,难道,玄烛如此说是为了掩人耳目?
谢蘅那张脸太过惹眼?,到了哪里都会?引起注意,但众所周知谢蘅并未成婚,若扮成夫妻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遮掩行踪。
这样,也就说得通了。
“二位里边请。”
二人进了门,掌柜的抬眼?一看,短暂的怔愣后忙放下手上的账本迎了上来。
“贵人到了。”
掌柜的示意小二退下,亲自带着?二人上楼,态度极其恭敬热情,但话却不多:“贵人楼上请。”
那位自称护卫的公子说了,公子和少夫人喜静,不可?叨扰。
他虽然万分惊艳,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那位看起来比县衙的公子哥还要贵气的公子都只?是护卫,可?想而知眼?前人身份是何等尊贵。
反正这般人物他是从未见过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到了厢房外,掌柜的殷勤的打开门,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子少夫人请,里头已经备好?了点心,热水,公子少夫人瞧瞧,若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谢蘅淡淡嗯了声,却不见动作。
掌柜的顿时意会?过来,忙揖手告退:“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临走前,掌柜的又道:“对了,恭贺新禧,祝二位永结同心,鸾凤和鸣。”
柳襄,谢蘅:“……”
柳襄唇角一抽。
新禧?
玄烛可?真能?编!
谢蘅不可?能?做回应,但都不理?人家难免有些?奇怪,柳襄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谢谢。”
掌柜的离开,谢蘅沉着?脸踏进屋内。
看来他在谢澹那里过的当真是过于顺畅了!
柳襄在门口稍微犹豫了片刻才进屋反手关上了门。
确定周围无人,柳襄才上前轻声道:“世子,玄烛此举应是为了遮掩身份。”
谢蘅自然知道。
但同样,他也明?白玄烛的私心。
这狗东西也不知在谢澹那里学了些?什么,一回来竟还当起了媒人!
厢房的厅堂并不大,隔着?屏风便是床榻,但胜在布置干净整洁。
虽然远远比不上府城的客栈,但这已是这里最?好?的房间了。
屏风很小,轻易就能?瞧见里头。
床上的被套枕头都已经换上谢蘅惯用的,包括洗脸架上的帕子,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