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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但是在手指深入的一瞬间,情不自禁立刻叫了出来,”啊好爽…Daddy今天好棒…好喜欢…”
射得太满太多了,狭小的洞口一时半会根本消化不掉。
陆赫替他拉上裤子,从背面压上去,一边很温存地亲了一会,一边还隔着衣料,前后小幅度地撞击对方的臀部。成年强壮Alpha的重量压迫之下,更让体内的精液尽数向最深处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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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筹给陆律买肾宝有参团的吗
第83章 妾梦不离江水上
真正的密切结合,让一切的猜疑和后顾之忧都暂时泯灭了, 这是Omega喜欢做爱的重要原因之一。
另外,他在借此方式,反复确认爱人对他的浓情还没有枯竭。
车内狭小空间的氧气量完全不够两个人长时间剧烈运动,贝缪尔打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气,太闷了。
陆赫看了一下正在震动的手机,下车去接听。
“干嘛背着我搞小动作?不许去不许去……”贝缪尔不开心极了,拉着他的领带,把人拽到跟前,嗷呜一口咬上他的嘴唇,“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陆赫把Omega亲开心了,才得了通行令。
他一走,江唯鹤的电话就拨进来了,他的语气混合着五分热情、三分期待、两分小心,简而言之,听起来就是一个恋爱中的大男孩。
“露露,吃过晚饭没有?”江唯鹤笑了笑,“有一家很不错的意大利菜,我订了位置,一会来接你,穿漂亮点啊。”
贝缪尔听得头皮发麻,反胃极了,决心恶心回去:“我吃得好饱。”
江唯鹤一下子默然了。对坐拥三宫六院的Alpha来说,他性爱经验丰富的耳朵,完全可以听得出Omega事后那种陶醉在余韵中的又酥又沙的嗓音,极其明显。
“和谁吃的。”江唯鹤很阴沉。
“好几顿啊,你问哪一顿?”贝缪尔很佻达地笑了,玩着指甲,绘声绘色地描述,“好爽啊,我都爽到叫爸爸了,车底盘都湿透了。”
“朝晞露!”江唯鹤刷得一下站起来,因为咬牙吱吱格格牵动了全身的骨节,整个人听起来有点漏了气一样,“是不是一天不发点骚就活不下去?”
“这么能流水是吧?”江唯鹤声音越来越高,“昨晚上给我装是吧?干得跟撒哈拉似得!”
“为什么干?你不懂?要我再说一遍?”贝缪尔惊奇道,“就非得自取其辱?”
“朝晞露!你他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江唯鹤大骂,“我要干死你!”
可是打炮券已经过了使用期限,贝缪尔一点不感兴趣:“江唯鹤,天黑了看得清吗?做什么针线活。 ”
贝缪尔把通话掐断了,过了好一会,Alpha信息又发过来:“明天是江菱生日,她很喜欢你。你来我家给她过生日吧,我没其他别的意思了。”
次日。
江菱有很严重的社交恐惧症,外出就餐对她来说很痛苦。可这两个大人没一个会做饭,所以选择只用投入食材,一通乱炖的火锅。
江唯鹤将帽檐往上掀了几下,指望有路人或狗仔拍点照片,他可太想被曝光恋情了。
贝缪尔赏了他一记响亮的爆栗:“到底买什么?再磨叽我走了。”
电视电影的镜头可比手机、单反摄像头严格得多,明星在荧幕上的美貌折损程度很大,现实中江唯鹤还要帅上好几个度,多看营业员几眼,就快让对方整个人要烧成灰烬了。
很快,逛了五分钟的超市,以江唯鹤为圆心,这里形成了踩踏事故高发的包围圈。
江唯鹤本来已经习惯了这种阵势,可他就是想让Omega见识下自己的受欢迎程度。
扭头一看,贝缪尔正一个人在那七嘴八舌地查问火锅底料,他在某些细节方面很精打细算,买包丸子都要看性价比。
贝缪尔穿着大阔形男友风剪裁的美式休闲西装,衣服很酷,有打破常规的领型、不规则的门襟、金属挂链,挂着流行的斜带扣,他叼着一根烟,单手提起五六个沉重的购物袋,两箱啤酒,哐得一下扔到后备箱,最后把车门踹紧。
第84章 谶他金带万钉垂
贝缪尔布置好创意气球,把粉色兔子的背景纸贴到墙上,拼图灯箱插上电,蛋糕插旗也摆好了,挥挥手,示意江唯鹤带小姑娘出来。
“你的出生多么美好,你是这个世上微笑最美的孩子,希望你以后也可以成为一个最勇敢的人。”贝缪尔很温柔地缓缓放开遮住女孩子眼睛的手,将一片烛火通明的世界展示在她面前,“Happy Birthday, 菱菱,Happy Everyday.”
江唯鹤的礼物华而不实,一看就是临时让助理凑合买的,被Omega一口回绝:“搞这些有什么用?不如去充气蹦床上陪她玩来得实在。”
贝缪尔带来一枚黄金和珐琅搭配的小小独角兽吊坠,勇气和纯洁的天马,温驯的外表下是能和大象天龙搏斗的胆量,他希望她也可以这样勇往直前。
由于他们都不会处理食材,最终还是点了火锅外卖,超市是白去了。
饭桌上筷子没少打架。
贝缪尔坚持要把猪脑放进清汤,江唯鹤把碗一撂,说那我不吃了,得到“不吃就滚蛋”的回复。
骄傲的北方人江唯鹤说,不锈钢煮东西没有炭烧铜锅好吃,表示麻酱可以蘸宇宙,除了加香菜外都是异端,贝缪尔说准你上桌吃饭就不错了,逼逼赖赖。
最后,二人就炸响铃应该涮几秒一番争执。
饭吃到一半不欢而散,因为贝缪尔又开始牙疼了,这次特别严重。房间里有小朋友,他就走到阳台上去抽烟。
“你少抽点。”江唯鹤皱着眉头,背靠在栏杆上,“我看你光一晚上都抽两包多了,瘾这么大?小心肺癌。”
“干你屌事。”贝缪尔把一截完整的烟灰弹到水缸里,又点一根,脚旁边是一整打啤酒易拉罐。
江唯鹤也被他骂习惯了,过了一会突然问:“你生日是几月几号?”
“下个月的复活节。”贝缪尔不见得把他当朋友,只是觉得无所谓,“今年具体几号还没查。”
江唯鹤听笑了:“怎么,你们外国人也过农历?生日还能没固定日子。”
贝缪尔喝多了酒,脸上很郁热,月光映到他脸上,突然就融化了,成为一汪一汪的银色碧波,清而深而沉默,最终汇入他眯紧的眼睛里:“我爸妈很早没了,没人跟我说过是哪一天。”
“我那个时候在一个小房子里过日子。”贝缪尔把地下室的囚徒经历一笔带过。
“我就记得有一天我妈在外头跟我说,贝尼生日快乐。她说要去给我买蛋糕,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