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5
开车门,护着顶部别磕到,顺便左右看看别被人围观了,然后让司机自己打车回去,他来开车。
做完一系列动作,他恍然……怎么真像是偷鸡摸狗,强抢民女了!!
叶伏秋跌进柔软的车后座里,磕到膝盖,小声吃痛,再想回头下车,对方已经坐了进来,车子落锁。
她醉得头顶发昏,感冒又没好利索,现在连坐起来都很困难。
喝酒壮胆,何况是喝大了的状态,叶伏秋气得爬过去,恨不得给他一巴掌,结果一手抓在他西裤上,还是大腿,还是内侧。
下一秒,祁醒骤然一僵,闷哼半声,握住她手腕警告:“叶伏秋,别乱摸。”
同时,他看向前面,来了句:“再看把你眼珠子抠了。”
小陈对着后视镜看戏的视线瞬间缩了回去,老老实实看车,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威胁谁呢!
“放我下去!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叶伏秋手上完全没松紧,掐他大腿又往他身上爬,一来二去,脚上的乳白色高跟鞋都掉了下去。
两人在车后座扭成一团,衣料窸窣发皱,祁醒身上特别的清冽松木香和她身上的花瓣皂香融为一体。
叶伏秋喝多了,胆子大了,劲儿也大了,直接骑在他身上,扯着他领口,摇来摇去:“你……你!你有完没完啊!”
祁醒气得想笑,双手握住她手腕,反问:“你看看现在谁骑着谁呢,还我有完没完。”
“叶伏秋,你像话么?”
叶伏秋红着眼睛,双手捂住他吐字的嘴唇,望着他却好像在和什么较劲,隐忍许多,莫名委屈:“你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祁醒……”她一点点没了力气,往下面滑,吐出最后半句:“我真快恨死你了……”
说完,她直接趴在他身上,闭了眼。
祁醒前一秒松了口气,后一秒意识到什么,一摸她额头,倏地抬眼:“打给阿慎在这边的私人医生,让他到酒店等着。”
车子飞速驶向市中心。
他抱着她,不断用较凉的手为她发烫的脸颊散热,祁醒瞥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闻着她身上没散去的酒味。
生着病,穿这么少,还跟着应酬喝酒?
他抱着她,感受女孩瘦得只剩架子的身材,偏眼,沉默许久。
非把自己折腾死就满意了。
……
这一夜叶伏秋几乎没有记忆,只记得特别难受,浑身发热,不知是因为喝醉还是发烧。
难受得连嘴也张不开,眼睛也睁不开。
没想到这小小一个感冒竟然折磨自己这么久。
但是她又睡得莫名很舒服,好像有种熟悉的气味,包裹了她全身上下。
缓缓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的眼皮感受到了白日的光线。
叶伏秋手里捏着被子,随着苏醒,手里又握了握,没想到耳边却听见一声来自男性隐忍的闷气音。
她哼哼唧唧的“嗯?”了一声,然后听到一声——
“捏够了没。”
叶伏秋瞬间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手掌隔着布料的触感正在膨大,她吓得从床上惊起。
一抬眼,看见了祁醒正拿着平板靠在床头。
而自己刚刚,就睡在他身边。
叶伏秋吓得浑身起了层鸡皮,瞬间清醒了,连爬带滚地下床和他拉开距离:“我怎么在这儿。”
她看了眼自己手掌,好像还留有温热,一下背过手,“……对不起,我不小心。”
“不小心。”祁醒翻了一页报告,盯着屏幕说:“就把了一夜?”
!??
叶伏秋浑身血液倒灌,差点不敢置信地喊出声。
把……了……一夜……
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啊?!
祁醒偏眼,看着她脸色又青又白,微微一笑,极致顽劣:“骗你的。”
叶伏秋的脸像个调色盘,瞬间又添上一抹红,指着他手指发抖:“你,你怎么可以……”
她看着周围,“你干嘛把我带到这里。”
荒唐和后悔充斥大脑,叶伏秋呼吸急促,很生气,但气得更多的是自己,喃喃:“这叫什么,我稀里糊涂地跟你躺在一起算什么。”
这时候,外面的小陈带着酒店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礼貌地站在外面不进来。
小陈手放在嘴边,喊了一句:“叶小姐~别误会,你昨晚发烧人事不省,我们也不知道你家住在哪儿。”
“医生给你开了药,打了吊瓶,祁总晚上睡在外面沙发了。”
“早饭给你们准备好了,我先下楼了。”
说完,只听一声关门,酒店套房又恢复安静。
叶伏秋理清了这一切,低头穿好鞋,又换上了冷静时的那副镇定模样,“是我错怪你,谢谢你好心。”
“吃的药,还有打点滴的钱。”叶伏秋打开自己的包,问他:“一共多少?我给你。”
急于说话撇清关系,她没有意识到那人已经放下东西,走到了自己面前。
叶伏秋抬头,一下被祁醒近距离俯视的沉郁视线吓得噎住。
祁醒不说话,只是一步步逼近,她不想等他撞上自己,只得一步步往后搓——直到后背抵上衣柜门。
祁醒换下了昨晚那套正式的西装,身上穿得格外日常,薄毛衣和宽松长裤,素色毛衣更突显他宽阔强壮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都特别明显。
叶伏秋盯着他胸口,眼睫稍颤,握紧钱包:“多少钱……你说就是。”
“我不会占你这点便宜。”
“多少便宜你早早都占了。”祁醒嗤笑:“现在计较这点儿,不觉得特装么。”
叶伏秋被激得抬眼,“因为现在我们没有关系了,所以我不想欠你,这有错吗?”
他是怎么做到句句都刺到她痛点上的。
祁醒双手抄兜,微微俯身,以身高优势压着视线审视她:“你不喜欢姓荣的,对吧。”
叶伏秋眉头骤然一动,不懂他什么意思,执着道:“我和学长之间的感情,哪是你随便猜猜就能知道的。”
“你要真喜欢他。”祁醒微微偏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能逃得过他鹰隼般的敏锐:“为什么答应跟他走,又自己出现在车站?”
“叶伏秋。”他笑了一声:“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知道的。”
叶伏秋心跳漏空,伪装一点点强撑不住,有往下脱落的趋势。
她咬了下嘴唇内侧的软肉,用疼清醒,针锋相对,明确告诉他:“我不知道你突然又出现是想做什么。”
“但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了,如你所见,我很好。”
“我那天晚上说得很清楚,他很适合我,我也满意他。”
“如果识趣,就不要各自打扰了。”
心脏跳得很快,好像这些年都没有这样跳过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