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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跪上床面,俯瞰着面前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祁醒身上只有一层浴袍,双手被她的丝巾分开绑在床头,黑色眼罩盖住了他鼻尖以上的所有模样,露在她眼底的那双微微翕动的红润薄唇无形成为胜过他眼眸的蛊惑之物。
祁醒抖动唇线,明明被绑着却一副享受其中的表情,松弛地窝在床里,“女王大人打算怎么享用我啊。”
“准备好了。”
叶伏秋眉头抖了两抖,论骚的谁都玩不过他,她没说话,爬上床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撑在身后,坐在了他双腿敞开的空档里。
“今天你让我在外面丢人,没得玩,要罚。”
祁醒戴着眼罩,眉头挑动,尾音上扬:“哦?”
“打算怎么罚我。”
他话音刚落,她一脚上去,祁醒喉口猛然一紧。
叶伏秋撑着身子,撩开,白嫩的脚趾踩在……
不一会儿遍馥欲生香。
她歪头,观察着他身体和表情的变化,语气像玩弄宠物般:“疼吗?”
“还是舒服?”
不知道她哪儿学来的,不仅不疼,而且浑身血脉偾张。
祁醒再开口嗓音哑得可怕,笑了:“使点劲儿啊。”
叶伏秋蹙眉,压低脚背——
祁醒一声闷哼,逼近隐忍边缘。
他动情且隐忍的时候,浑身都在跟着动着,脖颈会虬起青筋,鼓胀的肌肉会随呼吸起伏出漂亮的线条,滚动的喉结令她看着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真是妖孽,这副勾人式样,说是男宠一点儿不过分。
叶伏秋腿伸直,看着那几乎和自己的脚掌差不多,心里又是一吓。
她平时……她也算是厉害了,竟然能和他在那件事上达到高度的契合。
浑身的痒和冲动就像撕咬牢笼的野兽,祁醒双手开始忍不住挣扎,哄骗着她:“秋秋罚够了么。”
“罚够了该我伺候你了吧。”
他已经忍不住要把她压着吃个干净。
祁醒满含侵略性的话语袭来,吓得她后背一凉,脚趾又是一个用力,在他不止闷哼中磕绊拒绝:“不要,你以为这就是罚你?”
叶伏秋弯起唇瓣轻笑一声,柔媚嗓音婉转勾人:“今天就到这儿。”
“你就这么睡吧。”
把他勾得欲壑难填,再中断一切,不让他吃到她这份最后晚餐才是惩罚。
绑着他,让他连自我安慰都没法弄。
随他一点点靠自控力ruan下去,气死他。
叶伏秋收了双脚,转身刚要起身爬下床,只听身后当啷一声床头微微响动,下一刻自己的腰肢便被人搂住。
她惊叫一声,随后天翻地覆,再回神已经被祁醒压在了他刚刚躺着的地方。
叶伏秋呼吸陡然止住,看着眼前的男人控着她,另一手捏着眼罩缓缓撩开,露出他那双早已灼热的丹凤眼,如野兽般饥渴。
她小腹猛然一缩,浑身敏感被他一个眼神全部叫醒。
“你……”
祁醒眼尾一点点上飞,把眼罩扔到地上,“我说了。”
“该轮到我伺候你了。”
“小女王。”
……
又是一晚上睡眠不足,第二天叶伏秋被闹铃叫醒,整个人幽怨地像个从地下刚爬出来的。
今天她安排了其他事情,她坐起来关掉闹铃,祁醒瞧见她一脸烦躁,笑着拉着她又躺回去睡了会儿,到时间叫她起来。
他们今天确实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所以祁醒都没敢像平时那样拉着她大清早在床上腻歪到中午。
九点钟叶伏秋再次被他叫起来,利落起了床。
九点半左右两人出门,往滨阳郊外去。
他们的目的地是她父亲叶坪户籍所在的村庄。
祁醒拎着果匣子和酒,叶伏秋拿着买来的纸钱和报纸,两人踏进村子里的祖坟野地。
“村子里的老居民基本都葬在这里,算是祖坟。”叶伏秋猫着腰带着他走乱草野地小道,“你小心这里别磕到头。”
祁醒扶着铁栅栏弯腰跨过,拨开杂草枯枝,跟着她往前走。
叶伏秋边走边说:“村子里的坟地就没有公墓规矩,一个坑是一个坑,这边基本上是一家一家在一块,但也分得不清楚,上次跟奶奶来的时候听说都是以什么树做参照物的。”
走到中途,她偏头看向一侧的小河,“虽然看着偏僻,其实景色还不错。”
“走吧,我爸在这边儿。”
两人走到坟地的深处,这里树木草地繁茂,因为也没有人修剪,所以像是一片与世隔绝的世外林地,透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幽静。
叶伏秋找到了爸爸的墓碑,把带来的东西放下,把坟头的草摘了摘。
祁醒看向旁边树边倚着的铁锹,拿过来,“翻翻土?”
她点头:“好,你来吧,给我爸添点新土上去。”
两个人各干各的,祁醒翻土,叶伏秋摆贡品擦墓碑。
“这边儿都是土葬?”他问。
她摇头:“更老几辈的人是土葬,现在都是埋骨灰。”
叶伏秋把爸爸的照片擦干净,盯着他的笑脸,也笑了:“看,我今儿把谁给你带来啦。”
“你还记得他吗?他和小时候变化大吗?要是大的话你还真可能认不出了。”
祁醒听到这里,偏眼看向叶坪的墓碑,看向那个刻在他脑海里的脸庞。
叶坪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让人见了就觉得可靠。
他弯腰用力,铲起新土来覆上去。
“我带他见了奶奶,她没意见,过不了多久两家人就一块商量结婚的事,但是我们不会立刻结婚,你也知道,结婚好麻烦的。”
“今天带来给你看看。”叶伏秋有些不知道怎样措辞,半晌,只是说:“他活得很好,也长得很好。”
“他很厉害的。”
祁醒轻轻露笑,没说话。
叶伏秋抚摸过爸爸的脸,单薄白皙的脸蛋上挂着微笑,揉着几分淡淡忧伤。
“你说我和祁醒某种程度来说,是不是也算很有缘分。”
“你肯定会满意他的对不,要是你在就好了。”她拆开盒子,把酒给他倒上,“这样要是他敢欺负我,你就狠狠教训他。”
“要是你在就好了。”
叶伏秋抱着酒瓶,说了句:“那样结婚你就能送我走红毯了。”
祁醒的动作有瞬间的停顿,他看向叶伏秋,瞄见她发红的眼角。
叶伏秋迅速擦了下眼睛,把带来的报纸压在父亲的墓碑前,报纸上刊登了今日的新闻,里面有重大犯罪团伙落网的报道。
爸爸等这篇报道,等了十多年了。
“祁醒,差不多就歇歇吧。”叶伏秋向他招手,“过来跟我一块给老爸敬个酒。”
他们今天带了司机,所以喝酒没关系。
祁醒牵着她的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