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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搜刮。”

“艾布纳,你忘了,”安德烈装模作样的提醒,“麦伦的小村子没得到城里的承认,没有缴税的资格呢!”

缴税的资格!

维罗卡简直气极反笑,做狗还做出荣誉感了?

青年盖里冷静下来:“我们确实刚建立村子没几年,但也知道这些所谓的物资都是小事,过冬的难处在于抵御兽潮。如果有我们驻扎在林恩村外围做兽潮的缓冲,你们今年冬天甚至不需要耗费多少人手!”

“还是说,”盖里扫过安德烈不自然的脸,“有几个强盗逃脱了,你们从他们那儿听说了什么?”

雷哲闭了闭眼,握紧了拳头:“一把附魔武器,我们只待到秋季结束。”

“作为交换,”雷哲眼中寒光四射,“告诉我们那几个逃走的家伙去了哪儿。”

艾布纳笑容可掬,赚大了。

*

“这就是那把附魔武器?”艾布纳端详着餐桌上的长刀。

长刀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在刀柄尾端有一颗灰扑扑的石头,镶嵌手法甚至很拙劣。

“能感觉到,”安德一下又一下兴奋地抚摸长刀,又有一点遗憾,“有元素法术的波动,但是与我不匹配,不是土系魔法。”

“你们挨个试试。”

战士可以使用对应元素系别的附魔武器,早已等在周围的林恩村守备队员互相看了看,一个皱纹最多的率先上前,她是水系初级战士。

只见她握住刀柄,闭上眼仔细感受了下又放开:“不是水系法术。”

又一个人上前:“不是火系。”

直到第三个,一个背着箭筒的弓手上前,神色惊喜道:“是风系!”

安德烈更惋惜了:“咱们村只有艾勒是风系,而艾勒还是用弓箭,与长刀不匹配啊。”

“没关系,拿去城里,听说可以请法师重新附魔。”

林恩村守备队员们闹哄哄的围着附魔武器打转儿,安德烈还是有点不放心,转头问:“这样对待麦伦没关系吗?”

艾布纳理不直气也壮:“只让他们待到秋季结束,完全不用消耗我们自己的物资;就算某些大人物问起来,我们也没留他们过冬啊,当然没关系!”

“但是这样,麦伦用一把附魔武器都没换到什么?”

*

“怎么会,”

雷哲沉沉的吐了一口气,

“换到了那群猪猡的逃跑路线,换到了秋天之前伤员们可以安静养伤的地方,还换到了——”

雷哲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这次袭击背后还有人在操纵的讯息,不亏了。”

雷哲按住维罗卡的肩膀:“我要亲自带队追杀那群猪猡,同时寻找能让我们过冬的村子。”

“我会把盖里和汉特留下,”雷哲跪下平视着维罗卡,手攥的维罗卡右肩膀生疼,“维罗卡,你已经觉醒了魔法,虽然离十五岁还有三年,但也是麦伦的支柱。”

“在我离开期间,由你来指挥麦伦、保护留守的伤员们。但是,要警惕艾布纳那个老狐狸。”

“虽然他盼望一个法师很久,应该不会杀你。但这次他既然不敢收留我们,恐怕与背后的人做了某种交易。”

“维罗卡,无论发生什么,暂且忍耐并保住生命,你是我们的希望。”

第5章

雷哲队长带着奥尔和另一个初级战士去追杀逃脱的袭击者。

盖里和汉特被留下,守护伤员和孩子们。

盖里就是发现附魔武器的青年,棕色短发,总是唠唠叨叨,实力仅次于雷哲,是麦伦冒险队的副队长。

汉特则是冒险队年纪最大的初级战士,用雷哲的评价来说,“实力一般,逃跑一流”。

雷哲留下他的是为了给维罗卡她们“补课”,汉特有充足的保命经验可以分享。

“……所以附魔武器是指,法师将某一个魔法固定在武器上,之后同系别的战士就可以用这把武器发出那个固定的魔法?”

“对。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杀死袭击者的,但是这种东西通常只在大城市出现,或者丛林的最深处、中级战士的手里。”

“给武器附魔也需要消耗法师大量精神力,通常中级法师才能完成。而我们都知道,法师稀缺,所以更确切的说,哪怕是中级战士,都不一定有一把附魔武器。”

老汉特回忆道:“我流浪四十多年,只见过两次初级法师,蓝湖城我也去过许多次,城里守备队大队长是个雷系中级战士,他也没有附魔武器。”

蓝湖城是最近的大城,通常周围村子说起“城里”,指的就是蓝湖城。

“既然附魔武器这么珍贵,那袭击者是怎么搞到的?”莫可狐疑的提问。

汉特砸吧砸吧嘴:“恐怕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除了那柄长刀,汉特你还见过什么附魔武器?”

维罗卡听着汉特一把一把数着武器和魔法,在心里思量,

自己的水系异能不知道能不能附魔?

如果能,水系异能附魔后有什么效果?会有杀伤力吗?

不会是喷出一段水柱吧?

今天是汉特“授课”的第二天。

维罗卡考虑了一晚上附魔,精神不太好。

但今天汉特讲的是兽潮和丛林植物的品种,作为一个流浪冒险者,这些可以说是生存“重点”。

维罗卡感觉只听不写好像差点什么,于是问盖里:“有纸和笔吗?我想做一下笔记。”

盖里眼神奇异:“你识字?”

维罗卡嘴角一抽:“我感觉你在骂人。”

一同“听课”的莫可小声提醒:“维罗卡的母亲祖上是贵族,维罗卡当然识字!”

盖里和汉特恍然大悟,点点头仿佛这个理由天经地义。

维罗卡捂住额头,什么年代了还有血脉崇拜。

但是维罗卡原身确实是跟着她的母亲认字的,导致维罗卡现在居然没办法反驳。

盖里出去半天,给维罗卡找来了纸和笔。

一小卷羊皮纸,一节碳头笔。

维罗卡抚摸着还没她小臂长的羊皮纸,叹了一口气:“帮我削一点木片吧,在角上打个孔,穿起来当做记事本。”

莫可问:“不用羊皮纸吗?”

“先不浪费了。”维罗卡这么回答,是因为想起了羊皮纸的价格。

这么一卷羊皮纸要三个铜币,三个铜币可以在集市上买一大块白面包,可以换三大块黑面包,是一个成年人一天的伙食。

换算到现在,按每顿饭十块钱的规格,一张纸卖三十块钱,简直是在发疯。

最开始维罗卡没意识到这点,是因为家里有一箱子羊皮纸,是她母亲的嫁妆。

但是维罗卡的父亲对此很不满,记忆中有几次争吵,就是围绕着“太多的纸和记录”、“这种鬼地方不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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