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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浪费我时间!”槐庆云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径直越过槐树根,上了马车。
槐树根险些摔倒,但是看到槐庆云离去的背影,不仅丝毫没气,反而还殷切的盯着他的背影。
黄明花也不舍的盯着槐庆云的背影。
槐轻羽站在一旁,宛若透明人。
他冷笑一声,没再停留,也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上,槐庆云已经拿出眉笔,在美滋滋的画眉毛了。
他的技术还有些烂,不过那眉画得比原生眉看起来,显得柔和了许多。
他飞快的画完了妆,又娴熟的在额上点了颗鲜红的孕痣。
槐轻羽:“……”
槐庆云是不是用力过猛了些?
孕痣越红,就越象征着越能生,槐庆云点这么红的假孕痣,将来被戳穿的风险就越大吧?
看着槐庆云一脸的得意,槐轻羽将心里的吐槽压下。
槐庆云越作死越好。
马车很快停在了香山书居门前,槐轻羽下了马车,槐庆云也随之走下来。
槐轻羽是芙蓉才子,在整个香山书居里,风头无两。
刚踏进香山书居大门,便有不少学子围上来,与他打招呼。
自然而然的,他们看见了槐庆云,不由得十分感兴趣的问道:“这位是……”
槐轻羽笑道:“这是我的表弟槐云儿。”
他说着,用手臂捅了捅紧张到浑身僵直,说不出话来的槐庆云,“表弟,你和大家打声招呼。”
槐庆云本就是懦弱胆小、欺软怕硬的性子,在这种人多的公众场合,他简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他鼻尖冒汗,第一次假扮哥儿,紧张得无以复加。
但他瞥见自己白皙的手背,以及涂得红艳艳的指甲,又觉得自己披了一层伪装,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他瞬间承认了槐轻羽给他胡诌的身份,想象着自己认知中的哥儿的行为举止,朝着周围的学子们笑了笑。
然后,他轻声细语的应道:“我叫槐云儿。”
他的语气极其的温婉贤淑,这副怯生生的小模样,立刻引起了其他学子的好感。
“原来是槐学子的表弟啊,怪不得和槐学子长得有些像。”
“对呀对呀,真像呢!云儿弟弟,你真好看!”
“美人如画,云儿弟弟,我要为你赋诗一首……”
学子们七嘴八舌,围着槐庆云争相赞美。
槐庆云听了,不由得有些呆滞。
他没想到,这些赞美的话,有一天竟也会落到他身上,而且还是出自一群温文儒雅、学问深厚的学子们之口。
槐庆云的脸,激动得瞬间红了,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兴奋。
他脸红的模样,显得娇羞迷人极了。
周围学子顿时觉得他羞涩内敛,个头小小的甚是可爱,对他的态度不由得更加热切了一些。
香山书居的哥儿,不是何水这类恶霸,就是槐轻羽这种学霸。
很缺槐庆云这种羞答答的小哥儿。
学子们难免对他感兴趣。
槐轻羽只觉得吵闹,捂住耳朵,忍不住出声:
“好了诸位,可否让一让?我还要去温书。”
那些学子们自是不敢耽搁他的时间,闻言,纷纷找借口离去了。
槐庆云见人都走了,忍不住愤怒的瞪着槐轻羽,气哼哼道:“你做什么?槐轻羽,你怎么把他们都赶走了?你是不是嫉妒我受欢迎?”
槐轻羽眯了眯眸:“你要是想和他们说话,就去说,我可有很多正事要谈。”
他说罢,便回了小院。
槐庆云是他名义上的“表弟”,眼下不是香山书居收学生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给他安排院子。
槐庆云只得与槐庆云居住在一起。
香山书居的学子们,对槐庆云第一面的热情,极大的鼓舞了槐庆云的士气,让槐庆云觉得自己人气高得不得了。
实际上,香山书居里以学问为尊,大家只是第一次对他新奇,加上他的槐轻羽“表弟”的身份,又有些相像,所以才对他格外的关注罢了。
之后,便没有人主动与他攀谈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着繁重的学业。
槐轻羽的学问,大家有目共睹,不少学子们喜欢来找他讨教学问。
但在迷之自信的槐庆云眼里,这些人全都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
他们哪是来找槐轻羽讨教学问?
他们那是来偷看他来了!
一想到自己一个男人,竟轻轻松松将这些白衣飘飘,见识不凡的学子们,迷得神魂颠倒,槐庆云心里就美滋滋的。
第86章
槐轻羽看他整日涂脂抹粉,竟是彻底喜欢上了这种扮哥儿的滋味,心里五味杂陈。
槐庆云现在不仅说话轻声细语,走路时还袅袅婷婷,总是捏着兰花指,一双眸子媚眼如丝。
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矫揉造作的哥儿?
“小羽儿。”槐轻羽正在房里写字,忽然听到一声轻柔的呼唤。
槐轻羽的眼睛立刻亮了。
他放下笔,还未抬头,便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一双香气扑鼻的手捂住了,“我想你了。”
“殿下,”槐轻羽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热了,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莫名有些紧张。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也想你了……”
慕容鸢清脆的笑了两声,下一秒,槐轻羽便感觉到自己洁白的下巴,被一口尖利的小牙给咬住了。
慕容鸢的口腔有些凉。
他转咬为舔。
很快,便吻到了槐轻羽的唇上。
槐轻羽闭着眼,默默享受,连慕容鸢放开了捂着他眼睑的手都没发现。
二人不知吻了多久。
忽然,槐轻羽感觉到一股邪火,自体内生出。
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宛如一滩水一般,整个倒在了慕容鸢的怀里。
慕容鸢察觉到了怀里陡然增加的重量,他一把抱住了槐轻羽,看着他红润娇艳的脸颊,以及略显迷离的眼神,惊讶的张了张唇:
“小羽儿,你、你体弱期到了?”
槐轻羽微微眨着眼,浑身酥软得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很热,但又不是那种热得爆炸的那种热浪,而是仿佛泡在热水里一般的,温润的热。
虽热得不致命,但也有种仿佛永远逃不开的绝望感。
“好难受,殿下,我好难受……”槐轻羽抑制不住的呢喃出声。
哥儿在体弱期时,要受很大的折磨。
一般情况下,忍一忍的话,还是能度过去的。
但由于槐轻羽这是第一次,再加上是与慕容鸢亲密时,动情所诱发的,所以症状才严重了些。
体内的热潮,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了。
慕容鸢低敛下眉,轻轻问了一吻槐轻羽的额,“小羽儿,别怕,有我。”
他说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