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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么来这了。”
“听秦叔说你最近一直在问我的情况,是打算来我们公司招聘?秦叔的面子我肯定给。”路款冬语气平缓,呼吸的热气在余迢耳边萦绕。
余迢莫名的很留恋,头脑也开始眩晕。
秦最慢慢向身后仰,直到腰后抵着吧台的边缘。
“你认识我爸?”秦最蹙眉问。
“有过一点交情,他听说你在Snowflake也放心了点,让我转告你,”路款冬下巴窝在余迢的颈窝,“他为你物色了一个omega,希望你赶紧回家。”
垂在腿侧那双放松的手紧紧蜷起,秦最闭着唇,后槽牙死死抵着,他烦透了家里给他的安排,语气像是压制过的恼火:“哥哥,我去前面招呼客人,这里待得我有点难受。”
并非借口,两个alpha待在一起是会有矛盾,尤其是路款冬现在控制不住信息素外露的情况。
小眠刚跳进来就被秦最不小心踢到一边,秦最没注意到,直直往外走,小眠猝然大叫一声,:“啊——!你们这些臭alpha!为什么不看路!”
“好吵,”路款冬抱着余迢的腰,鼻尖的位置离余迢的腺体很近,压着亻本 内的标记yu望,“谁的声音这么难听。”
小眠又被冒犯到了,但很快想起正事,脸上的豆豆眼变成两个感叹号,和余迢说:“甜甜beta店长!离这个说话贱贱的alpha远一点!他在易感期!”
【作者有话说】小路视角:因为被和自己信息素超高契合度的余迢影响,让路款冬产生依赖,这段时间没d/o,他的几把表示抗议,进而导致易感期不稳定。
然后路款冬(下意识反应要去找老婆)
司机车开到半路(想起医生说余迢的腺体很脆弱)
看了眼要爆炸的几把(忍气吞声让司机掉头)
接到店员的电话说秦最在(愤怒!焦急!)很平静地让司机再掉回去。
司机:......
◇ 第22章 轨迹偏离
听到小眠这句话后,tun部某个[石更]物存在感忽然异常的强烈。
余迢的心就像被一根绳子拉着,不断缩紧、缩紧,血管无法流通,他全身也逐渐紧绷麻木。
余迢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第一反应是:“得先离开这,店里还有omega。”
“别听这个家伙说的,”带着一丝温re的呼息吐在余迢月孛侧,路款冬嗓音很干,说的话也挺干的,“我没有在易感期。”
小眠惊呆了,居然敢质疑科技,它愤怒道:“怎么还说慌啊!你不许抱着他了!”
喝醉的人会说自己没醉,余迢很快举一反三,明显小眠的话更有说服力一点,他握住路款冬搭在腰上的手腕,转过身:“我先带你去后厨。”
路款冬的信息素,omega太容易受影响了。
“小眠,麻烦你先帮我看着前台,可以吗?”余迢吩咐,他特地教过小眠收银。
“可是店长,”小眠豆豆眼瞥下去,跳到一旁的椅子,再到吧台,而后是他的胳膊,“你和这个alpha待在一起会很危险,我不能留你一个人!”
“……”路款冬很无语的看了这东西一眼,想说些什么,其实刚刚贴在余迢腺体的时候他已经好受很多。
但最后还是沉默了,因为他发现只是烦躁的情绪少了点,忄青yu却越来越烈了。
“我有经验,没关系的。”余迢拍拍他,“去吧。
门帘被拉上,只有几步路,余迢却如赴火海,[月退]使不上力,走着都有点费劲。
他太怕路款冬在这里突然蛮横,毕竟上一次在易感期的路款冬给余迢留下了一点阴影。
没有信息素安抚他,他越是得不到满足,余迢就越受罪。
确认门反锁好后,余迢看向路款冬,仿佛是两年前那次见面一样,脸颊泛红,神色平静,看人的眼神很无力,但这次没带止yao器。
“等会……可不可以轻一点yao我的腺体。”余迢不知为什么这么头晕,轻轻地问,“我怕痛。”
指尖点敲着桌面,一顿,路款冬抬眼问,“以前为什么不说自己怕痛。”
余迢想自己应该是说过的吧,但他不想反驳路款冬,上次易感期,只因为推搡了下他的肩,就得到了更凶狠的惩罚,“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在意。”
这句话好像刺伤了路款冬一般,眉宇皱起来,很快又恢复原样——因为看见余迢在jie衣领。
“为什么要jie开?”
“不需要疏解吗?”余迢向后靠着墙,反问。
“不需要,打过抑制剂了,”他说出了一句很不“路款冬”的话,“我只是来找你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
抑制剂明明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
余迢这下是真不懂了,如果路款冬对自己有意思,那他应该不会拒绝;反之,如果还是像之前那样当成替身,那就更应该毫不顾忌、不怜惜地去满足[谷欠]望。
“是Snowflake哪里有问题吗?”
“……”
“还是等会韩落要来?”
“让你理解我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余迢被他的话噎住,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
“扣回去,衣领。”路款冬看着他说。
“那你要怎么办?”隐隐的[火喿]re从心肺慢慢冒上来,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余迢乖乖扣好,拉开椅子,坐在路款冬对面。
自己这是怎么了……余迢一只手挡在眼前,不想让路款冬看出自己的不适,另一只手攥紧衣角。
“你不会、难受吗?”余迢首先问他。
“余迢,”路款冬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想到何柳明说过的,这是分化的前兆,能隐约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这时候需要满足他,他才不会那么痛苦。话锋一转,“嗯,挺难受。”
“那...”
话还没说完,路款冬忽然站起来,感受到余光被遮挡,紧接着余迢也被他一并牵着,去到更偏的角落。
很轻地将余迢靠在墙上,后脑勺的头发被压得一团糟。
两只手腕被路款冬握住,太近了,晕眩的感觉更明显,余迢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路款冬垂眼,灯光在他发丝间倾注,游曳。而后他将余迢两只手,慢慢往下。
指腹碰到那[木艮]又[月长]又re的东西,余迢整个人一扌斗,吐出的气息悬浮时仿佛都在发 亶页,他问,“是、是现在吗...要在这里帮你吗...”
很紧张,但总比在家里要好得多,路款冬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将死的、即将被逮捕的鸟,换作之前,余迢这时候应该已经被“捕食”。
气息交纟,某种升温的情绪变成了引子,让暧昧不断在空气里发酵,眼前好像有一面玻璃,要泛上汽珠一样,余迢陷入朦胧的大雾里。
余迢在想路款冬为什么还不松手,让自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