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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两颗小粒骤然弹到他胸口上方。
好软……但是又……好像压过了他全身的分量……
仇蒙不自觉地去看,只看到一团淡粉色的乳晕,他想后退去窥探全貌,单善却不让,她先是任由他上半身离开,却在它要被瞧见时往仇蒙身上一贴,仇蒙着急,又被这云般的浪涌抚慰。
单善看他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引诱他:“想看是不是?”
他愣愣地点头。
她手指伸进他的嘴巴,摸到那颗虎牙,揪着他的唇瓣去磨那牙:“等会儿好好吸,别这样把我弄痛了。痛了就不可以吃了。”
仇蒙急忙“嗯嗯”地应了。
白皙的手指搭到自己的乳房上,粉色指尖没入淡紫衣襟,她捧着这一团软肉,将乳粒抵到他唇边,他伸出舌头,上下勾动,随后张口含住。
单善脊椎像过了一道电流,她颤动一下,将自己的乳肉压进他口中。她臀尖抵在他腰间浴袍堆成的结,温热的软肉吸住他的腰腹。仇蒙为了完全承住她,将她拖得更高了些。于是粉贝滑动,乳波摇荡,既感受到单善更热情的回应,自己也尝了甜头,好在臂力仍够,他效仿这做法,在客厅来回走动着颠动她。
这就是做爱吗?这就是做爱吗?
仇蒙觉得自己都要疯了,怎么以前他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单善摸了他,和他接吻,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女人的妙处?
吸她,摸她,舔她,怎么都是对她做的事,自己却像被热雾蒸了似的这么舒服?
上压下顶,本来蝴蝶结就被她拉松了,这下不堪重负,直接落到他身侧,而早就硬挺的肉刃,终于在她又一次滑落时,顶到了嫩贝的边缘。
怎么还有更软的地方?仇蒙忍不住叹了一声。
单善感觉差不多了,就叫仇蒙仍然把她放到高几上。他被她踩着肩膀,往后退了几步,大喇喇地敞着怀,肉粉色性器直挺挺地翘着,粗硬带着微弯的勾,顶端泌出透明液体,腰腹沾满了她的体液。
单善心里觉得他是好货:“把衣服全脱了。”
她从腰侧纽扣的位置勾住裙边,一展裙摆。
蜜花在他眼前展露。
“跪过来舔吧。”
没经验的仇蒙遭到了单善的嫌弃,不过他学得很快,几番指导后,他已经知道了哪里最能让她舒服,还找到了一处蜜穴。
她手指插入他发间,仇蒙伸着舌头,上下弹弄,嘴巴裹住阴唇,狠狠吮了一通,还好单善用手撑着,不然就要软倒了。舌尖刺入花穴,往里拓宽疆土,随后又是一旋一吸,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上,已经开始快速抖动,仇蒙不懂这信号意味着什么,一手固定她的胯,一手去摸绵软乱颤的乳。
虎牙刺到阴蒂,他一刻比一刻着迷于吃她的花。
透明的水液喷到他嘴里,溅出唇边,单善无暇顾及他,十几秒后才稳住。
她横躺在那小小的高几上,深舒了口气,缓了一会儿,她跳下来掩好衣服。
单善随手抓了块布给仇蒙擦脸,亲了亲他,美美地说:“我要回家了。有机会再见。”
他嘴巴已经张开,却只是唇瓣贴了贴而已。
“啊?啊,好,”仇蒙满脸的迷茫,目送单善进浴室洗漱,他想了想,还是跟进去,他指了指自己通红的肉棒,“我很难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单善做了个套弄的手势,仇蒙背过身去尝试,但不知怎的,听到身后的水流声,想到单善就在他身后,还有他刚刚才尝过的她柔软的月亮和香甜的花,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了。
他尝试了一会儿,感觉毫无用处,于是默默走出去,准备像晨勃那样让它自然消退。
单善洗漱完出来,看到仇蒙安静躺在沙发上,双手在腹部交叠,粉色性器充血后变得通红,粗长圆钝的柱体朝天翘着。
单善:“……你在做什么?”
仇蒙坐起来:“我在等它下去。”
说话间,他的脸也红了。
单善不解:“就这样干等着?”
“对,我以前都是这样的。”
“以前?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
“不,”仇蒙否认,“我从来没在她们面前脱过衣服。只和你亲过。”
他本想说从没和任何人接吻,但上一次,也是单善亲的他。那时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以为单善刚从国外回来,是一种礼节,所以这一次他也自然地接受了,没想到遭到了她的深入。从而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愉悦。
单善狐疑:“你还是处男?”
难道是诡计多端的阳痿的阴谋?但感觉不像啊,都硬到现在了。
“不,”仇蒙再次否认,一双蓝眼睛看着她,睫毛扑闪,“我们不是做过了吗?”
他的嘴巴确实好好地被用了。
她坐到仇蒙身边,环住他的性器:“你跟别人用过这个没有?”
“怎么用?”
幸好她包里带了安全套。
“去洗漱一下,出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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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善和仇蒙玩到凌晨,他第一次兴奋得有些过头,闹得时候起劲儿,劲儿一过去,累得倒头就睡,两瓶酒全被灌完,单善喝得少,洒到他身上的多,但她也没开车,叫酒店叫了代驾,回家去了。
单琮云果然还没睡。
单善把西装外套挂好,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在袋子里,放到一旁,留着等会放到洗衣房。她去饮水台倒了两杯水,走到单琮云身边坐下:“不是说不要等我了吗。”
“我在处理工作。”他接过单善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口,“……顺便等你。玩得怎么样?”
“还可以。”
算是有意外惊喜。她本来以为仇蒙是花丛老手,经验丰富,着急的时候拿来做玩具正好,没想到还是个干净的男人,学习能力也不错,美美地饱餐一顿了。
单善同他挨着:“你在忙什么?”
单琮云把笔记本推过来,显示屏上是一张张版型图,她看不懂,单琮云拉到文档后面:“新衣服。”
他的手同她的手相似,就像用了同一个模子,不过他的手掌更宽,骨节也更长。
单善想起自己高中的时候,单琮云会在她太晚回家的时候给她按背,她那时候意志还不坚定,常在他极软的,又带着些微纱的颗粒感,像蒙了一层柔棉的手底下迷失,按着按着就被套出话来,有时是因为补习,有时是因为和别人一起补习。
她后来出国做交换生,很是想了一阵大哥的手艺。
想到这里,单善抓过他的左手,发现他带了枚蛇衔宝石的尾戒,蛇眼和口中宝石用的是同款祖母绿,小小一颗,精致漂亮。她毫不客气地摘下来,胳膊肘抵了抵他,单琮云低头瞧见,一下会意,托了单善的手给她戴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