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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庆祝虞箫老板电影票房过亿暨新剧顺利开机!
单善一进酒吧,瞧见斗大的金字红底横幅从天花板上悬下来,她笑道:“虞老板,赚得不少啊这是。”
被她叫到的短发女人摆摆手:“跟单总比起来,洒洒水啦。”
“好了好了,都不要谦虚了。今天我们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虞总的大好事。以及——”俞汝荌敲起酒杯,她凑近虞箫,“虞总倾情带来的新货色。”
虞箫一拍大腿:“全是干净的!还有才艺表演!别着急,人还没齐呢。”
人陆陆续续地来了,她们聚在一块儿,关心了一番今天的主角虞箫。
虞箫前几年,干啥啥不行,做啥倒啥霉,基本她姥姥奶奶一听她要开店创业,就知道又得拿钱往水里扔了。不过自从她入娱乐圈,好像无意中找对门路了,投什么赚什么,还琢磨着要去大学里报班学学导演,打算自己拍电影。
她自己成立了个娱乐公司,成立的时候请一堆好姐们吃了饭,说感谢大家这些年陪她折腾,把她们通通算成股东。
有地皮,有楼,最重要有钱,声台形表的老师全请专业的,合同不磨磨唧唧地坑人,有媒体扒出来她家里的企业,又多一重保障。不过一年多,那公司就搞得有模有样有名气,管着一把子美女帅哥。
有福同享,自己发达了,肯定不能忘了姐妹们。不过做人还是有点底线。
虞箫拍拍桌子:“我先跟各位讲好啊,要是看好了,带到隔壁去了,事后别过来叫我走后门给他们改剧本安角色。如果你们自己个儿出钱拍,我管不着,而且剧本管够。”
女人们“哈哈哈”地笑起来,有人说她又想着法儿要钱了;有人讲能叫她花钱的男人还没出生;有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大灯一关,响指一打,舞台上灯光摇晃,前奏响起,穿着整齐西装的男人们登场。
虞箫不知从哪儿摸了个喇叭,声嘶力竭:“今天全场没有185以下的!姐妹们!没有!脱了鞋压着头发量的!”
桌上配的平板统一亮起,还有节目单,简洁明了的写着制服兽耳这类东西。
虞箫:“正规表演!正规表演啊姐妹们!别笑了!”
俞汝荌霍然起身:“正规?你早说啊,我先走了,回见。”
虞箫把她按回去,单善支着胳膊笑她。
确实挺正规的,只是舞蹈动作有些性感;裹得也严严实实,只是不经意地从衬衫下摆露出劲腰。
每首舞曲末尾都是互动,有人下来了就没能再回到台上去,虞箫拱了拱单善:“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
单善:“已经全出来了吗?”
“那哪儿能啊,”虞箫说,“还有个惊喜在后面呢。”
“嗯?是什么?”
“都说了是惊喜,怎么能提前告诉你?”
单善没追问,过了会儿,虞箫自己憋不住了,“有个人是专门为你来的。”
“嗯?”
“年初我挖来的一个小网红,先天条件不错,跳舞唱歌都有点基础,准备再叫他练半年,送去选秀。然后呢,我们那个储秀部和演艺部,一听说要给股东们露两手,纷纷踊跃报名。他呢,给我私发了股东名单,问你在不在。你在,他就来,你不在,他要为你守住贞洁。”
俞汝荌在旁边听乐了:“谁啊这是。”
“一个痴情人儿儿儿——过一会儿就出来了。”
制服这一部分细分了好几个part,全部结束后就是福瑞控的天下,也分了好几个品种,几个带着绒毛耳朵的男人摆腰摇臀地扭过来,对客人贴身热舞。
把着单善靠背的那一个,剑眉微飞,眼如圆杏,眼尾却上挑,肌肤莹润,面部的每一处脂肪都恰到好处,正面看无棱无角,使得高鼻梁和尖下巴尤为突出,略膨的脸颊可亲喜人;侧面看则颧骨与下颌线条分明,能拗出硬汉的味道。
他带一对萨摩耶大白耳朵,马甲脱在台上,精壮肉体随着韵律在她面前舞动,肌肉上刷了一层油,粉色乳头亮晶晶。
单善好奇地点了一下,手指头上都沾了高光粉。她再去看别人,都没有这种特殊妆扮,讨好的小心思倒是做得很足。
这一曲结束,单善把他留了下来。
她问:“今年多大了?”
男人低眉敛目给她倒酒:“23了。”
单善胳膊搭在卡座上,越过他一拍虞箫:“23了还能送去选秀?”
虞箫不介意地摆摆手:“可以改,都可以改的嘛,要是不想改,”她弹弹男人的脸,被他躲过去,虞箫捏紧他下巴,强制抬起来,“装什么玩意儿呢在这?来,善善,仔细看看,你看到了什么?”
单善端详了一会儿:“眼、鼻、嘴。”
“钱啊,是钱!你不知道,我刚把他挖过来的时候,他在后厨待久了,那皮肤啊,被油烟熏得没法看,就我卡上那些项目,全给他做了。你看现在这状态。”
她在单善手心写了个数字,哼哼唧唧:“这是我的目标。”
单善拍拍他膝盖:“虞总对你寄予厚望。”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敬虞总一杯。虞总对我的照顾我都知道的,我会好好努力,尽量不辜负虞总的。”
“尽量?”
“红不红要看命,不是努力就有用的。”
“那你觉得,你是个幸运的人吗?”
“有时候幸运,有时候不幸。”他柔声柔气地讲,“幸运的是,我现在能坐在单会长身边,不幸的是,单会长已经记不得我了。”
她高中确实是学生会会长,不过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真不记得啊?”虞箫看了眼单善,“这贺青橪!你高中校友!”
他唇角上翘,露出两颗不对称虎牙,举了杯酒到单善嘴边:“单会长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两颗虎牙……
单善问:“虎牙是你自己磨的吗?”
他笑眯眯:“不是——”
单善:“箫箫,这人我不认识,他骗你的,可以把他拖出去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贺青橪急忙抱住单善手臂:“不是我自己磨的,我叫牙医磨的。”
“我知道了。”
这样一看,除了五官长开了,其它和十六七岁时没什么两样,岁月真是厚待他,没叫他发腮。
“那我还要不要叫人来把他拖出去?”
单善喝下他一直端着的酒:“叫吧。他还是骗你了。他不是我校友,是要坐13站公交才能到的职高的。”
虞箫的保镖就在旁边候着,单善从包里拿了支口红,把他裤腰拽下一点,在胯骨那儿写下自己的号码,虞箫等她写完,让人把贺青橪架了出去。
单善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对虞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