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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了，我就正好把他们都给请过来，不耽误你工作。”

“要办的。”

单翰学：“可以多喊一些，我这儿，哎，还有你们两，人品好的，长得好看的同学朋友都叫过来，有没有钱不重要。总之，先谈着，别的再说。好了，这事儿就这么说好了。”

老大不管了，老二好说话，现在关心老三。

单翰学问：“潮舟，寒假结束得实习了吧？去哪儿想好了吗？”

单潮舟一直闷不吭声的，被点到才说话：“爸，你怎么不记事，我去年不就说过了么，我要去姐……”

单善攥紧筷子。

单琮云截过话头：“来我这，帮我盯着厂房，他专业也对口。”

“行，有想法就行，你们自己决定。”单翰学表示认可。

单潮舟与单琮云对视，半晌后“嗯”了一声。

0069 69 想去

虽然不用上班，但年节要忙的事儿一样不少。

除夕夜来的人就够坐满三个大包厢，上一辈的姊妹兄弟加上配偶，再加上这一辈和各自的女友男友。认人都要费些工夫。初二过后要开始访友，年收过亿的姨姨和书记婆婆一个也不能漏，单善和单琮云一忙忙到初六，才把人情往来忙完。

单善终于松口气，能去玩自己的。她把谢藻她们约出来，白天就聚在一起喝大酒。虞箫把公司里小艺人也领来，说让她们验收成果。

女孩子们按顺序上台去唱歌跳舞，旁边还有舞蹈和声乐老师盯着，摄像机那么一架，大屏那么一放，再有几个业务能力确实不错的，倒有点像私人演唱会了。

男生就分一分，每人派两三个，贺青橪熟门熟路地找到单善，在她身边鸭子坐。他把衬衫下摆撩起来，撒娇道：“单总，你坏死啦，上回你那么一讲，害我被虞总折腾了好久，你看看，都瘦了呢。”

他腰细臀翘，又故意凹姿势，单善捏住他腰，手指搓动两下。他体脂低，皮肤看起来又白又软，入手就是坚硬肌肉，肚脐还对穿了一根短钉，中间嵌一颗小钻。

单善笑：“怎么折腾你的？”

贺青橪贴着她肩膀，在她耳边讲：“她把我带进房间，叫我把衣服脱掉。”

“全脱了吗？”

“全部，全部都脱掉了。我跪在她面前，把她的脚托起来……”

真是没良心，怎么都忘了嘛。

贺青橪怕单善以为他说的真是他和虞箫，舌尖荡了下她的耳垂，委屈道：“骗你的啦，我没让别人碰过我的身子。虞总只是把我打了一顿。”

单善心念一动，她有段时间没做，现在又闲着，贺青橪又骚能玩得时间又久，不如就他了。

她刚要和贺青橪顺着这个小甜甜小乖乖的戏路演下去，最后顺理成章把他带走，侍应生就朝她走来，托盘里还放着发亮的手机：“单总，有人找您。”

单善拿起来一看，是成衍。她接起电话，成衍叫她晚上去他那儿吃饭，他亲自下厨，王姐和由由都不在，就她们两个。

单善这才想起来成衍没回家过年，就留在洛平。之前也约过她几回，不过她抽不出身来。现在又来约她，其实他什么意思，她一听就懂，但她望着左手边正解扣子，往自己身上泼酒，试图湿身的贺青橪，和另一侧不甘示弱但手足无措眼泪盈盈的男孩子，忽然兴致缺缺。

她温和地讲：“我和汝荌她们在玩呢，今晚也去不了你那。等会儿我发你个地址，要来的话叫小陈送你过来。”

不来就算。

她挂断电话，把地址发过去，手机丢回盘子里：“要是这个号码再打过来，你接一下，人来了就带进来。”

侍应生应下离开。

贺青橪嘟着嘴巴：“谁啊。”

谢藻也好奇：“谁啊？”

单善托了托胸，她了然：“哦~~~是有奶那个啊，来呗。一起喝两杯？”

“人到了第一杯就先敬你，”单善答应她，转头警告贺青橪，“你安分点。”

贺青橪不满意：“我倒要看看是谁，你以前可没这么凶过我。”

单善“嗤”他一声：“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成衍小病一场，脑子反倒烧清楚了。

他突然想通，也许不是单善的问题，也许是他自己的原因。他是说，嗯，他想要一步步来，有点紧张，有点矜持，是很正常的，但是他忽略了单善的条件。

她年轻、漂亮、有能力，遇到的诱惑肯定数不胜数，而且她，她也是有需求的。她本来就很忙，她们见面的次数又少，亲热的次数一只手掌都数得过来。

他满足不了她，那就会，就会有一些贱男人趁虚而入勾引她的。

怎么能要求一个正当壮年的女人是个圣人呢？

再说了，她们只是从同一个房子里出来而已，只是挽着手，那个男人又没有留下来过夜。

他满足她就好了，他会答应她的所有要求。这样她就不会再去找别人……了吧。

成衍开始频繁联系单善，不过她事情真的很多，聊不了几句就要离开，有时直接不接电话，要等到深夜才能给他回消息。好在她终于空下来，还叫他去见她的朋友们。

成衍把备好的菜收拾收拾放进冰箱，精心打扮一番，临出门前又回头，坐在床边想了想，最终还是羞赧地换上前些天购置的贴身衣物。

小陈把他送到club，有侍应生在门口等着，为他引路。穿过公共舞池和几排包厢，来到最里面单独的一座院子，走过几重小门，他终于见到单善。

她穿一条珠光白方领A字裙，有两个精致漂亮的男孩作陪，见他进来，单善朝他招了招手。把其中一个弄走，空了位置给他。等他坐下，她塞一杯酒到他手里，指着周围的女人介绍道：“这是谢总、虞总、施总……去，跟她们打个招呼。”

成衍还没捡捡因看见别人和她贴得很近而破碎的心，就被赶鸭子上架要求去敬酒，他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做。

那个谢总笑眯眯朝他招手，成衍扭头看了眼单善，单善说：“去吧。”

他迟疑地走到谢藻跟前，谢藻笑眯眯：“你就是成衍吧？善善老是跟我们提起你，藏宝贝一样的藏着，今天可算是舍得让我们见你了。”

真，真的吗？果然是他小心眼了。他不该揣测单善的。

成衍被谢藻的友善态度鼓舞，和她碰了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的目光似乎在他胸上停留了过久，他还以为是打底的内衣太明显，吓得他又察看了一番，好在没什么异样。

其她的人，有的正和男伴喝着，成衍就没过去打扰，有的在看他，他就过去敬一杯。

喝完一圈，他坐回单善身边，她旁边那个虎牙男孩，上衣都快完全敞开了。一点儿都不检点。

令他稍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