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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小桶冰,找了靠后花园的房间,边喝酒边看书,在窗边翘着脚吹风,惬意极了。

单琮云抱一叠东西来找她:“你现在有空吗?”

单善看了眼,他手里是两本相册。

她坐好:“有的,一起喝两杯?”

单琮云把相册放在圆桌上,洗了个杯子过来,又搬了躺椅到她身边。兄妹两挨在一处,翻看旧照片,最开始只有单琮云,翻过几页就出现一个白胖团子,睡在母亲旁边睁着眼笑。

单琮云说:“你出生的时候八斤六两,圆圆的一个,我都抱不动你。特别是冬天的时候,撑着你胳膊,你就往下滑,抻得跟我一样高了。”

小小的人抱不动裹得严实的婴儿,就把妹妹背在身上,自己吃一勺饭,抬头看见妹妹在乖乖喝奶,也激动得一拍手掌,吃完饭就去刷牙,再来亲亲妹妹的小脸。

那时候她多小呀。

等他到了上学的年纪,最喜欢上学和放学的路,她会坐在婴儿座椅上,乐呵呵地笑。

她好像永远会留在他视线之内。

单琮云低头看她,她正枕着他肩膀笑。

但她现在要结婚了,要有自己的家庭了。

这一册放的是家庭合照,两三页过去,看见刚出生的单潮舟。

三个孩子共用一张大海绵垫,弟弟朝着姐姐爬过去,单琮云每每在单潮舟快要碰到单善时把单善抱到另一端,再一脚把他踢翻。

单善戳着相片里单潮舟的笑脸:“他好傻。”

单琮云把这一册放下,拿起另一本,是单善的单人相册。从头看起,好像又陪她走过一趟自幼童生长而为少女的时光。

他看着单善高中做学校庆典主持人的照片,她穿一条挂脖无袖黑色礼服裙,腰间挂四指粗钻石长链,站在台上,熠熠生辉。

单琮云问:“这个时候你已经跟他在一起了吧?”

“嗯?”

“聂凭学。”

单善笑着摇头。

她那天试完妆回家,嘴唇红肿,聂凭学还骑着个破电动车,送了她一路。如果不是聂凭学,那是谁?

他那时候初初窥见她的欲望,以为斩断这一个就是结束,没想到只是开始。

这些年他把要求一降再降,心平气和接受她读外地的大学,出国去交换,在外面养男人。但她现在要结婚,要堂而皇之地把一个男人摆在他们之间了。

单琮云心中苦涩,把那相册合起,跪在躺椅上,问她:“为什么?”

“嗯?”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一定要跟秦秋斐在一起?”

单善觉得他这样问话不妥:“哥, 你是不是醉了?”

之前在席上,双方家长喝酒,单善陪了几杯,其余人都没喝。他只在这喝了些青梅酒。

单琮云又喝一杯:“我没醉,这一瓶喝完我都不会醉。单善,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跟秦秋斐在一起?爸都让你再考虑考虑,你怎么就非他不可了。

这个人,上学的时候没拿过前十,大学是个末流二本,就这样都没能拿到专业前几。今天跟爸妈讲话,一点礼貌也没有,后备箱里的东西是他买的吧?那种东西也好意思提过来?好了,就算他刚被认回他家,他什么都不懂,但也没和你商量不是?既小家子气,又自作主张,你能和这种人是灵魂伴侣吗?你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单善握住他的手,诚恳道:“哥,我……”

“说些能让我信的话。”

“我们是相爱的。”

“爱?你爱他,你不爱我吗?他爱你,难道我不爱你吗?钱?我能给你的,比他能给的多得多,还不用等上十几年。”

单琮云反手攥住单善的手腕,她蜷着手指,手背拂过衬衫,指甲贴到哥哥的腰腹,匆匆摸了几下,被他拉着向下,指尖搭在裤腰,手掌按在了他腿间。

“还是因为他能和你做?”

性器已经鼓起来,把她手心顶满了。

“我也可以。”他双目赤红,盈满泪珠。

单善不知不觉坐起来:“你们不一样的。”

“我们都是男人,哪里不一样?他是脏的?”

柳般的眉眼蕴着苦痛,唇瓣与面颊染着同样不正常的红,总是一副温柔面孔的大哥,现在在求她。

原来结婚是底线吗。

单善擦掉他滚落脸庞的泪:“你要在我面前,做一个男人吗?”

她捧住他的脸,倾身含住他的唇瓣,舌尖探出来,抵在他唇间。

温热的,带着青梅味道的气息扑到他脸上,单琮云瞪大了眼睛,震惊得忘记回应。

单善松手:“你醉了。”

她说完起身,拎着书回房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单琮云敲了敲她的房门:“酒还没喝完。”

他只带了一个杯子。

玻璃花纹先印在妹妹的唇上,再碾过哥哥的,清凌凌的酒液淌出来,被温热了,汇到一处。他承不住,顺着唇角流下去些,沾湿了枕巾。

衬衫纽扣解开,衣襟散在身体两边,她们原本拥抱交缠着接吻,她忽然撑着胳膊,跨坐在他身上,摸过他劲瘦的腰身与腹肌,逆着往上,握住他胸肌的手上,还戴着他送的戒指。

“从来没做过?”单善问。

啊?啊,啊。

他只知道抱着她,手呆呆地放在她背上,只是随着重力滑到她腰上而已,他自己根本没有动。

单善勾着肩带挑下去,睡裙撩到腿根,臀部微抬,握着他的手腕,往躯体相触的地方塞。湿热柔软的花苞压着他手指,单琮云愣愣地望着她。

要他是外边那些男人,早赏了两个巴掌吃吃,单善无法,只好教他。她把内裤蹭下去,身子后仰,凭感觉找了位置,两指分开阴唇,快速滑动两下,一颗肉红的豆子凸出来,她按住阴蒂,打着圈揉弄。

“明白了吗?”

“嗯。”

他望着那朵泛着肉欲的花,试探着伸手过去,指节屈起,陷进阴唇里,大拇指按住阴蒂,上下拨弄着,他看单善的表情,调整速度,有水液渗出,把他的手弄得湿热。

他的动作太轻,好像一片羽毛左右拂过,单善渐渐不满意起来,视线移到他的胸口,乳首被她玩得红肿,她选了肿得更高的那一端,直接坐到他胸上,包着一层肉皮的小石子样的尖尖,从前端磨到穴内,浅浅地刮着肉壁。她双手按着他肩膀,摇臀扭腰,一对白乳悬在他眼前,单琮云坐起身,端着她的臀,叫她慢慢滑到他腰间。

二十多年前,他也这么抱过她。

单琮云仰头吻上她的唇,不再想这些。

他吮吻至肩颈,骨节分明的手指环住她乳房,一托一抵,湿润的口腔侵入早已发硬的红粒,他舌头一卷,含弄起来,另一手也没有停下,点按弹旋,偶尔还探得更远些,在穴口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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