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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了擦垂到脸边的水珠,哽咽道:“那,那我们怎么办?”

单善:“你说呢?”

“我说?我……”成衍悲从中来,“你要我怎么说?你跟别人订婚的时候,有想过我们该怎么办吗?”

“我想过,但我没有办法,”单善静静地看着他,“到我这个位置,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如果怪我能让你好受些,那你就怪我吧。”

成衍头一次大声跟单善讲话,那些藏了又藏的嫉妒一齐冒出来:“你那些其他的情人,也都是身不由己吗?!”

单善望着他,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这段关系,从头到尾,我都是听你的。你同意我跟你在一起,我才能跟你在一起。如果你觉得这段关系是负担,我也听你的。”

是因为他拖着不肯把身子给她,她才这样对他的吗?可是他意识到以后,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学,去取悦她了。这样都弥补不了吗?

他不在乎一个女人有没有钱,不在乎一个女人长得漂不漂亮,不在乎一个女人有没有能力,他所求的不过是一段普通的爱情,一段终身的婚姻。

把事情说破,带来的反而是明悟的痛楚。

他最想要的,单善恰恰给不了他。

而关键点是,他……他发现即便单善这么讲,他也无法离开她。

成衍含泪:“我,你让我想一想。”

单善穿好衣服下床:“那我就先走了。”

他看着关上的门,扑进被子里嚎啕大哭。

0082 82 贪嘴

一直都是单向通讯的号码忽然发来消息:最近有时间吗?今晚我想跟你见个面。

单善想了想,正好她也有话要说,和他约了晚上见。下午下班后,她开车去了重珠。

带黑面具的男人迎她进门,单善往里看了眼,餐桌上放两杯冰水,椅子拉开,像是要长谈。她无意久留,站在玄关,包都没拿下来。

单善:“找我有什么事吗?”

墨水屏转过来:【要在这儿说吗?我去给你搬个椅子。】

单善:“……算了。我等会儿还有事,你长话短说。”

【好的。】

她坐到给她准备的座位上,那块屏上键入新的字:【听说你要订婚了。】

“对。”

【时间定好了吗?】

“还没有,不过今年年内会办。怎么了?”

【做情人和做第三者不一样,我会搬走的。】

单善正有此意,听到他主动提出来,表情也缓和下来,她柔声道:“既然你做了决定,我也不勉强你。”她从包里抽出一张卡,“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放心用吧。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男人跟着她起身,像是要送她出门,手肘却不小心撞到桌上没人碰过的杯子,冰块和桌面叮叮当当撞起来,泼湿了他的白T黑裤,洇出坚硬腹肌和裆下鼓鼓的一包。

单善抽了纸给他,他伸手去接,摸到纸时更伸长一寸,攀到她手腕,拉了她的手过来,撩开那湿透的衣服,直接触上肌肉。

他从下至上地看她,没讲话,但单善明白了。

再做最后一次吧,他是这么想的。

单善这时才取下包,放到餐桌上,慢慢地坐了回来。

“去换件衣服。”她讲。

男人站在床边,拉开衣柜的门。虽然款式都差不多,但他选来选去,不知穿哪件才能引起单善的兴趣。

单善后仰着撑在床上,看他抬手时背部隆起的肌肉和紧致腰身,跷着腿,脚尖一点一点。他挑了一会儿,好像还是不知道该选哪件,索性合上衣柜门,转过身来。白色T恤被水淋成透明,紧紧粘在身上,勾出胸肌与腹肌弧度,粉色乳头凸起,格外显眼。

他就那样跪在她腿间。

单善踩着他大腿,左右点了点,潮湿的触感令她有些不适。

“把裤子脱了。”

他不愿意放弃这处宝地,挺直脊背,只有膝盖微抬,发力时肌肉鼓起,单善踩在他的胸上,脚趾按住他的乳粒。

他露出来的脸颊发红,托起她另一只脚,吻上她的小腿。

单善来前没想做的,但是她年轻力壮,面对一具健壮肉体,还是不能免俗。一双腿被吻了遍,她玩够他的胸肌,就躺下来,等他吻到重点。他带着面具,无法埋入幽谷,单善体贴地拽了枕头垫在腰下,把臀部垫高些,方便他吮吻。

舌头粗粗地卷过去,她只用享受就好。

不知是情动还是空调温度太高,她泄过两次之后,竟然有些缺氧,大脑昏沉起来,男人吻着她后背,粗硬性器被花唇裹住滑动,单善偏头,本想叫他下床,又摸到他长期锻炼的精壮肉体,心软了软,半阖着眼睛,顿顿地说道:“……再做一次就结束。”

鼻尖蹭了蹭她的背。

带着钩的圆头顶进穴口,他提臀挺腰,下巴抵在她肩头,叼起她的耳垂轻轻地磨,等单善反应过来,她的四肢竟被他如藤蔓一般缠住,禁锢住了。肉穴完全吞入充血的硬刃,囊袋啪啪打着她的腿根,她被顶得向前滑动一段,又被他箍回来。

粗暴的性爱,她说不上喜不喜欢,偶尔试一次,还是很有情调的,但那得跟她提前讲好,而不是这样自作主张。不过他往常很有分寸,今天同她讲好聚好散,也是很平和的,这样突然发狂,单善隐隐有些心惊,竟盖过了不满了。

嗅到危险的直觉悚然划过她心头,她挣扎起来,立即讲道:“不做了,不做了!”

他只用一只手就死死勒住她的身体,唇瓣仍然柔软得像初绽的花蕾,柔柔擦过她的耳垂,什么东西从她头顶落下来,潮热气息里送出一句话,与它同时到达。

“姐,你早就知道是我了吧?”

单善手边的,是一张黑色面具。

单潮舟抚着她的脸,自己往前凑了凑,腰腹发力,贴着她臀肉,阴茎疯狂闯入蜜地,在确保姐姐完完全全,把他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推诿的可能的时候。

他射精了。

单善当然早就知道是单潮舟。

那个经理把单潮舟带进来的时候,她就认出来了。

朝夕相处二十年,哪怕是只仓鼠,扔进仓鼠堆里,都能认出自家的那只,更何况是人。

她看见单潮舟带个面具,穿那么骚出来卖的时候,脑子里一瞬间想了很多。

他是到岁数了,想进夜场长长见识;还是看上了她哪个姐妹,不好意思说,打算先用肉体勾引?

她没有当场拆穿,但没有别的人要他,单善只好把他留了下来,想看看他要做什么。他却没有要对别的姐妹暗送秋波的意思,老老实实坐在她身边。如果只是觉得无聊的话……单善扇了他两巴掌,告诉他人间险恶,暗示他做个清白男人,别再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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