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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他剧烈地咳嗽着,眼角微微下垂,可怜得像只意外落水的小金毛:“……没,没事的,不用,不用报警……我哥,他是洛高的学生,他刚参加完物理竞赛,咳咳,压力太大才会这样……咳咳……他,咳咳,平时对我,很,很好的……”
周围的人纷纷动容唏嘘,一片指责聂凭学的声音。
“我可以,可以要一份监控录像吗……我想让妈妈带哥哥去看心理医生,我怕,咳咳,怕妈妈不信。”
自然是可以的,保安答应下来。
贺青橪留了邮箱,请保安发给他,他要先带哥哥回家,怕哥哥控制不住伤害路人。见事情处理完了,看热闹的人也散去了。
贺青橪挑眉:“走吧,哥哥。”
聂凭学背着包,目不斜视走过他:“垃圾。”
贺青橪笑了笑:“疯子。”
0104 104 提问
【了解你自己——关于女性身体的奥秘】
单善看着面前的性教育宣传小册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问:“这就是你说的特别重要的事儿?”
“我觉得是挺重要的。”单琮云介绍,“这是我们学校一个女性权益社团请了老师过来做讲座,你都高二了,嗯,是时候听一听的。”
听一听也没什么。
单善跟单琮云检了票进去,负责讲座的老师已经在台上准备课件了,里面绝大多数都是女生,只有零星几个男生。
单善听满两小时,整场下来氛围挺好的,确实学到了点东西。结束后,她去后台问老师要联系方式,打算约这个老师单独给凌凌还有俞汝荌也讲一场。
单琮云在旁边等她,副社长是他认识的学姐,在那儿收拾布景,见他还没走,笑着问他:“那是你女朋友?”
“不是,是我妹妹。”单琮云看她表情,解释道,“亲妹妹。”
她想到ppt里那些直观展示的图片,脸上瞬间丰富多彩:“……希望她不要对性爱有阴影。不过你怎么想到带妹妹来听这个讲座?”
单琮云不想多说:“她最近交了个男朋友。”
“wow。”她耸耸肩,“蛮好的,女孩子就该多谈几段恋爱,才不会什么垃圾都回收。你等一下。”她从包里掏出几个安全套递给单琮云,“拿去吧,姐姐给她的礼物。”
等单善出来,单琮云把东西原封不动给她,单善看着他:“这什么?”
单琮云:“学姐送你的。”
来听讲座就送妇科检查清单、安全套和指套小礼包,单善把这个新的馈赠和它们放到一起。
单琮云看她淡定收下,没有推拒的意思,心里升起暗火:“你用得着吗?用不着的话给我吧,我带回去给我室友。”
“你室友能用吗?”
“嗯?”
“这都有尺寸的,不是均码。”那个姐姐给的都是大号,看来也是个讲究人。单善把小袋子敞开:“你挑挑他们能用的吧。”
“你怎么懂这些?”
“不是刚听完讲座吗?你还做了那么多笔记。”
单琮云被她噎得没话讲,把那个小袋子一推:“算了,我不要了。让他们得病去吧。”
“哦,好吧。要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到处逛逛呗,可能去找汝荌她们。”
“是去找俞汝荌,还是找你那个小男朋友?”
“啊?”
“你还是个学生,应该以学习为重,别天天跟你那个小男朋友混在一块。”
“不会影响学习的。”
“哪里不会?”单琮云积怨已久,开始列举一桩桩一件件单善写完作业就溜走,半夜出去跟聂凭学见面,周六日都不着家的事儿。
单善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她以前也老出去玩儿,有时候玩得太晚,都是直接睡在汝荌她们家里的。单琮云从来没说管她学习之类的话,这一次还特别强调时长和次数。她挑眉,直接问:“哥,你是怕我怀孕吧?”
单琮云猛地顿住,被口水呛到,咳得半死。
“不会的,你放心吧。”
单琮云苦口婆心:“安全套也不是百分百的防护,事情没来都可以讲几率,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你还要念书,想要交男朋友,等到大学再谈不可以吗?”
他两都结扎了,而且每次都有措施,她就是百分百不会怀孕。
“好吧,”单善无所谓地说,“那我去跟他分手。没事了吧?”
“你别走,”单琮云拉住她,“你跟哥哥好好讲,你们做没做过?”
“怎么了?”
“我,我陪你去医院做做检查,放心一点,那老师也讲了,可能会发炎。”
“没事的,”单善拍拍他的手,“我自己可以去。”
单琮云还要说什么,单善叫起来:“哥!我还没吃饭,我饿死了,你让我去吃饭吧!”
他只好把单善送到停车点。
他周末都是要回家的,是为了带单善来听这个讲座才留在学校,本身也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单善自己走了不带他,他精神恍惚地往回走,扶着学校林荫道旁的树,找了个石凳坐下。
丰饱的秋光映不亮他晦暗的脸。
他们家在洛平有很多套房子,他的室友喜欢满洛平流窜喝酒,他在深夜被call去离学校足有两小时车程的地方给他们收拾烂摊子,他打算把他们送到离得最近的房子里休息。
啊,然后他就看见了自己家的车,看到了他妹妹的司机。
他把那群人送到酒店,回去在楼底下蹲着,一直等到凌晨,等来单善和男生牵着手下楼,坐车离开。
他不想这样的,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不该去监视家人的,但他都不用去逼问单善的司机,行车纪录甚至都没清除。
他在上课的时候,他在学校里的时候,他的妹妹正在单独和男孩子动辄四五个小时的相处吗?
作为哥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0105 105 爱你
单善和贺青橪、聂凭学约了时间见面,结果贺青橪突然肺炎,在医院吊水,就算他愿意来,单善也不想叫他来。聂凭学倒是没什么事,能够准时赴约。
毕竟很久没见,她特地挑了一套有露台的公寓,从餐厅订了餐,备好蜡烛和红酒。
聂凭学到楼下,她去接他上来,一路都没说什么话。
单善站在客厅,望到阳台的布置,隐隐有种白费工夫的感觉。她叹了口气,拉住聂凭学的手,问他:“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聂凭学咬唇,有些犹豫。他不想,不想破坏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是有些话总得说清楚。
他最终还是问她:“你跟贺青橪……是怎么回事?他那天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睡了他。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