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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捏着她的腰,开始了猛烈的进攻,那狂风骤雨般的动作,粗鲁却不失霸气,急躁却不失稳重,不仅快,每一下入得也深,直操得心如死灰的白意枝也不由自主地娇叫连连,双腿不知不觉缠上了男人精瘦结实的腰身,使宋溪云动作起来更加得力,对她的识时务表示非常满意,表现为身下的撞击又激烈了几分。

白意枝纤细的小腰被宋溪云的大掌有力地握住,随着身下撞击的加强,男人的手也掐得越发地紧。白意枝伸手想要掰开男人的魔爪,却被男人抓住了小手,五指相扣地摁在桌子上,竟是半点都反抗不得。她本来因为受辱难堪地闭上了眼,此时下意识睁眼一看,对上了宋溪云染上了浓浓情欲,又在她身上得到了灭顶的快感,因而显得如野兽抓到猎物般兴奋的瞳眸,吓得又合上了双眼。宋溪云却爱极了她如同小动物般可爱的反应,恶趣味地抚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睫一颤一颤,故意停下了动作,语气强硬道:“睁开眼,看着爷。好好看看老师是怎么操得你欲仙欲死的。回去交一篇800字的观后感。”言罢,自己都忍俊不禁。

白意枝却半点都不愿配合,仍是紧闭双眼,根本不理他。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宋溪云倒是颇有自娱自乐的精神,对她拒绝的态度不以为意,自顾自道:“不愿意写吗?那现在当场说出来也行哦。”说罢,原本停在她体内的大肉棒又开始律动起来,让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的白意枝再度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喘声,那声音她自己都羞愤欲死。

“叫得这么骚,果然被爷伺候得很舒服嘛。行,这个观后感,爷给及格。”宋溪云继续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梗,“期待你过会更好的表现。”说着肉棒依旧坚硬滚烫地留在她的体内,自己在桌子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白意枝听得浑身恶寒。他都已经……他还想怎么样?可这不争气的身子,只消男人略加爱抚就会浑身瘫软敏感至极的下贱身子,只怕又会使自己尊严尽失。明明她该感到痛苦恐惧的,可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却在叫嚣着,希望他能更加凶猛粗暴地对待她,把她操得死去活来,让身体深处的空虚被滚烫的精华彻底填满,让他不要大意地彻底玩坏这副骚贱的身体……她怎么会这么想?她怎么会这么贱?

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厌恶他,惧怕他,远离他,绝不能自甘堕落!

“有了。”耳边传来了男人欢快却难掩邪恶的声音。白意枝紧闭着眼,无谓地坚守着她最后的底线。

她感觉到男人将分身干脆利落地抽出,还不待松一口气,就感觉一根手指探入了她那里,随后是冰冰凉凉很舒服的触感。随后,那手指不断进出,涂抹了更多的神秘药膏。

这是……在上药吗?他有这么好心?

果然,很快地,白意枝觉得那里传来灼烧般的感觉,全身异样的空虚,燥热难耐,那里感觉尤甚,仿佛有千百万只虫蚁在里面啃咬一般。

“这可是爷独门秘制的春药。如果不与人交合,你这辈子都会是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那时,你将恨不得每天给自己小骚穴插上跳蛋,你会见到男人就扑上去,哭着喊着求他们操死你。不想变成那样的话,就拿出诚意来求爷啊。”

白意枝只觉得心下一凉,浑身发冷。她现在已经够下贱的了。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要她低三下四去求宋溪云上她,她也做不到。

宋溪云半途而废,自己其实也忍得很辛苦,只是实在看不惯白意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想要看到她放下身段摇尾乞怜的样子,那种想法胜过了一切,所以还硬着就压抑本能拔了出来。

本来他还算饶有兴趣地期待着白意枝的求饶,可等了好久也不见她有反应,自己率先沉不住气了,阴险地笑眯眯道:“你可别想什么花招。爷告诉你,这药除了交合,没有其他解法。而且这药发作是有时效的,过了那个点,你就做一辈子淫娃荡妇吧。”

白意枝心下一震。没错,她刚刚是想忍过这次,之后想办法在那个抽屉里寻找解药,没想到还在设想阶段就被他看了出来,还知道了这么残酷的事实。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难耐的瘙痒,那里泛起的大波大波的空虚,想到如果以后天天都这样,那真是生不如死。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自己这副身子,尽管非她所愿,依旧是被很多男人糟蹋过了。其中既有自己的好友、老师、亲生哥哥,又有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她感受过各种各样的大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被爆过菊,被人用肉棒插过嘴巴,被迫吞下精液,也被迫做过乳交,自己也动不动就被精液射一身,更被各种淫具甚至酒瓶玩弄过身体。这副年轻娇嫩的美丽肉体,内里早就千疮百孔。既然如此,她还活着干什么呢?生前不能干干净净地活着,不如死个痛快!

宋溪云等了良久没有回应,察觉不对,掰开她咬得紧紧的嘴,发现她居然想咬舌自尽,舌头已经咬出了血,又气又急又后怕,又隐隐多了几分爱怜。他拿出抽屉里上好的伤药,一股脑儿往她伤处抹,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逼她太紧了,最后结论是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不就低个头求饶嘛,有必要这么生无可恋吗?就算实在不想求饶,他有那么不好说话?他一向自诩自己是个平易近人的好老师。

他还是有些意难平,上完药后忍不住不满道:“你能给其他那些男人上,做甚么在爷这里一副贞洁烈妇样?爷也没嫌弃你放荡啊!”言罢,觉得话似乎说重了,一瞧白意枝脸色,果然小脸惨白。

“你缩(说)的对,我早该去死了。”虽然因为舌头受伤含糊不清,但白意枝的话说得很坚定。

宋溪云暗觉不妙,他只是想玩玩,并不希望她死。她死了对他可没好处。少了一个这么有趣的课代表,他的教师生涯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思来想去,他明白白意枝是怕以后变得淫荡又不愿求他才心生死志,叹息一声,重新将分身插回她的小穴。

白意枝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声,像被顺了毛的猫咪一样慵懒,两条细长的腿也不禁伸直。因为刚才一番挣扎,她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显得越发诱人。宋溪云见状眉开眼笑,身下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他没有说这药另一个副作用。如果与人交合,那么那个人,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只要与他水乳交融,她就再也反抗不能,会享受到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所无法感受到的灭顶的快感。从此她的身体会彻底沦陷,无法自拔,日日夜夜都会想着他,渴求他的宠幸。此后她便是,只他一人的淫娃荡妇。

此药,名为“相思”。

宋溪云善解人意地松开了她胸前的乳夹。那对可怜的小朱果惨遭蹂躏,愈发鲜红欲滴,诱人采撷。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它们,将它们含在嘴里。惹来白意枝愈发难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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