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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在一边的阿贝多,朝对方眉眼弯弯地笑了笑。
本来这一切已经非常美好。她,她的崽,她的崽的崽,她和崽的崽,听上去贵圈很乱但其实单纯而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但没想到林浔刚出个门回来就迎来一个噩耗。
事情非常的复杂,林浔翻译了一下,就是立场本来和她一样亦正亦邪乐子人的莱茵在外面交了朋友,这几百年的时光除了研究玩耍喝下午茶外还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爱好——就是拯救提瓦特。
她一直和朋友们在为稳定提瓦特的边界而努力。
而林浔刚刚出门的时间,莱茵收到了友人的信息,叫她急事速去。
这林浔还能说什么?
拦着莱茵不让她去拯救世界吗??
林浔没得话讲,只好说了一声那你加油。
但杜林的情况还不稳定,莱茵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带走杜林,等杜林重生再打包给林浔寄回来。林浔寻思了一下说也行,“那我就先把诞生礼物给他吧。”
肤白胜雪的少女从身上掏出一块怀表,细细的银链子从她指缝垂落稍许,轻微晃荡。她将怀表举至身前,“我将「时间」给你,杜林,以庆祝你的重生。”
愿这个世界,这次能对你温柔一些。
寒冷的山巅之上,黄金的大炼金术师带着她的造物离开了,温柔下来眼睛好似星夜倒垂的少女也离开了,阿贝多收拾好临时开辟的实验场所,回到他山腰的实验室。
他想了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又拿出老师交给他的木盒。
他向下拉开抽板,露出一枚奇异的神之眼。
“……这是坎瑞亚的首席间私下传承的信物,无数人试图破解它的秘密。”他的老师如此说着,目光长久地放在那枚神之眼上,“我没有可以传承它的人,…你如果不想要的话,可以将它还回去。”
阿贝多的身前,七种元素混沌而和谐地共存着的神之眼,正静谧稳定地散发着神性的光辉。
第109章
“白银门扉的秘境,门上嵌着花朵、羽毛、沙漏、金杯和冠冕………”
碧色眼睛的诗人微微低敛着眉眼呢喃,为这些物品潜藏的意象感到微妙的不安,但风神的宠儿还站在他面前等待回应。他想了想,还是歉意地摇头,“唔…抱歉,我没有印象。”
“果然……”阳光和煦的风起地大橡树下,派蒙气馁道:“连卖唱的也不知道,蒙德这么大,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空没说话,在林浔呆在雪山上搞复活吧我的版本之子这几天,他刚地毯式搜索完坠星山谷,虽然也确实发现了一些隐藏至深的遗迹秘境,却无一与林浔所提供的特征相符。
见温迪也无法提供线索,旅人虽然略显失望,但又很快打起精神,跟温迪说没关系,他会再仔细找找。
“嗯,我也会帮忙留意的。”温迪微笑着如此道,只是吟游诗人说完,又轻微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
旅人注意到了对方一闪而过的不自然,沉静地主动开口:“…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次其实不是空主动找温迪询问秘境线索,他虽然知道林浔与温迪之间存在他并不了解的过去与默契,但两人已经绝弦断交,站在了不同立场,他自然不会主动将事关坎瑞亚人民诅咒的秘境线索泄露出去。
这次是温迪的琴声引来了他。
轻快舒缓的风之神拨着琴弦,眉眼弯弯地与他打招呼,主动询问起他在做的事情,提出可以帮忙。他出于想尽快找到秘境解除坎瑞亚人民诅咒的心情,才将林浔的部分隐瞒,只描述了自己在寻找的秘境特征。
“…嘿嘿,其实我也有点事想拜托蒙德的荣誉骑士、风神大人的宠儿来着的。”温迪眼睛一眯就笑起来,言语轻快地给旅人戴着高帽。他这样一笑,方才舒缓沉敛的气质便褪去不少,变得又像蒙德街头那个狡黠轻快的吟游诗人来,但他说着说着又微微苦了脸,“不过你现在好像也很忙,唉,果然我来得有点不是时候……”
“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接说啦!”派蒙才不吃他这套,抱臂斜睨他。
温迪嘿嘿笑了笑,才说起最近困扰的事。与誓言岬隔海相望的马斯克礁发生了一些异常,前段时间林浔与天理一战,天空岛的石柱纷纷坠落,温迪只来得及看顾生命聚居之地,判罚之柱的一根便落入了马斯克礁。
带着千钧之力直坠的天空之柱落地便毁掉了远古文明留存的建筑,袒露出气息朽寂的深境回廊的入口。
“前段时间还没有什么异样,但最近,里面传出了非常强烈的深渊气息。”
空点头表示明白,“我去看看。”
正好也没有检索过马斯克礁。
“要去吗?”派蒙倒是不置可否,只是下意识想到对深渊污染很有一手的某个家伙,“那要去叫林浔吗?”
空气微妙的静了静,显得风吹动草叶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大起来。空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眼对面并无异色的吟游诗人,诗人不说话,好似不打算参与这件事的讨论,只是等待他们做出决定。
他思索了一下,“…温迪,你觉得呢?”
“欸,问我吗?”娃娃脸的诗人略显苦恼地挠了挠脸颊,随后又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唔…她现在,应该很忙吧?”
最后还是空与温迪去查探情况。
空乘着温迪吹起的流风飞到马斯克礁,在天上飞翔时,派蒙似乎才回过味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凑到空耳边小声说该不会林浔和温迪还没和好吧?
空不好说,只能摇头。
应急食品藏不住心事,下了地就忍不住试探了一下温迪和林浔的情况。但温迪这位不输林浔的糊弄学大师没给半点机会,派蒙问温迪有去见过林浔吗,他就故作苦闷地说最近风花节他也好忙的,派蒙问他之后打不打算和林浔见面,他就嘿嘿嘿地说等忙完吧。
但派蒙是何等食品,她被林浔糊弄过不知多少次了,对糊弄学已经形成了抗力,见温迪不正面回答,她直接问:“你们两个不会真要绝交吧?!”
“…唔,小派蒙总是问些让我很难回答的问题啊。”温迪显得十分苦恼,“明明我才是那个被绝交的人……”
“可、可是!”派蒙语塞,想要反驳却不知如何表达,只能笃定又干瘪地说:“那家伙肯定不是这样想的!”
温迪拉长声音欸了一声,没说话。
空想了想,平静地出声:“温迪,林浔做了那么多事,却从不觉得自己对不起任何人。”
“…她只将琴给了你。”
“呃,又和琴有什么关系吗?”派蒙听不懂哑迷,只能迷惑地抓抓脑袋,但她很快放弃思考,甩甩头便握紧小手坚持自己的想法,“你们也快点和好吧!我们都认识那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是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