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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想出新的点子。

一旦看到父亲的眼神落在雪臀上,布朗就耀武扬威般狠甩两下,看到他的眼神落在肥奶上,布朗就抓住奶子使劲揉搓。

在那个时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凯特是他的,是任何人不能沾染的。

他急速地肏干,他享受着这个湿紧的逼,享受着这具诱人的胴体,更享受着被父亲围观的快感。

其实他已经变得比他强了,经过这次,一向不怎么能瞧得上他的父亲一定能发现这一点。

在干任何事上,哪怕是在干女人上。

不能停下,更不能输。他的屁股、他的公狗腰不停颤抖,一刻不停,把女人干的连连哼哼。

“呃呃!布朗……啊……凯特要被干死了!”

她娇喘急促得以至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布朗日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死了,凯特爽上天了。”

“棒子好厉害啊啊啊啊!”

“你说你是母狗。”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凯特是被布朗的大棒子干的骚母狗。”

女人在说完后开始了热情的犬吠。

“汪!汪!”

事后回想起这一段,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内心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像在大火上煮着的一锅水,咕噜咕噜翻滚着水花,四升白烟。

于是,她就在这根嫩鸡巴前高撅起了屁股,学狗叫。

不折不扣的骚货!布朗心中冷哼,接着他突然向旁边轻轻一瞥,问道:

“凯特,是布朗的棒子厉害还是爸爸的厉害。”

“布朗的。”她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但其实她并没有认真比较然后得出结论,因为在那个狂热的时刻,只要谁干她,谁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她就会说谁厉害,否则对方半途走人、不干她了怎么办。

而且她以为亨利是布朗的爸爸,不会为这种小事计较。但事后却证明她错了,大错特错。

另一边,听到这话的布朗,心中飘飘然生出一股快活,他随即回头看了一眼亨利,只见他脸色铁青,眼睛死死朝那插着鸡巴、淌着骚水的红逼盯着,乍一看甚至像两座没有开灯而漆黑一片的大房子。

布朗满足地转过头去,接着肏干,只是这次那撞大屁股的声音那样响亮,比之前好像都要响亮,像是某种嘹亮悠长的号角声。

0016 惩罚(微H)

他打扮得不像个绅士,而更像个伐木工人。

上面穿着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卡其色的背带裤,正不慌不忙地挪着一个大酒桶,不时发出地面摩擦的沙沙声、酒液碰撞的哗哗声。

酒窖阴冷潮湿,四周结着白色硝石。

在记忆中,她只来过这里一次。

毕竟她是个家庭教师,不负责内务。

“你醒了?”

“是啊。你绑我在这干嘛?”

男人没回答,继续埋头干苦力。

凯特用力晃着双臂试图从背后的十字架上挣扎下来。

但绳索太粗,绑的又太紧,凯特挣扎了几下便有些喘不过气,下身更是疼痒交织。因为裙下那娇嫩的花朵正被一根从外面无法看见的绳索整个贯穿,粗暴地把那羞人的地方磨砺着。

这使得她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生怕轻轻一动就被磨得高潮。

酒窖的大门敞开,男人走了出去。

他到底在干嘛?

奇怪的地方,反常的亨利都惹得她心中发毛,就在这时,她看见墙角堆着几根被染红的绳索。

还没来得及多想,亨利回来了,只是比离开的时候,手里便多了条马鞭。

“不管你要做什么,都请告诉我一下, ? 好吗?”

女人强装镇静开口道。

“当然,宝贝。”男人轻轻在她唇瓣上一吻,然后毫不迟疑朝着她的胸口甩了一鞭。

“宝贝,喜欢吗?”

凯特瞬间面色苍白,顿时尖叫起来。

“嗯…看来是不喜欢这个,”亨利弯着腰,用手指轻轻滑过鞭痕,那里正渗出丝丝血液。

“你怎么能不喜欢呢,你瞧!”亨利兴致盎然对凯特说:“这颜色多美。”

“其实我一直都想说,你的白皮肤太单调,这下好了,白底红纹。”

说着又来了两鞭,这两鞭彻底让凯特疼得快晕过去。

女人偏着头,有气无力问道:“布朗呢?”

“你猜!”

男人打开一桶蒙特利酒,然后从头顶慢慢浇下,醇厚的酒汁滑过破裂的衣服,流经伤口时,便像找到了柔软的土地那样,一点点不停往下渗。

“这下好了,浑身就是一个颜色了,开心吧。”

“混蛋!”女人感觉身体像是正在被几张长满利牙的嘴撕咬,刺痛入骨,她狠狠瞪着亨利:“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是吗?”男人伸出那双保养得当的细白的手,抚上这具红色躯体,然后慢慢抚摸,由上到下,由前到后,惹得凯特汗毛倒立。

“我没有权力?”男人嗤笑了一声。

阴部的绳索突然被提起,狠狠贴在那脆弱的娇肉上,然后前后飞速移动起来,摩擦、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她耳边轻轻问:“现在我有权力了吗?”

浑身颤栗抖个不停的女人泪流满面地点点头。

“今天是狂欢节,我放了所有人一天假。”

“别担心,没人知道。”

男人大步流星走出酒窖,像又变成了往日谦谦有礼的贵族,除了那双手红红的,不知沾的是红酒还是血液。

0017 雨后(1)(清)

不远处,一道清雅的彩虹若隐若现在雨雾蒙蒙,那谦卑的姿态像是抱歉万分通知大家雨已经停止。

紧跟着和风缓缓吹过开阔的田野,最后连淡淡一层轻雾也不剩下。

那条从庄园出发的小路就这样豁然出现在凯特眼中,她的视线顺着这条路,跟着它在稀疏的树林中穿梭,在整齐又旺盛的庄稼中左右摇摆,然后一块抵达尽头。

她看见了一个骑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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