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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叛变了……所以竟丝毫没有防备,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喝完他就感觉不对劲了,我去,怎么突然这么困呢,连打三个哈欠,看东西都开始重影了,浑身上下软绵绵懒洋洋,好像变成了一只阳光下滩着的大胖猫。
师——父——!
头闭上眼睛之前,吴星辰用尽力气,向叛徒师父投去控诉的一瞥!
合着这就是您算的那【乌云罩顶、恐为不祥之兆?】
说你体面,你就得体面;假如你不想体面,那为师便只能帮你体面!
何其卑鄙也~
然而控诉的目光投过去,却见老神仙师父演技极其浮夸地大喊一声:“哎呀!水里有毒!徒儿莫慌,师父马上上山帮你采解药去!最多三天便回,徒儿你可一定要撑住哇!”
上山?!你上哪门子山啊!
老神仙自是不管,捧读一般念完台词,便撩一撩衣襟,撒丫子跑了个鬼影不见。
吴星辰死不瞑目一般强睁着眼睛,硬是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盯着大门的方向。
果然,下一秒,口口声声说今晚回不来,只能明天见的凌不渡,便跟个大反派一般,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春风得意地登场了。
“真倔强啊……”
他叹息一声,右手展开,盖在吴星辰的眼皮上,向下轻轻一抹。
“睡吧……等睡醒……”
接下来他又放了什么屁,吴星辰就不知道了,他怀着无限忐忑无限期待的心情,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一个小时以后。
再醒来,他精力满血复活,只觉脑子无限清明,瞬间回想起睡着前发生的一切。
师父给凌不渡当内应,把他放倒了?
大胆凌不渡!居然对一个青涩少年做出这等事,究竟意欲何为!
他睁开眼睛,兴奋地一挺身——
咦?
谁把他捆上了!
还是半掩半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那种捆法,他的衣服早换了,现在穿的是一件造型非常糜乱的大红丝质古风长袍,有穿裤子,腰带在胯上松松地系着,欲掉不掉的样子。
他锻炼的极好的胸肌、腹肌,上面好像抹了一层淡淡的油脂,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非常吸引眼球。
一根黑色带龙纹浮雕、看起来非常有质感的皮绳,正用一种非常艺术、非常煽情的捆法,将他牢牢地绑了起来,绑的很死,饶是以吴星辰锻炼了这么久的力气,无论用多大的力挣,照样挣之不脱。
但居然也不咋疼,也不知道凌不渡从哪儿定做的牛逼绳子,他挺用心啊!离开的这两天,忙工作是假,搞这种幺蛾子是真吧!
纯情少年吴星辰自从对凌不渡动心思以来,脑内的确幻想了诸多少儿不宜的场景,但受限于知识水平不够,还是被凌不渡搞出来的大场面给震慑住了。
因其心中有爱,自然情.欲升腾,油亮亮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活色生香,使画面看上去更富冲击力、更煽情了。
“凌不渡,凌不渡!你出来!”
他想象中,自己是在质问,但其实毫无威慑之力,反使幕后黑手更兴奋了。
“怎么不叫哥了?没大没小……”
凌不渡同样穿了一身红色的古风袍子,他皮肤白,长相又极俊的,从灯光下走来的样子,简直惑人的像传说中的男狐狸精了,手里拿着一根一尺多长的白色翎毛,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吴星辰靠坐在凌不渡卧室巨大的睡床上,目光如火地盯着他,只感觉嘴巴干得不像话。
凌不渡拿着那根白色翎毛在他唇上、喉结上、胸膛上、小腹上缓缓划过,居高临下,气势逼人:“我听说,你不想扮小奶狗了,想强取豪夺,把我拿金链子锁起来?”
吴星辰两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只恨绳子绑太紧,使他动弹不能。
“大逆不道的狗东西,你既然敢动此邪念,那师兄也姑息不得,必须好好惩罚你!”
白色翎毛在他左胸一点上蓦然停顿,激得狗子发出一声似痒似痛的闷哼。
“怎么样?我的绳技不错吧,特意为了你学的,不想这么快就用上了……”
“哼,就这?”
狗子嘴上倒硬,其实一听凌不渡那句“特意为了你学的”,已经心花怒放了,哈哈哈,就知道凌不渡对他的心思也绝不单纯!谁家正经师兄会为师弟学这种【技能】啊!
他面带挑衅之色,心想请务必加大力度,今天便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不屈的意志!
当然,【享受】的同时,狗子可一直没放弃【翻身】的野望。
他心喜于凌不渡对他的回应,又本能地畏惧场面的失控。
在他长久的构想中,他和凌不渡的关系,都是他为攻,凌不渡为受——男男相恋的情侣中,体位上下是很严肃的,让攻强做受,和让受强做攻,都是一场悲剧,很难过得和谐。
吴星辰无法想象自己被凌不渡压的画面,因为本能就很抗拒。
必须挣脱!
——只能说他真的多虑了。
因为在他昏睡的一个钟头里,凌不渡如果真想攻了他,早动手了。
……呜呜呜臣妾做不到啊!
第142章
虽然的确下不去手,但嘟嘟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他琢磨着,不能让狗子看出来他做不到,正所谓输人不输阵嘛~
气势必须给的足足的!
给狗子的感觉,就是“桀桀桀,小美人你就叫吧,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哥哥今天吃定你啦!”
但实际上,他故意放水,让狗子在关键时刻,绝地翻身!挣脱了身上的束缚!
所以能想象狗子此时的激动吗?
他肾上腺素高到爆表,呼吸急促,心跳如鼓,整个人亢奋的就像推翻老狮王上位的新晋狮王——将嚣张的凌不渡压在身下,俯身狠狠攫住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唇,喷薄,有力,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他要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甘美胜利了。
大红色的低温蜡烛没能用于正途,只好静静地在一旁燃烧着,映照着这一床的被翻红浪,羞涩地流下两串潮红的烛泪。
凌不渡自食苦果,一整个晚上,深切体会到了年下小狼狗有多不好惹。
“够了!你是牲口吗?!”
他含怨带怒地一口咬在吴星辰的肩膀上,肌肉又韧又弹牙,很不好使力,导致威力大减,不但没能震慑住那不知餍足的畜生,反倒更添一把油,让其折腾的更起劲儿了。
“够什么够,永远都不会够,你看你龙凤双烛都准备好了,这可是我们的大婚之夜……计划的这般周全,若我不卖力些,岂不辜负你一腔盛情……”
他之前被捆着的时候,被撩拨的欲生欲死——一边欲生欲死,一边又害怕凌不渡攻了他。
有时候吴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