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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一下自己的预收文,昨天新开的脑洞,但是脑补挺顺的,所以打算先写它。

应该会在凤印完结后无缝开文,欢迎各位Swan的好队友先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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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贤妻》

【文案】

上一世,楚沁活成了典范似的“贤妻”。

对婆母,她恭敬孝顺。婆母若是生病,她必定亲自侍奉,从无懈怠。

对姑嫂,她亲热和善。妯娌间若有不快,她总能巧妙应对,料理得宜。

对子女,她温柔慈爱。不论嫡出庶出,都念着她的好,尊她敬她。

对丈夫,她贤惠知礼。他建功立业时她陪着他,他功成名就后她仰望他。

她在京城活成了一块招牌,人人论及贤妻都会提及她的名字,赞她有才有德,不争不妒。

后来,她病了。

病床前,妾室顺从、儿女恭敬、丈夫客气,似乎一切都是她想要的样子,可她就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后来她想了很久才发现,她并不知道缺了什么,因为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只是活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

她在这种茫然中睡过去,再睁开眼,她突然年轻了许多。

她回到了她嫁人后第一次生病的时候,守在病床边的男人也还很年轻。他望着她,犹豫了半晌,还是与她打起了商量:“阿沁,你我成婚也还不久,纳妾的事是不是可以缓缓再议?原也不是什么急事,更不值得让你累得生病。”

楚沁一阵恍惚,朦胧想起自己上一世如何答的这句话。

那时她微笑着说自己无妨,还说苏氏家境殷实,于他而言会是很好的助力。

一言一语,简直贤惠上了天。

现在,她却突然觉得,大可不必那么贤惠了。

这一世,她想在意一下自己想要什么——比如现下,她就想好好睡觉,好好养病。

她便大着胆子第一次任性了一下,往被子里一锁,扯了个哈欠:“我好困,改日再说吧!”

言毕,她紧张地等着他的反应。

她以为他会有所不快,因为她的语气并不客气。

孰料他闻言反倒展露笑意,舒了口气,探手抚了抚她的额头:“那你先睡,有事喊我就好。”

楚沁一怔,心底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触。

于是后来,她就这样任性了一次又一次。

她慢慢发现,这样松快的生活真是好极了。

第41章 不见

徐思婉收回目光, 对月夕的话只作不闻,兀自垂眸继续吩咐:“一会儿阖了拈玫阁的院门, 谁来也不见。”

“谁来也不见?”花晨听出这几个字的意思, “娘子是指陛下?”

“嗯。”她一哂,“我来了月事,他来做什么?让小林子他们放心挡驾, 不许他入院门。若他非入不可……”

她偏了偏头,望向外屋:“你们把外屋的门从里头闩上,不许他进屋来。”

“诺。”花晨福身领命,月夕还是没懂:“娘子究竟要做什么?”

“晚上你就懂了。”徐思婉嫣然一笑, “不懂也不妨, 等来日嫁了人自然会明白——切莫让夫家倚仗着身份一再拿捏你,你若能反手将他拿捏, 日子才会好过。”

月夕恍然大悟:“娘子要与陛下闹一闹脾气?”

“嗯。”徐思婉轻哂, 悠然又道,“你们都记着, 我回来后独自读了约莫半个时辰的书,不知怎的突然就发了脾气,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肯见人,你们两个都是劝了许久才得以进屋侍奉, 却也问不出我到底怎么了。”

“诺, 奴婢明白了。”二人俱摒着笑福身, 而后花晨正经为她取了本书来。徐思婉闲来无事总爱读书,且不论史书政书、不论多晦涩难懂,都愿意一看。

在家的时候, 爹娘常为此夸她性子沉静, 她自己却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是因为她总盼着能从书中多读到些筹谋, 早日为秦家复仇。再则读书时心无旁骛,也可将一些杂念姑且放下,她心里再恨,也总还是要活下去的,不能时时被那些旧日的记忆搅扰。

是以这书一读就读到了很晚。傍晚时分,徐思婉独自用过了晚膳,估摸着皇帝翻牌子的时间理应快到了,就让花晨在茶榻旁多置了烛台,将茶榻所在的一片地方照得灯火通明。

这样的明亮映照下,坐在茶榻上的人影就会被映照得无比清楚,甚至连细微的动作也都可寻。但隔着窗纸,他到底看不到她的脸,倘若听到她几声哽咽,就自己想象她的哭容吧。

果然,又过约莫半个时辰,外面便响起宦官们的问安声,接着就听小林子高声道:“陛下,婉仪娘子身子不适……不便见人。”

徐思婉坐在茶榻上,唇角勾起一弧笑,侧耳倾听。但因隔着窗户、隔着院落、又隔一方院门,她不大听得清他说什么,只闻小林子干巴巴又说:“下奴……下奴只是按吩咐办差。”

想来适才他该是问了句:“来月事而已,何至于不能见人?”

再之后就是王敬忠的呵斥:“糊涂东西,在婉仪身边侍奉,连婉仪身子究竟如何都不清不楚,还不快开了院门!”

这话喝得颇有气势,小林子显被唬住。徐思婉便闻院门一响,透过窗纸,看到他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里来。

他先是走到了外屋门口,抬手叩门:“阿婉,是朕。”

立在外面的月夕做得慌慌张张的样子,跑进卧房,开口时小心翼翼:“娘子……陛下来了。”

徐思婉哽咽一声,眼眶当真泛起红来,哽咽道:“不见,你去回陛下,我今日身子不便,不好侍驾。”

“……诺。”月夕应得轻轻。他在外面显然听到了她的话,沿着回廊走到她窗前,启唇温声:“阿婉,你月事不是这个时候。”

“这个月偏是这个时候了!”她娇嗔地反驳,好似在就事论事,一缕薄怒却难以忽略。

他无声喟叹:“朕陪你待着,从前又不是没有过。”

“今日不方便的。”她轻轻又抽噎了两声,“臣妾不止来了月事,回来时还染了风寒,现下便体不适,莫要过了病气给陛下。”

他一时沉默,周遭都跟着安寂。半晌,他才又道:“阿婉,你生气了,是不是?”

徐思婉咬唇,别开脸,隔着窗纸透出去的剪影透着几分倔强:“臣妾不该生气么?”

说完她抬手,狠狠抹了一把眼泪。

“臣妾信任陛下,视陛下为此生依靠,只当陛下也信任臣妾。”说到此处,她又抹了把眼泪。接下来的话便带了脾气,显得怒气冲冲,“今日陛下说及三妹的婚事,臣妾都还道陛下只是爱屋及乌,心里念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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