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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沈宁一直是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的宝,长这么大从来都没受过委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儿,委屈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好不容易遇见个人,立刻露出自己乖巧的一面,目光无害且期待的望着楚越,小声回答:“大哥你好,我叫沈宁……”
——
然后他就被捡回家了。
然后楚越就把他带到这里来,一直盘问他。
可盘问就算了,不管他说什么楚越都不信,还不理他。
沈宁生气的哼了哼,随后转头,咬着嘴唇趴在桌上,漂亮的眼睛打量着这个宫殿。
没错,就是宫殿,非常大的宫殿。
宫殿里一半放着密密麻麻的药柜,另一半放着几个大书架,还有不少桌子,还有炼药的炉子和锅灶,还有像楚越手里那样磨药的小石磨。
宫殿里东西虽然多,但整齐划一,没有丝毫杂乱的感觉。
沈宁不开心的鼓着腮帮子,觉得很没道理,他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宫殿的名字,叫药神宫,而且楚越好像是老大,他隐隐约约还听到有人叫楚越神医。
可神医就神医,神医又不是官差,为什么要管他的来历?
沈宁撇嘴,再次吸了吸鼻子,偷偷咳了几声,想转头看看楚越忙完了没有,结果转头就看到楚越坐在他旁边,吓的他往后一倒差点掉到地上去。
还好楚越一把抓住他,扶着他坐稳,随后问:“你在怕什么?”
第三章
“我咳,我没,没怕,咳咳咳……”
沈宁感冒了,鼻子堵着,喉咙发痒忍不住的咳嗽,说话也带着鼻音。
他眼神闪躲,声音低若蚊声。
在这种陌生的地方,说不怕那是假的,而且楚越还不相信他,他低着脑袋又红了眼眶。
他也不想到这里来啊,他突然不见了,爸妈该多着急啊!
而且他还考上了心仪的大学,昨晚刚查到分数,妈妈激动的都哭了,爸爸也帮他订了升学宴,结果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庆祝就到这里来了,还要面临这样的质疑。
他知道的,如果楚越要是确定他是坏人或者奸细什么的,肯定要把他送去官府,到时候砍头都是便宜他,因为那些人肯定会为了消息对他严刑拷打。
沈宁突然想起了一个段子,一个人被抓后被严刑拷打了三天三夜,一直问他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但却没问什么问题,被拷打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多冤啊。
而他就更冤了,因为就算问了问题他也答不出来,打死也答不出来。
沈宁觉得可怕极了,鼻子又堵,低着头哭的差点喘不上气。
突然,他感觉自己下巴一疼,一股力量掐着他得下巴迫使他抬头,他鼻子堵了,只能张开嘴巴呼吸,目光害怕又疑惑的人看着掐着他下巴的人,瓮声瓮气的问:“干,干什么?”
楚越看着那截粉嫩的舌头,皱眉道:“不怕那哭什么?”
楚越还是第一次遇到沈宁这样矛盾的人,长得好看,性格乖巧懂礼貌,说话也讨人喜欢。
但却不会行礼,和所有人说话都没有尊卑等级之分,对人好像也没什么防备。
就是不知道这表象究竟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沈宁也不高兴了,气呼呼的说:“不能哭吗,我哭又不碍着你什么!”
楚越皱眉没再说话,沈宁见他又不说话了,气的一把打开下巴上的手,狠狠别过头。
楚越:……
第一次有人敢这样打他。
他摸了摸被沈宁打过的地方,神色有些阴鸷,就凭这一巴掌,不管这个小家伙是不是奸细,都得留在这里给他做一辈子的药人。
沈宁打了人一巴掌,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现代,楚越也不是宠爱他的家长,虽然他那巴掌并不重,但古代人好像不准别人冒犯他们……
想到这里,沈宁慌乱的把脑袋转会回来,伸手去抓楚越的衣服,着急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他想解释刚才不是故意打楚越的,但话还没说完,楚越的衣服他也没抓住,就看见楚越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别动!”
手腕被抓住了,沈宁还以为楚越是不想让他抓衣服,立刻愣住不动,却看到楚越不仅没松开他,反而还轻轻摸着他,顺着他的手腕缓缓往下,直到手指落在他手背上。
楚越手指修长,触感微凉,摸的他的手甚至到他心里都痒痒的。
刚刚拼命高考完的沈宁活了十八年都一心学习,从来没有过谈恋爱的心思,可他虽然没见过,但也听说过同 性相爱的事。
现在看着楚越的疑惑行为,他突然想到同性这个词,担心楚越也是,他忍着缩回手的冲动,有些害怕的问:“你,你摸我干什么?”
第四章
楚越脸色有些难看,声音有些阴沉:“诊脉。”
楚越没想过这小家伙说话这么直白,不过这手又白又嫩,没有一点茧子和伤疤,就像他做出来的白玉凝脂生肌膏一样,没有一点瑕疵。
这不是习武之人的手,沈宁不会功夫。
想到这里,楚越脸色又冷了几分。
沈宁听见诊脉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看着楚越把手指搭在他脉搏上,有些不高兴的小声说:“其实不用把脉,我就是有点感冒,没什么的。”
感冒而已,他身体提抗力好,有时候不吃药忍个两三天就好了。
这次也是一样,感冒不算严重,不吃药也行。
而且,这里的药全是中药,还没熬的味道就让他有些受不了,更别说喝了,想想那个味道他就觉得感冒已经单方面宣布痊愈了。
他刚说完,楚越却突然抬头,面色不怒而威,吓的他一个激灵,立刻低下了头。
太凶了吧!
做医生这么凶,真的会有病人来找他看病吗,这神医的名头该不会是花钱买来的吧?
沈宁偷偷在心里诋毁楚越,楚越也收回了手,目光疑惑的看向沈宁。
楚越看着他不说话,沈宁不明白楚越又怎么了。
他不自在的咳了咳,从昨晚突然出现在山里后到现在都没睡觉,现在折腾那么久越来越困,他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你那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得了什么绝症吗?”
楚越:……
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问自己的病情,不过沈宁身体不错,虽然看起来瘦弱,但除了有些伤风以外,身体无病无痛无毒,很健康。
就是来历成谜,有待查明。
楚越不说话,沈宁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大病,不太在意的打了个哈欠,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问:“那你好了没有,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好几次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那,那能不能等我睡会儿再问?”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