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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意了。可将军您刚来帝都可能不知道,”
斯洛愤愤不平,“研究院的雄虫大多的眼睛都长到了天上,特别是生物科学院里边的,更是过分,今天早上我还听说里面有教授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助手一顿,你想想,他们连雄虫助手都敢打,更别提咱们了。”
“打助手?”柯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可不是,”斯洛也觉得这事情实在过分,“听说是那教授看上了助手的办公室,非要抢过去,助手只不过晚了几分钟离开办公室就被打了,我听说,那助手的腿都被打断了!”
“去司令办公室!”越说越离谱,他虽然不喜欢挣些什么,但也不会允许有人明摆踩在他头上恶心他。
柯白抿紧了唇瓣,原本走向行政部的脚步转了个弯朝着司令办公室走去。
然而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斯洛叫住,“将军,没用的,司令说了,军令如山,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您把基因权限给开放了。”
……
想到刚刚打电话的雌虫,原本以为对方的催婚计划也只是到口头逼进这一步,倒是没想到计划居然进步了,都改行动威胁了?!
柯白抬头望了一眼司令办公室的位置,在内心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迈开还没两步的脚又回去了。
那就算了,反正左右研究院也不会比婚姻那个坟墓更恶心,至于那个打助手的雄虫……
也不奇怪,毕竟雄虫都是半斤八两,反正见面的次数应该也不多,大不了每天就当上坟了。
强忍着内心那股被摆了一道之后产生的不适感,柯白快速将信息资料填写完毕,和斯洛告别之后就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一路上也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事情。
倒是没发现前面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以至于后边发生了这么尴尬的事情。
“抱歉。”
这帝都的风水是真他雄的不好!
要不然也不至于每次丢脸的时候都被看见,更绝的是,还他雄的被同一个雌虫看见了!
他的脸哟!!
郁黎尴尬地收回手,耳朵尖红到滴血,看着那扇大开的屋门,只想回到两分钟之前扇死那个大惊小怪的自己,“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了,你没事吧?刚才没弄伤你吧。”
“没有。”
柯白摇头,看着面前明显有些不知所措的郁黎,想到对方中午挡在他们面前那强势张扬的样子,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艾斯今天说过的一句话,“说不定,这满街的腌臢物中也能开出一朵艳丽的玫瑰花呢?”
说不定……
瞳孔微颤,柯白无声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想要换个星球生活的郁黎匆忙打断,“那我就先走了,抱歉,真的不好意思!”
说着,雄虫就一个跨步来到自己屋前,同样「滴」的一声之后,屋门开启之后又被猛地关上,只留下呆楞在原地的柯白,看着旁边紧闭的房门,微微勾了勾唇。
又是一声门响之后,走廊上又恢复了往日里空旷的模样。
虫神在上啊!!
如果活着一定要我遭受这种折磨,那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啊!
在床上来回摊了好几次煎饼的郁黎翻来覆去,最终忍不住朝着天花板的方向来了个快速蹬自行车来舒缓自己内心的不痛快,结果没用,“太他雄的丢人了!”郁黎痛心疾首,原本心里就不舒服,结果这个时候系统还来说一些风凉话,“看到没有,这就是不听我话的下场。”
“呃……”【我刚就一直说让你别管后面的脚步声,直接进屋就行了,然而你就是不听,结果尴尬了吧!】
不久前声嘶力竭想要阻止炮灰和主角接触的系统可是找到了一点反击郁黎的机会,幸灾乐祸的样子,颇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道,“所以,还是要听我的。”
“听你大爷,滚!”
雄虫软趴趴地瘫在床上,正当觉得烦躁的时候偶然一个扭头,正好看见了窗外璀璨的群星,巨大的黑色幕布上,布满了碎在上面的星光,或许其中的某一颗,就是他刚离开不久的家乡。
蓝灰色的眼睛微微出神,不知道想到什么,郁黎慢慢从床上起身,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抓了两下床单,他随手抓起床脚处的外套。
“吱呀——”
左边的玻璃门被推开,右边的玻璃门却是被慢慢合上。
柯白将窗帘拉上,紧接着将手中已经空了的玻璃杯放回厨房的置物架上,看着干净整洁却又陌生无比的房间,深呼了一口气,边朝着门口走去边解着制服上的纽扣,直到走到衣架旁,将制服规规矩矩地挂在上面。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下往上,先是细心地将衣摆处的褶皱抚平,然后慢慢向上,直到整理到肩膀的时候,才发现那原本银白色的徽章上似乎有一抹微微的红色。
血迹?
柯白皱着眉头用手指将那星点的红色抹去,想到刚刚那位雄虫狠着劲儿将自己推到墙壁上的时候,右手似乎就放在自己的肩膀处。
这是划伤了?
酒红色的眼眸微微颤动了两下,纠结了半晌,最终他还是抬脚走到了自己装着医药箱的行李箱旁。
……
【那既然咱俩谁也看不上谁,那你换个宿主呗,非赖着我干什么?】
【你!你!】
系统简直要被郁黎给气疯了,电流一个劲儿地乱窜,“狗咬吕洞宾!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需要,嘶——】
不小心蹭到金属制栏杆上的右手猛地一阵刺痛,等到郁黎抬起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掌心靠近外面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了一道伤口。
很浅的一道,但是划伤的范围有点长,上面原本结上的血痂因为郁黎刚才的动作被蹭得一干二净,露出里面的血肉看起来隐约又想往外渗血一般。
这是什么时候弄得?
郁黎抬头扫了一眼栏杆,上面也没有什么凸出的尖锐部分啊?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了郁黎的茫然,深吸一口气,他起身走到门口,“谁?”
雄虫还是很警惕的,毕竟大晚上的,虽然是军区,但还是要有一点儿防备意识的。
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没有发现什么人影,倒是在门把暔渢上看到了一个白色的纸袋,上面贴着一张白色的纸条,“抱歉,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才导致阁下被划伤。”
“呃……”伤口出现的原因找到了,但……论如何让死去的记忆再次攻击我!
轻飘飘的一张纸条,轻而易举的将他从发现伤口时的茫然思绪之中拉扯出来,然后再暴力压制他接着进行脚下四室三厅的房屋构造活动中。
幽怨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旁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