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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他刚刚听到了什么!!这位大人你在说什么!
张御史:“!”
宋阁老:“!”
花老太师:“!”
众朝臣:!!
嚯!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没什么毛病啊!
秦王殿下和皇上感情最好,皇上一向最偏宠他,每逢秦王生病甚至还会罢朝,前段时间为了照顾秦王更是让他住进了养居殿。
对啊!
多好的主意啊!他们以前怎么没有想到!
都是要选人进宫,秦王都住了三个月了,皇上肯定能接受,那秦王入宫有何不可?
直接立秦王为后啊!
宋阁老和张御史对视一眼,站出来道:“老臣以为,秦王殿下温良恭俭,体恤顺意,克己勤勉,可堪为后位之选。”
沈豫竹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前面站着没动静的钟老太傅。
张御史见皇上不说话,视线瞥向边上的谢元时。
谢元时脸上表情复杂中掺着迷惑,望着上座的沈豫竹,看看徐御史又看看宋阁老,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张御史站出来:“秦王殿下,不知您可愿意?”
谢元时:“……”
谢元时消化了一会这个局面,斟酌着回道:“此事……全凭陛下做主。”
张御史激动不已,当即道:“陛下,秦王殿下才德双全,作为陛下伴读十数年,更与陛下亲近,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啊?”
不光张御史,其他朝臣也大都眼含殷殷期待。
面对一众朝臣殷切的眼神,沈豫竹认真思索了起来,随后点头:“朕考虑一下。”
老秦王:“……”
干什么干什么!
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抢他儿子了吗!!
第66章
是挺般配的
老秦王不高兴。
老秦王很不高兴。
对, 就是那个御史大夫张固青,他看他非常不顺眼。
上回就是他在皇上面前说什么他要跟皇上抢儿子,不让谢元时从宫里搬回来, 这回又是他!
这什么意思, 立他儿子为后,以后都不用回秦王府了是吧!
他儿子才回来几天!
又要给他送走, 问过他这个当爹的了吗!啊!
还有那什么!谢元时!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终身大事怎么就听他们的了,你这么好说话我怎么不知道!
知道你和皇上感情好不好意思拒绝,但是也不用把自己赔进去啊!该拒绝拒绝啊!
老秦王憋了一肚子的话, 但皇上都已经说了要考虑考虑,他要是再说些什么就不合时宜了,总不能在朝会上直接驳天子颜面。
散朝之后, 朝臣们纷纷向外走,张御史美滋滋的和宋阁老并排向外走。
老秦王在他们两个背后用力的咳嗽一声。
两人回头,正对上黑着脸的老秦王。
张御史正要打个招呼,忽然想起了什么, 要说的话一下子卡壳。
张御史:“!!”
他他他把老秦王给忽略了!
老秦王两年没回来,他都把秦王当成自己儿子了, 这冷不丁的,上朝都想不起来老秦王啊。
所以……他们刚才是商议了当着老秦王的面商议秦王殿下的婚事但是完全没有征询孩子他爹的意见?!
啊这……这怎么整!
好在张御史反应比较快, 眼神拼命暗示道:“我这刚刚还在跟阁老说醉香居又新上了几个招牌菜, 晚上要去尝尝鲜,老王爷要不要跟我们同去?”
还是在外面, 说话也不方便,让人听见了不好, 老秦王不情不愿的应了。
……
谢元时留了下来, 跟着沈豫竹去了武英殿, 两人面面相觑。
谢元时:“你干的?”
沈豫竹:“我没有。”
谢元时:“那这……”
沈豫竹解释了他知道的部分:“重提立后之事是我让太傅去做的。”
“原本的想法是打算拖延几天,然后由朝臣请奏,太常太卜卜算,借由卜算出的八字让他们联想到你。”
沈豫竹想的是,大齐民风虽然并不看重卦算,但是成婚前互换庚帖,合八字是历代流传保有的婚俗,有太常太卜的批算,他和元时的婚事朝堂之上的反对之声应当不会太多。
没想到计划目前尚在前期铺垫阶段,朝臣们已经先一步把谢元时推出来了。
而且从反响来看接受度还挺高?
谢元时笑了笑:“那接下来怎么办啊陛下?”
沈豫竹:“既然大家都力谏了,我就认真考虑考虑。”
谢元时歪歪头:“以前大家力谏你立后的时候看来陛下也有认真考虑。”
沈豫竹弹了下他的脑门:“我那时是认真考虑怎么驳回。”
谢元时「噗」一声笑,“那陛下你可得好生考虑。”
“嗯,我一定好生考虑。”沈豫竹说着想起了什么,隐约有几分担忧:“今日我看张御史说话的时候王叔的脸色不太好看。”
谢元时当时光顾着发懵回应张御史去了,还真没多少精力注意他爹的反应。
不过他之前就觉得他爹对他和沈豫竹的婚事可能没那么容易接受,沈豫竹这么说,谢元时没多意外:“是在张御史说我们婚事的时候?”
“对,”沈豫竹点头道,“他好像……有点生气,但看起来好像又不是因为我们的婚事。”
谢元时蹙眉,单纯疑问:“不是因为婚事还能是因为什么?”
沈豫竹摇摇头:“也可能是我想岔了。”
朝臣们主动提出让他立谢元时为后,打乱了沈豫竹安排好的步调。
但是这不失为一个好机会,他们得让朝臣们知道他们二人的态度,难免忽略了在场的老秦王。
如果老秦王真的不高兴,沈豫竹得向他表明一下他的诚意,“不如我找机会将实情跟王叔说一说。”
谢元时拍拍他的胳膊让他安心,“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她会帮我们的。”
沈豫竹扬眉,谢元时没有跟他提过:“你说了?什么时候说的?”
谢元时:“我从宫里搬回去之前。”
谢元时都已经搬回去快半个月了,沈豫竹问:“嗯?怎么没跟我提?”
谢元时状似抱怨的回道:“你为我们婚事做的筹划也没有跟我提。”
沈豫竹掌心盖住他额前的发,感觉心里一角因为他这句话变得异常柔软。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无言的默契让他们默默为同一件事情付出,这种感觉异常奇妙。
沈豫竹:“我让御膳房炸了黄花鱼,待会给你带回去。”
“鱼?”谢元时想到昨晚夏裴说馋鱼,“你是听到我跟夏裴说让小厨房给他做鱼吃吗?”
沈豫竹:“不想吃吗?”
谢元时倒不是不想吃,只是想吃的人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