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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看见!江棠正在做高考模拟题!

都说要打好基础,不能一步登天,但江棠确确实实没读过初中高中就直接开始冲最高难度了。

盛星竹很难不怀疑人生。

他在国外学的是金融,回来就是要接手公司的。

此刻他看着做题几乎不用停下来咬笔杆子思考的江棠。不是,就那群Alpha也没有装这个逼的本事吧。

盛星竹随手抽了张高考数学试卷在旁边做。

桑颂看了赶紧“哎”了一声。

他是一把没拦住啊。

一个半小时后,盛星竹拿着江棠给他讲完的卷子彻底emo了。

“喝点吧,”桑颂点了冰奶茶的外卖,叹口气,“我拦你的时候你就该听我的。”

高考难度从前年开始升级,部分题目超纲到不在他俩学过的范围内了。

偏偏江棠就能做出来。

不仅做得出来,还能言语简炼地把他俩教会。

“星竹哥,我这里有几道不太懂的。”

这几道不是高考练习题。

盛星竹心说江棠倒也不用这么顾及他的感受,还专门找几道题让他教,好帮他找回面子。

看了题之后,盛星竹石化了几秒,把试卷放下,打电话给江丞言:“宝,你来接我,去我爸那里,就说我想通了,我要去公司上班。”

高中数学题,狗都不做。

挂断电话看着茫然的江棠:“我尸体突然有点不舒服,你哥来接我我就撤了。”

江棠:“……”

盛星竹夸张地抹抹并不存在的鳄鱼泪:“让陆应淮另请高明吧,再这么下去我心态要崩了。”

昨天晚上跟江丞言去附近学校操场夜跑回忆青春,见一老大爷连跑十公里大气不喘一个地在草坪上练倒立。

而他,拉着江丞言跑了三公里之后就没劲儿了。

曾经也是美得轰动全校的盛星竹出国几年,回来硬是过上了上不如老下不如小的生活。

感觉自己的心硬硬的,原来是亖了。

江丞言很快赶到,拿着江棠的卷子看了半天。

确定了,真不是盛星竹的问题。

是题的问题。

按理说高中的Omega班难度应该会适当降低一点。

因为Omega天生体力智力和高等级的Alpha区别明显。

江丞言翻了翻封面。

好家伙。

人家做的是Alpha版。

高阶Alpha进修版习题。

但是江丞言本身就是一个A+,他又读了几遍题干,确定了自己不是学习型高阶。

嗯,起码不是学理科型的。

管理公司他没问题,做高中数学不如直接杀了他。

桑颂在旁边悠悠叹气:“你俩可真是一对儿。几道数学题都拿不下。”

江丞言:“听你这个语气,你会?”

桑颂真诚道:“不会啊,我也拿不下。”

第122章 智商也不太够

他的真诚让江丞言哑口无言。

盛星竹两口子离开不久,桑颂接了电话匆匆道:“小漂亮我不能陪你了!时少爷约我今晚吃饭。”

这可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约会。

江棠把他送到门口:“需要帮你叫车吗?”

“不用啦,他让人来接我了。”

“好,注意安全。”

桑颂叼着根棒棒糖在陆应淮家楼下等着,不出十分钟就有辆车停在他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的是SA一队的一个普通队员的脸,对方冷静地打量桑颂,然后道:“时副队受了点伤,现在在医院,我接你过去。”

桑颂的心跳一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如何,只听见自己很平静地“嗯”了一声。

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那个队员是A级,孤O寡A的情况下对方保持着该有的社交距离,专心开车,完全把自己当做空气。

这才归队第一天,怎么就受伤了。

桑颂神色如常,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象,但绞在一起的手指昭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充当司机的Alpha注意到,低声安慰:“不严重,嫂……你不用太担心。”

想叫嫂子的,突然想起自己比时非承年纪大。

桑颂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更焦虑了。

据他的了解,这群Alpha对伤势不严重的定义是只要人不进ICU就不算严重。

早知道就不跟时非承闹脾气了。

桑颂的小粉毛似乎都失去了光泽,随着主人的心情没精神地耷拉着。

做好了心理准备,车子拐进医院桑颂就问了时非承的位置,让队员把车停在门诊楼楼下,自己先一步下车跑了进去。

三楼,外科。

桑颂跑向电梯,伸手拦了下快要关闭的电梯门:“等等,不好意思啊。”

电梯刚一停下,桑颂就冲出电梯。

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中,桑颂一眼看见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着的时非承。

“时少爷!你怎么样了?!”

桑颂呼哧带喘地跑到他面前,担忧地看着他。

“我没事啊。”

时非承纳闷地往他身后看了眼,那个去接桑颂的队员正在不远处一脸“你快谢谢我”的表情。

“怎么没事啊?都进医院了,”桑颂的目光在他身上仔细搜寻,“伤到哪里了?你不能瞒着我!”

时非承看着心上人那张漂亮的脸蛋,对方的眼里此刻只有他一个人。

他心里一动,拽住桑颂的手腕把他扯到自己怀里:“小颂。”

Alpha微微沙哑的声音在桑颂头顶响起,带着满足的意味:“你在担心我。”

“你这不是废话吗?!”桑颂想要挣脱开,“你到底伤到哪里了!不会是内伤吧!你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啊?你是个A+,到底多危险的任务才能伤到你啊!”

时非承被他连珠炮一样的问句问得不知道先回复哪句了,这么多年的喜欢终成正果,只要抱到桑颂,时非承就不想撒手。

“笨木头,说句话啊!”

时非承侧过脸把鼻尖抵在桑颂发间,深深吸了口小蜜桃的香气:“我没受伤。”

桑颂:“嗯?”

他用力挣脱时非承的禁锢,再次把人打量一个遍,确定时非承看起来毫发无损后松了口气,嘴上却埋怨:“浪费表情。”

“也不是完全没伤到。”被小蜜桃关心的感觉太好,让时非承忍不住想作死。

他掀起自己的短袖下摆。

桑颂:“!!!”

“大庭广众你注意一下!”桑颂赶紧挡住了时非承。

挡得严严实实,生怕有人看到。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又不是暴露狂。

时非承把短袖掀起一角,指着腹肌上一道不太明显、破了点皮的红痕说:“伤到这里了。”

桑颂无语地看着那道伤痕:“亏你及时来了医院,要不然伤都好了。”

他狠狠一掌拍在那个红痕处:“现在严重点了,你可以找医生看看了。”

时非承攥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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