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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道:“哥,谢瓒受伤了是吗?”

“可能是,我不确定,电话打不通了,”陆应淮换好衣服,捧着江棠的脸吻了下,“我去看看,你们在家里乖乖的,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好。”

“宝宝,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带给谢瓒?”

“我去找找。”

谢柚吃了药睡得很沉,江棠轻手轻脚钻进客卧,从床上众多的小恐龙中选了个离谢柚最近的拿走了。

陆应淮找个真空袋把恐龙装起来:“我走了,考试之前能回来,你别太有压力,有事给我打电话,着急的事情找清优。”

江棠点头应了。

陆应淮赶到医院时还是凌晨。谢瓒还没从手术室出来,时非承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眼里红血丝密布,听见脚步声转头望去。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陆应淮说,“怎么回事?”

“扎进去的木刺有毒,情况比想象中还严重,”时非承叹了口气,“腺体需要换血,否则可能保不住了。”

A+级的腺体珍贵程度不必多说。

“通知伯父伯母了吗?”

“通知了,但他们在国外赶不回来。”

“好,你去休息,我在这里等。”

时非承好几天没睡了,也不跟陆应淮客气,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走了。

没过几分钟,有护士拿着几张单子:“谢瓒家属呢?签个字。”

陆应淮接过来。

“你是他家属?”

“我是他队长,可以代替家属签字,”不是病危通知书,是换血同意书,陆应淮大致扫了两眼就把字签了,“情况怎么样?”

“必须换血,他腺体原本的损伤对这次受伤影响很大,换了血腺体能保住,只是恢复期会很长。”

“好,”陆应淮拿过放在一边的恐龙玩偶,“这个可以送进去吗?”

“给我吧。”

一小时后手术结束,医生推门出来,疲惫地摘下口罩:“病人情况很稳定,醒后观察二十四小时可以转院。”

天亮后谢瓒醒了,看见床边的陆应淮吓了一跳:“我靠!你们告诉柚子了?”

“他是不是伤到脑子了?”陆应淮问时非承。

时非承耸肩:“确实砸到头了。”

额角缝了几针,问题不大。

“要是真被你家那位知道了,他能不过来?”时非承无语地在一边坐下,“我问过医生了,比预想中情况好很多,怎么做到的?”

陆应淮捡起地上的恐龙玩偶扔在谢瓒身边:“恐龙帮了他。”

谢瓒伸手把恐龙玩偶扯进怀里抱着:“看到掉在地上了还不早点帮我捡起来。”

“观察二十四小时转回雾渊,”陆应淮平静道,“到时恐怕瞒不住。”

“你们俩不说谁能知道?”谢瓒翻了个白眼。

“不好意思,”陆应淮低头回江棠问情况的信息,“不喜欢看连续剧,建议你长嘴就用,前车之鉴就在你旁边。”

又不是拍电视剧,瞒个锤子,谢柚是交流障碍又不是脑残,他怎么可能一点端倪看不出来。

第137章 外借装备轮得着奶妈吗

时非承:“你说他就说他,非得带上我吗?”

谢瓒沉默地回想时非承长了嘴但不用引起的种种,莫名有点头皮发麻:“回去了再说,先瞒一天。”

今天他回不去,让谢柚知道了也无济于事。

-

早上吃饭的餐桌上,谢柚看着“突然出现”的桑颂,又看看江棠空荡荡的身侧:“陆、呢?”

“公司有事,他先过去了。”江棠神色如常,给谢柚盛了碗汤。

桑颂坐在两个漂亮Omega中间快乐得要命,坐在椅子上双腿晃啊晃的。

晃腿可能会传染,没一会儿江棠发现谢柚也在晃。

江棠:……

他默默把屁股后挪抵住椅背,然后晃——

糟糕,腿太长了晃不起来。

桑颂看到这一幕,停下来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认,江棠确实是他们中最高的,而且最近好像又长高了。

江棠觉得是他的错觉,吃过饭桑颂拉着他比了比:“不是错觉,你上次才比我高这么点儿,现在又高出两三公分。”

或许之前营养不足,最近陆应淮给他吃太好了。

陆应淮是在认真地重新养江棠。

当年一身是刺又厌世又能忍的灰突突的李方不见了,变成了现在干净温柔会撒娇的漂亮宝贝。

桑颂看看目前净身高一七八的江棠,又看看穿鞋一七五左右的谢柚,默默接受了自己最矮的事实。

距离考试没几天了,江棠复习得差不多了,每天就是反复刷题。

桑颂跟谢柚两个人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气氛一片和谐。

直到谢柚连着三局被杀之后,他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不安心。”

桑颂头也没抬:“别担心,以江棠的实力通过考试没有问题。”

谢柚摇摇头,没再说话。

下午谢瓒的镇痛泵撤了,没一会儿就出了一脑门汗:“还真有点疼……”

“疼吗?你自找的,鬼知道你腺体怎么被折腾成那样。”

二队队长带着几个队员拎着大包小包来看他。

进门看见靠在窗边的陆应淮,像是没想到他也在这里,愣了一下,尴尬道:“陆队,时队。”

陆应淮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除了二队队长封望,其余队员都是生面孔。

他这才多久没回SA。

时非承原本坐在沙发上,闻声一下弹起,几步跨到封望面前揪住对方衣领:“你还好意思过来?如果不是你,阿瓒能躺在这里?”

二队队员哗啦啦把时非承围住,一个个面色不善。

封望抬起双手作投降状,无辜道:“时队消消气,确实是我判断失误,但那个情况下救人要紧……”

“救人是要紧,你是死的吗?你救不了?你们二队死没人了,让阿瓒去?”时非承恨得咬牙切齿,自己兄弟自己怎么嘲讽都行,别人害他受伤,时非承忍不了一点,“你哪来的资格指挥我一队的人?”

“你说谁死没人了!”一个二队队员嚷嚷道。

时非承一记眼刀飞过去:“我说错了?阿瓒本来就是去救治伤员的,他有不救外人的权利。”

“你!”

“算了非承,”谢瓒说,“消消气。”

“我消不了一点!”

“时非承。”陆应淮淡声道。

“……到。”

“松开他,”陆应淮扬扬下巴,“别这样,不利于联盟内部和谐。”

知道陆应淮在用队长身份压他,时非承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封望理理自己的领口:“我的做法的确有不妥之处……”

“停,我没有义务听你的检讨,我只有一个问题,”陆应淮鹰隼般的双眸锁定他,“谢瓒的护颈呢?”

出这种任务一般用不着护颈钢圈,但陆应淮敏锐注意到二队这些人颈边都有护颈硌出来的痕迹。

时非承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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