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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足们也动了动,它依然和后穴插连,配合着人鱼抽插穴肉的动作一起肏干她的肠壁,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两根粗壮的坏东西疯狂地插入顶弄,要不是被人鱼按住了腰,她都要被肏得往水面漂走。

“嗯哈……”阿贝尔挺了挺胸脯,乳波被他们撞得一颤一颤,提欧佩利伏在她胸前吮吸那颗樱红的乳尖,雪白的乳房满是鲜红的牙印和水亮的唾液。

特拉维在她后面,他的吻落在清瘦的肩胛骨上,握住另一只奶乳揉捏,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粗糙的皮革手套捏住那点轻轻捻着,和柔软的舌头不同的硬革粗拙质感刺激得她上颚发麻。两个男人不说话,只有她纵情喘着,酥麻的电流爬满全身,他们轻吻着,抚摸着,都会让她浑身通电,止不住地颤抖。

前后两个小穴一刻不停地被撞击顶弄,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她紧紧夹着双腿,几乎开始失控尖叫,强烈的性快感在某一刻猛地放大,随便抓了只触手掐住,拱起腰高潮了。

穴口淅淅沥沥喷出大量淫水,她好像被干到失神了一般,身体瘫了下去,手脚随着他们的肏干无力地晃动。

接连叁次高潮,她真的被榨干了,一丝力气也挤不出来了。

特拉维也随之抽出腕足,捏住她下颌,侧过脸吻了上去。金色的瞳孔在她视野里逐渐贴近,他的眼尾,居然也飘上一些绯红。

——他的眼里,也会有情欲吗?

阿贝尔意识陷入黑暗前,忽然这么想到。

……

醒来的时候,提欧佩利已经不在了——大抵是达成了什么交易吧,她猜的。不过这更方便她和特拉维独处时、询问和她记忆有关的事了。

阿贝尔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整洁温暖的床上,身旁坐着一只四仰八叉的大章鱼,大章鱼的触手沉重地压在她身上,本人却好整以暇地侧过身,单手撑着脸,捧了一本书专心致志地看。

阿贝尔忍着两个穴口的酸痛,慢慢爬过去,从下往上挤到他双臂之间,瞄了一眼书里的内容。

[这么柔软的双唇,不发出一些娇喘实在可惜。]

[甜心,乖乖听话,我会永远保护你。]

[想跑?呵,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阿贝尔:“!”

等等,他说的那些鬼话不会都是从书里学的吧?!

特拉维合上书,下巴抵在她脑袋上:“再睡一会?”

他给人感觉挺正经的,也会看爱情小说吗?阿贝尔摇摇头,抬眼看他,眼神有些诡异。

邪神11-奶酪小饼干

38.

他把书合起来置于枕边,对上阿贝尔无法忽视的目光,静静等待她的提问。

然而阿贝尔不想问,比起黑暗法师先生看爱情小说这件事,填饱她的肚子才是更重要的。

眼看天都黑了,她这一天只吃了一顿早饭,体力消耗还特别大,肚子已经饿扁了。

“特拉维。”

“嗯?”

她说:“我饿了。”

特拉维点了下头:“好,我知道了。”

说着将她勾在手臂上,伴随他把两人挪到床沿的动作,黛绿色海藻般的微卷长发缠在腰间,与她的头发绕一块了。

阿贝尔的脑袋搁在他肩上,不经意地问:“提欧呢?”

“去给人类找一点小小的麻烦。”

“?”

特拉维没有回应她的疑问,垂首梳理两人的头发,却并没有把它们分开。

等到把最后一根头发理顺了,他才开口:“亚莉亚做了你喜欢的奶酪小饼干。”

“我喜欢的?”阿贝尔偏过头看他,如实回答,“我没印象了。”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抬在半空的手愣住,然后默默地放下,不再言语。

好吧,她看出来了,特拉维不太擅长聊天。他的初衷可能是想让她高兴,没想到一下子戳中最不该提及的敏感话题。

尴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散开,正当她思忖要不要趁机直接询问有关记忆的事情的时候,亚莉亚敲响了门,打碎屋内可怕的凝滞气氛。

厚重的大门打开,绿瞳的黑猫蹲在餐车上,漆黑的影子随着餐车上乱晃的烛火乱七八糟扭起来。它一进屋就跳下餐车,立马奔着阿贝尔去,嘴里还叼着一块刚出炉的香甜小饼干。

它蹭了蹭她的手,示意她摊开,然后把小饼干放在手心,用肉垫拍了拍。

“谢谢?”她对猫咪道了声谢,咬了一口特拉维说的奶酪小饼干——确实很甜,是她会喜欢的味道,只不过为什么连猫咪也知道?

谜团越来越多,她就像陷入一团被猫咪玩过的毛线球里,找不着头在哪。

小饼干入了口,有些噎人,堵在嗓子眼里下不去,她说不上来原因,一股难受劲淤积在胸口,急得她眼泪堆在眼眶里,一眨眼就掉了下来。

她隐约听到特拉维叹了声,伸手替她抹掉眼泪。

看着那只被浸湿了手套,阿贝尔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一片湿濡了。

咦,奇怪,她什么时候流了这么多泪水。

就像泪腺猛然间不受控制地开了闸,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泄洪般涌出,她想要停下来,却怎么也止不住。

黑猫也呆住了,局促不安地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时不时仰头喵喵叫。

特拉维环住了她,不甚熟练地轻拍她后背,僵硬的姿势像块石头,连哄人都不会,只是听从本能抱住她,低头亲亲她,比起会撒娇会粘人的猫咪还不如。

阿贝尔落着泪,心里还在想,他是不是没看过这种书啊。

没有烛火照亮,屋内只余餐车上一团小小的烛豆,她靠在特拉维冰冷的怀里,他整个人与黑暗融为一体,抬头也看不清他的脸,但她觉得,他应该是在看着她的。

这样莫名其妙的悲伤难堪持续了好久,弄得她食欲全无,嗓子也干涩得紧。到最后只是喝了一杯温水,搂着猫咪一起窝在特拉维的胸口。

熄灭烛火躺在床上的时候,阿贝尔仍旧打着哭嗝,抽噎着,试探着问,“我失去的记忆,是提欧做的吗?”

他曾对她承诺过真实,所以只是沉默地又一次抱紧她,没否认,也没承认。

见他这样,她什么都明白了,甚至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失去所有念想。

特拉维安慰她:“你要放弃提欧佩利,可以到我这里来。”

她把自己埋进他的触手堆里,非常难过。虽然早有预感,但被爱着的人伤害了,这件事成真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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