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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扑到他袍子里了。

今天也是如此。特拉维非常娴熟地接住冲过来的小炮弹,听她在耳边唠唠叨叨地告黑猫和乌鸦的状,这些他一直监视着,全都知道,但她和自己再说一遍的时候,他却不嫌烦。

她似乎越来越胡作非为,不知进退地试探他底线。先是砍了自己的树,然后养了一院子风格不搭的花,最近还经常找借口跑出去玩,每次都会离他远一些,今天更是跑到森林边缘了。如果有一天她随心所欲,跑出自己圈起来的范围,到时候他会不会还是这样纵容?

但让她去做想做的事,也是自己亲口答应的。

特拉维陷入人生中第叁次茫然,这样对她毫无底线地骄纵,算是“爱”吗?

鉴于以上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晚餐过后,特拉维将冒着水汽的阿贝尔推倒在床。

“甜心,”他扑了上去,在她的耳边吐气,“今天教你学会控制欲望。”

邪神19-没穿内裤(一更)

46.

高大的非人身躯重重压下,严丝合缝地将她拢在自己臂弯里,他将手放在阿贝尔大腿上,冰凉的手心抚上肌肤,往裙底钻去,接着缓缓上移,直至完全掀起她的裙摆。

然后他发现了有趣的事。

“没穿内裤?”特拉维金色的眼里满是揶揄。

“反正晚上也穿不上,不如不穿。”她晃了晃双腿,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意味,“你要脱?那我再穿上……”

衣物一下被褪到胸口,带出大片裸露的嫩白皮肤,他低头:“这样也很好。”

他不知道从哪学会了做爱前的亲吻抚摸,手法技巧越发熟练,勾着她的舌头唾液交缠,咬了咬唇瓣,又去舔她的脖子。

脖子上还有他留下的斑驳牙印,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咬的,他又咬了一口,将之前的伤痕重新覆盖,留下更深更新的痕迹。

阿贝尔吃痛,狠狠用指甲挠了他后背一通,把他整洁的衣服弄得凌乱,还渗出丝丝血迹。

经过这么多天试探,她的胆子大起来了,虽然还不清楚他的底线在哪,但目前为之他都没有真正生过气。

隐约有一次快要发脾气,还是第一天她差点说不想履行交易的时候……没说出口,就被按在地上惩罚了一遍。

不过话说回来,她到底算不算爱他呢?这种虚无缥缈的交易,怎样才算是完成呢?

“在想什么?”

特拉维亲亲她的锁骨,拉回她思绪。

“在想……我们的交易有没有完成一点?”

“……”他微微顿住,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话在嘴里过了好几遍,才问,“你爱我吗?”

阿贝尔回答不上来,默默偏过头,缠上他下肢:“不好说,是有点喜欢。”

谁会讨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人?不过,她的喜欢也仅此而已了。

“是吗……”他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

阿贝尔没空去细想他话中的含义,他的手已经顺着腰线往下滑,拂过平坦的小腹,摸进肉缝中,找到那粒小核轻柔慢捻起来。

手中的小穴幼滑水嫩,轻轻掐了几下就湿哒哒的,引得她不住吟叫。

穴口充分润滑,腕足直接贯穿进来,搅弄得咕叽咕叽作响。阿贝尔被强烈的瞬间穿透感顶得仰起脖子,一点嫣红的乳尖颤巍巍挺立。

“张嘴。”

阿贝尔乖顺地张开嘴,他把手伸进来一些,隔着黑色的手套磨了磨她的牙齿,用命令的语气说:“咬住。”

她咬住手套的指尖,然后手套落在了唇上,她松开口,又落在了床上。

“乖孩子。”

特拉维苍白的裸露手掌摸摸她脸蛋,染了点人类的温度,再去揉捏布丁一样软乎的乳肉。他捻住已经立挺起来的乳尖揉搓,听她娇滴滴地低喘,感受穴肉用力绞紧自己腕足的反馈,心里的不快稍微散了些。

他俯下身去,将乳尖含在嘴里,湿润的舌头裹住那点小东西慢慢舔舐,轻轻吮吸带着莱拉花香的身体。

阿贝尔立刻软了腰,缠住他撒娇要更多。

可他只是悠悠地拔出一点,再缓缓插入,不紧不慢地就像在对待下午茶般悠闲,游刃有余地对她说:“撒娇没有用了,你要学会控制欲望,甜心。”

阿贝尔被他舔得不上不下,穴里痒得要疯掉又没办法纾解,自己伸手捉住那只腕足,摆动腰部抽插起来。

邪神20-禁止高潮(二更,失禁注意)

47.

她握住腕足自己动着,阴道里每一处瘙痒的软肉都被熨帖地戳弄蹂躏,阿贝尔双腿乱蹬,终于缓解了空虚的欲望。

微微抽动的肉壁越绞越紧,叫声也带着明显的颤音了,特拉维忽然按住她,强行抽出自己的触手。

裹满淫液的触手拔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粘稠的水液连在上面拉出淫靡的丝,就像泛粉的小穴对它依依不舍的样子。

阿贝尔正欲攀上顶峰,一下子从云端跌落,非常恼火地瞪他:“你干嘛!”

特拉维按住她的手,看着那双染上情欲而显得不那么有气势的眼睛,说:“禁止高潮,这是你要学会控制欲望的第一个内容。”

阿贝尔听到这话,气急败坏地拽住他海藻般的黑发,特拉维顺势来到她面前,就被一口咬在下巴,牙口间力道很重,血液染红两个人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淌到床单上。

他捏住下颌迫使咬人的家伙松口,她的森森白牙满是血渍,气鼓鼓地冲他皱鼻子。

“……牙口不错。”他没生气,反而鼓励道,“既然发泄完了,那我们继续。”

说着腕足在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再次缓缓插入。

咬人的痛快哪里比得上高潮的快感,阿贝尔在中途被打断,虽然很难受,但又不想让他得逞,心里不太开心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往外爬。

“不做了,我不高兴。”她说。

特拉维圈住脚踝把她拖回来,一只手轻轻松松抓住两个手腕,按过头顶,令她不能动弹分毫。

“顺便再教你第二件事,”他亲吻她的耳垂,语气亲昵,“不能半途而废。”

他有些辛苦地按捺想要抚摸她酥软腰腹的冲动,对抗着要插入生殖腕肆意发泄性欲的意志,几乎要掌控不住疯狂滋生的爱念,说不清控制欲望这些歪理是对谁说,他拼命控制自己,绝对不可以沦陷。

他是绝对理性的邪神,他可以拥有欲望,但不能陷于爱欲。

特拉维覆了上去,啃咬阿贝尔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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