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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向已经无力用双手支撑,她半跪在地,眼前就是望帆远。

可是她的头却抬不起来。

望帆远伸出了手,压在她后颈处,压的她只能面对着他敞开的双腿间那庞大叫嚣的性器,甚至燃坤会恶意的用身体顶着瞿东向不停的向前向后。

脸埋在双腿之间,来回的蹭着那浓密的毛发,热量散发着,异常的羞耻感让瞿东向闭上了眼,拒绝接受眼前的一切。

可是闭眼不代表没有发生,被瞿东向来回磨蹭,望帆远气息愈发沉重。

他眼角泛着红,一股狠劲,瞿东向柔顺承欢的姿态让他心中的猛兽出笼,几乎无法控制。

他一把掐住了瞿东向的脸,抬起,被迫张开,然后那粗大的性器抵住了唇边,语气不容置喙。

“舔——”

燃坤的计划非常明显。

囚住了瞿东向,狠狠的调教她。

让她身体被调教的敏感,脆弱,以后只要是他们两人,只要一个吻,一个抚摸,都能够让她动情。

离不开他们,先从身体开始。

要让别人都满足不了她,只有他们可以。

他们两人可是待在皇宫密室爽了,外面几乎横尸遍野。

燃坤派着手下明面上带着瞿东向一路直奔海上,上了船就起航。

大刺刺的把人带走,几乎震怒了一群人。

失去了瞿东向这个目标,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都失去了意义。

大家各自散去,将燃坤那艘轮船作为了新的争夺对象。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因为瞿东向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夺走,零翌的设定程序越发混乱起来。

杀光所有人!

零翌一路飞驰,盯上了那艘远航的轮船。

找到瞿东向,摧毁全部的障碍目标!

不停闪烁的程序驱动中,零翌第一次闪烁出冷酷的杀意。

步西归福利篇(喜欢才点)

瞿东向觉得自己大概做春梦了。

要么魂穿了。

不然怎么会变成了一把枪?

魂穿成一把枪不要紧,关键是枪被谁拿在手上,做了些什么。

她看到了步西归,穿着熨烫整齐的黑色军装,衣襟前排金属钮扣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皮带紧扣腰间,浑然坚硬如铁的身躯,力量与美的结合。迈着步伐,一派上位者闲适的姿态,单手拿着枪。

那把枪,她刚魂穿在了上面。

步西归昂首阔步走着,一排排的士兵见到他之后,齐刷刷站立行了军礼。

步西归点头示意,然后目不斜视的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锁门,拉起了宽大窗帘。

光线投过厚实的窗帘,只留有一片昏黄的余光。

不久之后,紧闭的室内传出男人暧昧低沉的喘息声。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这压抑的声音显得异常情色。

瞿东向感到头皮都发麻了。

她头一次如此真切而近距离的感受到一个男人的自慰,活色生香。

可为何要用她——哦,不!要用她魂穿上身的那把枪自慰?

步西归左手紧握住他那粗壮泛着青筋的性器,圆润硕大的马眼处此刻被那黑黝黝的枪口金属感摩擦着。

微凉带着一丝粗糙的爽感,让马眼处禁不住分泌处液体来。

“啊——舒服。”

像是在抚摸心头之爱一般,步西归将枪口套上了自己的马眼。

瞿东向感觉自己好像张嘴含住步西归的肉棒顶端舔弄,然后伸出舌头,随着那顶端的深入和拿出,带出一丝诱人而色情的粘液。

步西归双腿岔开,微眯起双眼,仰头粗重的喘气。

“深一点,继续,宝贝。”

嘴里说着宝贝,左手套弄着自己喷张的阴茎,右手持枪拿着枪口反复挑逗刺激着。

瞿东向试图转换视线,看一看步西归。

此刻的步西归,微敞开军装,军服之下袒露出健硕的肌肉,平日冷静自持的面庞上染上了一丝红晕,无比性感。

步西归的欲火如此直白的袒露在瞿东向面前,她感受到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那种滚烫的火热似乎传染,令她禁不住颤抖。

“宝贝——你想要更多吗?都给你。”

步西归迷蒙着双眼,似乎在和手中的枪对话。

手毫不放松的加快的速度,性欲冲击的快感让他禁不住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线条凌厉,充满了野性。

喉结滚动,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达到高潮的顶端。

右手的枪抵住马眼处越来越深,让步西归忍不住轻声低唤:“宝贝,来——都给你。”

滚烫的精液迸射而出,一股带着一股,浓郁白灼,高潮的余韵下,步西归还晃动了一下手中依然半硬的性器,反复摩挲着枪管。

瞿东向感觉自己被口射了。

吞了满嘴的精液,自己作为抢,黑色发亮,和那白色粘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滚烫和冰冷纠缠,一种锋利和堕落的结合。

异常的糜烂氛围充斥四周。

“东向——我想你了。”

步西归仰头,轻声呢喃了一句。

瞿东向被喷的满头满脑,只能无声道:“你想的我够彻底呀。”

焚烧囚爱 3

瞿东向是被轮番干晕的。

两个年轻气盛的禽兽,做多少回都能马上恢复精气神。

不是有句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但是她觉得自己这块田不行了。

主要是耕地的牛太变态,寻常的田地伺候不起。

燃坤真是恶劣,每次逼她攀上高潮的时候,都要拿笔在她身上做个数量标记。

身体相叠,手和手,脚和脚,相互在一起紧密的贴合,可是心却离得很远。

下身填的再满只是片刻,愉悦的冲击就是烟花,绚丽灿烂,漂亮了一时,也就归为一切的平静。

在身上划上了好几条横杠之后,瞿东向两眼一翻,很干脆的挺尸了。

随便吧——打不过,死总归是可以的。

不过人活着不容易,死也并非简单。

转转悠悠之后,瞿东向还是醒来了。

醒时床边迎来了热切的声音:“东向——你醒了?”

听着挺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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