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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散发着淫靡的香气。

抱着人回到床上,陆封覃给迟年喂了些水,“宝宝?”

迟年闭着眼,不说话。

“老婆,理理我。陆封覃把迟年抱到腿上圈住。

迟年撩开眼皮,眼睛红得不成样子,面色潮红湿润,看得陆封覃下面着火。

“你太久了,我不喜欢。”迟年冷冷地说。

陆封覃一愣,咂摸出意思之后凑到迟年耳边,明明没有别人,他却故意吹着迟年的耳廓说:“那我下次快点。”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

“叫得那么大声。”

“不过很好听。”

“唔……”

迟年直接伸手捂陆封覃那张不安分的嘴。

“你话太多了。”

陆封覃眼睛笑起来,他舔了一下迟年的手心,迟年缩回手。

“你在上面,好不好,老婆。”

迟年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陆封覃很快让他知道了。

“……不行,太深了!”迟年坐在陆封覃的身上,慢慢吃进陆封覃的阴茎,陆封覃正掐着他的腰往下按。

“你可以的,宝宝。”陆封覃靠在床头,他捻弄迟年的乳尖,拽起又松开,揉捏那一手可握的乳肉。

迟年的腿跪在他两侧,阴茎已经高高翘起,头部滴着水。

陆封覃手滑下来握住套弄,迟年很快难耐地摆起腰,按着陆封覃的腹肌前后左右晃动,陆封覃放开手,任由他自己动,不多时他便射在陆封覃的身上。

“自己把自己操射了?”陆封覃恶趣味地逗迟年,沾一手身上的精液抹在迟年的脸上唇上。

“宝宝好厉害。”他揽着迟年说。

迟年脸红得发烫,埋头在陆封覃的肩膀不起来,身子还在轻轻地颤,他低声控诉。

“闭嘴。”

“你讨厌死了。”

一直到日落来临,海面染上浓郁的橙色,夜将白昼替代。

迟年和陆封覃都没下过床。

不止做爱,他们很浅地接吻,依偎在一起,看日落和日出。

好像时间就此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

第50章 番外四、民国(上)

迟家的小少爷喜欢唱戏,这事在整个赁阳城都是出了名的。

迟司令就这一个儿子,平时非常宠爱,甚至为了这个儿子不再纳妾,但是唱戏这档子不入流的事迟老爷还是接受不了,只因他这小儿子偏喜欢在那大戏园里,给那些达官显贵唱。

这让迟司令觉得丢人。

今天迟年又去戏园了,迟司令本不想管他,但北城前几日调来个总司令,下午要到他们迟公馆坐坐,这司令来头不小,迟老爷早前就去邀请了,今天人家终于有空,他想让迟年也见见,露露脸,以后万一有个照应。

“把他给我带回来!”迟老爷命令迟年院里的管家去找人。

管家略有为难,支支吾吾地说:“老爷,少爷不回来怎么办?”

“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又拦住准备离开的管家,烦躁但无奈地叮嘱,“不许伤着他。”

管家一路上都在发愁,这真的很难办啊……

“年少爷生得真是俊俏啊。”

“他的手指好细,想牵。”

“他真白,脸一定很软……”

戏台下暗处的地方站着两个女子,小花旦的扮相,偎在一起看着台上犯花痴。

台上的正是她们口中的年少爷,迟年来戏园不让人叫他迟少爷,赁阳城就他们一家姓迟的,他父亲的身份又特殊,他是知分寸的。

戏台在一楼厅堂中央,不大,但台下和楼上的看客都放轻了声,不再喧哗,只为听清楚台上人那音色柔美的吴侬细语,迟年身着珠色戏服,伶仃手腕挑起水袖,指尖掐出一朵兰花,往人群中一指,朱红眼尾一撩。

无人不沉醉。

连掌声都含蓄,不敢放肆。

“年少爷呢?”管家一路冲进来,寻到舞台边。

那两个女子转身,“柳甄?你怎么……你又来逮你家少爷啊?”女子的笑声脆,青葱指尖遮着嘴,笑得摇曳,柳甄面红耳赤,一时忘记自己要干什么。

“那不。”女子往台上一指,他们少爷正谢幕呢。

柳甄去下台的地方侯着,迟年走近看见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怎么又来了?”迟年一边走一边说,下巴微扬,大步流星,少爷脾气端了起来。

柳甄快步跟着苦口婆心地劝:“少爷,今天真得回去,咱明儿再来玩儿好吗?”

迟年猛得停下,转身,水袖一甩叉起腰,“玩儿?”

柳甄反应过来说错话了,抬手准备打自己的嘴,迟年一把拦住,“行了!”

知道少爷心肠软,柳甄笑起来,“回吧,少爷,我一个人过来了,咱俩得坐黄包车回去,我还没带钱。”

迟年深呼吸了一下,挑重点问:“家里来人了?”

“是来了,好像是个大人物。”

“大人物?”迟年笑了一下,冷声说,“我不回去。”

不意外,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柳甄早已准备好B计划,他眼一耷拉,开始卖惨:“老爷说,今天要是不把你带回去,他……他……”

“他什么他,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磨叽了。”

“他就要把我赶出去!”柳甄拉着哭腔,是可以直接上旁边戏台表演的水平。

迟年沉默了,他生气,又有点不太相信,纠结半晌,他抬手取下头饰,摘下发网,拨了拨压乱的头发,往出走。

柳甄心里偷笑,跟上去殷切地问:“不在这边洗妆吗少爷?”

“回去再说。”

“好嘞。”

迟司令在前院等了没一会儿,人就到了。

气派的黑色福特停在迟公馆门口,不等司机开门,后座的人就自己下来了。

挺阔的军裤束在军靴里,稳稳踩在地上,里头的人下车回手嘭一声关上车门,极高的身量立在车边,许是坐久了,这位总司令扯下披风丢给旁边的人,活动了一下脖子,走到迟司令面前。

摘下军帽伸出手,举手投足间带着闲散的潇洒。

“陆封覃。”

迟司令几年前也是猛将一名,少有被震慑住的时候,今天居然楞在原地怠慢了,几秒的功夫才伸出手,“你好,迟巍。”

“那是谁?”

迟年躲在正对自家门口的一个巷子里,探头往外看。

“我也不知道。”

在他上面探头的柳甄说。

“现在进去能行吗?”迟年问。

柳甄低头看了眼他的装扮。

“怕是不太行。”

迟年好烦,“那就等会吧。”

他们俩刚到迟公馆,就看见那大人物前脚落地,俩人急急忙忙躲起来,做贼似的。

“进去了进去了!走吧,少爷!”柳甄像个眼线,看那几人都消失在门内,回头跟迟年说。

“走。”迟年快步过马路,和柳甄进了迟公馆。

两人怕碰到那些人,专门饶过前院的花园抄近路走。

“少爷,你回房了快快让兰英给你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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