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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昆图走过来。

男人走到他跟前,弯腰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躺好。

他拿酒精片小心地擦拭要上环的小阴唇,那两边鲍唇因高频使用而早已暴露在鲍穴外,很方便即将要进行的穿刺。酒精过后又用了麻醉片。

“凉凉的……”尹长生有点怕疼,但还是很乖地张嘴咬住昆图递过来的口塞。怕他一会儿咬到舌头,也怕他无意识的时候啃咬自己的指甲。

“很快就好,你数一二三。”男人一手用指尖摩挲着那处阴唇,一手在尹长生的视线盲区拿好了工具。一个三根针的排钉。

尹长生舌尖抵着口塞开始数数:“一,二,……啊!”这种剂量的麻醉不能抵御在如此敏感部位穿刺的瞬间灼痛感。尹长生直接被逼出了大颗泪花。

但他也不说话了,安静地忍耐着,低头看昆图给他上环。因为是两边阴唇闭合重叠着同时穿刺的,所以只需要吃一次苦。还好只要一次,短时间内来六次这样的穿孔,尹长生恐怕是受不了的。

“不疼了,马上就好了。”昆图快速地将六个镶钻的铂金微环逐一扣到穿刺好的孔洞上,喷上止血剂后,尹长生的痛感很快被驱散了。

于是那挂着六个铂金微环的小阴唇更加浪荡着外露于纹了契主名字的馒头肉户外。

跟肥硕的大阴蒂一起,招摇得很。

遭了罪的青年也忍不住好奇,上手碰了碰那些小环。

“喜欢吗?”昆图问。

“喜欢。”尹长生坦诚。

男人拿来两根细的红色绸带,一根一根穿过那些阴唇环,打了很繁复的结。

“这样呢?”他又问。

尹长生只在书上见过艺术家的人体穿环是这么弄的,他也看呆了,觉得很漂亮,又觉得很喜欢。

“那每一次使用我,就有了拆礼物的仪式感。”尹长生拨弄打好的结,抬头问出这问题的时候,眼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生生就是昆图·奥顿的礼物。”男人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耳语道。

尹长生咧出一口银牙,笑得很开心。

只有评论区的留言在疯:到底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都是脑洞瞎掰的,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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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来看文~

第二十一章 发酵

刚开始注意到“生生”这个昵称的人并不多。

但也不是没有。

尤其奥顿和结契容器的视频物料注定是会被无数人反复回看的,甚至以0.5倍速,0.3倍速,调亮,调暗,考究每一个细节地回看。他们说什么,他们穿什么,他们家里有什么,他们的身体长什么样子,所有的细枝末节似乎都值得人们津津乐道。

多次的回看对比令人们很难不发现在第一次的直播里兰迪·奥顿也是这么叫自己的。

尹长生被送到奥顿家的时候名堂是送,实则是找到了“合适的去处”丢弃罢了。小时候的样子自然与成年的模样有所差异,却还是有人扒到了他的身份。

尹家这几年直转急下,只维持着一个空壳骨架苦苦死撑,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的尹家家主,即尹长生的生父还想了好久愣是没想起来这个人。后来还是老管家给他呈上了蒙尘已久的族谱,上面记载了所有赋了名字的尹家人,他才想起来些事。

尹家想要钱,想要翻活,想要背靠大树好乘凉,想要长长久久的大血包。

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可以钻的空子。

在花了一笔不小的咨询费之后,他们了解到联邦结契条例对契主的束缚,即当契主有虐待、故意伤害或丢弃结契容器等行为,契主须受到法律制裁且予于结契容器及其家人一定程度的赔偿。虐待或伤害等行为需要经过相关审查机构进行严格的裁定,但丢弃之说,只要证明契主遗失了容器,无论是出于主观还是客观的情况,都可以定为丢弃行为。甚至如果因为契主的丢弃造成容器的其他方面的伤害,则可根据受伤害程度判契主更加严重的不当行为。

所以他们自以为很聪明地借机设了一个局。

昆图·奥顿在周五晚带着尹长生出席了一个容器与契主相关的私密宴会。

这种聚会昆图是轻易不会参加的,但因为这次的宴会由联邦政府发起、商界领头,给他的请柬甚至直接绕过了奥汀·奥顿。他在邀请人名单上看到了想见的合作人,他知道自己羽翼未丰,而通过这种方式结交合作伙伴是最不容易引起奥汀和其他几位哥哥的关注的。

他在来之前直接主动向奥汀报备了:“发起人的助手可能是新来的,直接将请柬发到我这里了。生生说很想去玩一下,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我就答应了,您看行吗?”

奥汀对一心只扑在结契容器上的小儿子并无太多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摆摆手示意昆图无需为此小事而报备:“去吧。”

对奥汀来说,多一个玩物丧志的小儿子不是什么坏事。

对昆图的其他哥哥来说,扶不起的阿斗越多越好。

而昆图来说,让所有人都相信他只爱玩自己的容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由于是私密性较高的私人宴会,容器的暴露程度也极高。

尹长生戴上的项链、腰链、两个乳钉、锁精环、阴蒂环及阴唇环都有链子相连。项链上连的两跟链子穿过乳钉一路向下系在腰链上,又接着往下穿过尿道棒顶端的小孔、阴蒂环、在阴唇环上交叉而过,最后于菊穴处打了繁复的只有昆图会解的锁结汇成一股从股缝穿过再系回后颈的项链上。

所有的链条与环相互牵制,而锁结则深深地嵌在了后穴肉口里,被锁链封住的花穴则紧紧地含住昆图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前方的粉色阴茎则往腿心贴着,若是稍微勃起,必定牵一发动全身。

都穿好这些后,他又被套上了一个网眼孔特别大的渔网衫。

尹长生第一次穿这么孔大的渔网,他对着镜子扯了扯,傻傻地问:“这种宴会是不是都要看下面的名字……可是我穿成这样根本弯不了腰……”

男人动手拨了拨,那网眼正好扣到了乳房根部,被乳肉弄成了圆形:“让他们来弯腰。”

不过事实证明,没有人会对容器弯腰。

他们在宴会入口处设置了一个地面镜子,只要在镜子上一站,稍微分腿,就能看到所有容器下边的风景。一览无余。

穿渔网的青年,腿心的肉户被玩得越来越大,高高地肿胀着将阴唇上的名字都撑得很胖,他站在镜子上,接待的男性侍者都看呆了,是奥顿伸手在尹长生腿心拍了一下并用大掌捂住整个花屄,他才回过神来,一边道歉一边指引。

到会场里看到各种姿势的容器,尹长生这样的反而是最规矩的了。

很多容器被用来当人体花瓶,插花,摆设。或者有用来盛食物的,身体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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