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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扩张,就能捅进那紧致的幽径。那地方已经完全认主了。
男人的阴茎一路长驱直入,在肥厚膏脂般的宫颈口停下。
肉虫归巢并不需要通知。也没有礼仪。更无需风度。
他志在必得地叩开了宫颈,狠肏那嫩生的宫苞。
昆图肏得凶狠,尹长生被欺负得直掉眼泪。
泪花砸在镜面上,破碎了,被满室的镜面无限折射。好似结晶的过程,小小的晶胞瞬间能生长成巨大的晶体,他的泪花也越来越多。
“呜……”尹长生这回是哭得很伤心了,他控诉道,“两朵花是你的,笨蛋生生是你的,你还要那么用力地欺负我!我什么都没有!”
昆图笑得开心,墨绿色的瞳仁在满室光明下异常透亮,光线似乎驱逐了墨的色度。他舔干净尹长生的眼泪,对方正小幅地抽泣着,可怜兮兮的。
“你若是说你什么都没有,我应该往哪里射呢?”男人揶愉道。
青年听罢便凑上去咬他舌头,阴道绞紧,软声求他:“那我连这个都不能有吗?”
他抽泣一次,阴道就咬一次插在体内的阴茎。龟头被宫腔裹得紧,随时都准备好被内射了。
昆图还在抽插,一点也没有泄精的意思。尹长生又委屈了,这回没掉金豆豆,鼻尖却兜不住事儿地红了。
“你快射吧,求求你了……主人……”才说罢就被爆射了一波热精!
“唔——!好多好烫!”他反向弓身,双手向后撑地,身上的女仆装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卷成了一团横在腰上,而高挺的乳丘直指天花,被内射得不停地晃出淫荡的乳波。
射过好久了,男人等他缓过神来,又逗他:“射给你了。你不要再说你什么都没有了。”
“那你不尿吗?”青年又委屈了。
“尿。”温存了一会儿,男人又慢慢尿到他的专属便器里。一直尿到便器大肚子,又拔出阴茎,让尿液淅淅沥沥地从他的“虫巢”里滴落。
他把人抱到两个镜面相交处,以高高抱起把尿的姿势,让那朵合不拢的“真花”,吐出黄白相混的蜜露。
他们不管看哪一处,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吐蜜露的花屄。
以及盛开在后面的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滴都没有了。明休
第二十四章 法莫
昆图·奥顿在联邦外城上方悬浮大陆的私人住宅约见了飞行器制造商伊恩·李。对方带了私人容器法莫来赴会。
联邦外城最大飞行器制造商,若是被撬开壳子,会被发现不少生产线是与联邦的军工产业有牵连的。飞行器产业,是尖端硬核制造业,作为商人,他们一面为联邦输送不少武器的核心零件,一面又暗地为军火走私商提供不少硬通货。
联邦毕竟不是一家之姓,内里的党派纷争根深蒂固且按下不谈。说的是就连奥顿家族这个古树参天的荫蔽之下,都静水流深、暗流涌动。
争权夺势不能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撑。昆图在丰满自己羽翼的过程中,若能争取到伊恩·李,自然是一大利好。
他们在私密的工作室谈着合作细节,对方既然愿意来赴这一次宴会,已表现出十足的诚意。无论是出于对昆图本人的看好,还是出于肖想去分奥顿家金山银海的一杯羹。
法莫被尹长生带到花房里赏花。
悬浮大陆因海拔高,温度不适,所以花房一年四季都如同暖房似的开着暖气,比起其他房间温度甚至还更高些。
身为容器的双性人穿着总是十分暴露,因此他们也更喜欢待在温度高的地方。尹长生每次只要一来这边,就总是赖在花房里不走了。
最是适合月季生长的时候。
花房里爬满了月季藤。
尹长生坐着的露台上,正盛放着他最喜欢的白杏混色大花月季。还是重瓣、高心卷边的花型。盛开得十分富丽堂皇。
法莫看他懒洋洋地晒太阳,又摘下一朵月季数花瓣,被摘下的花瓣落在肥大的乳蒂上,竟然就挂在那处将掉不掉的,顿觉十分有趣。
他走过去主动摘了几朵,将花瓣撒在尹长生身上,兴致突来地说:“你真好看。”
尹长生被落下来的花瓣滑落皮肤,痒得咯咯地笑。他将身上的花瓣抓了一把,洒回法莫身上,说:“你也很好看。我喜欢你的自然卷,很俏皮。”
法莫也被他逗乐了,同他玩洒花瓣大战。花房里开得浩浩汤汤的花都被毫不留情地摘下,又被撒了满地。
分不清到底是谁最先滑到的,谁又骑到对方身上,将更多的花瓣堆到其身上。
再后来,两人同时坐起来,手里抓着的一大把花瓣都不约而同地往对方身上的同一个地方送。
“唔!”
“啊!”
法莫碰到尹长生的阴蒂环,尹长生碰到法莫的大阴唇。
尹长生看到那处竟然没有名字,还颇为震惊。倒是法莫看到他的眼神,主动解释了:“是的,我们没有结契。其实我只是他的一个临时容器而已。”
“啊对不起…我没有打探隐私的意思……”尹长生连忙道歉。
“你看我身上一个环都没有。”法莫有些失落,脸上露出一点苦笑。
法莫用指尖点点尹长生的花唇,问他:“你这里可以当食盒对吧,你知道的,如果没有结契,容器在大部分情况下会被当便器使。虽然也有未结契的容器偶尔可当食盒使用,但是真的很少。又有谁会喜欢在不结契的容器宫腔里装食物呢,我的意思是,他们都知道那不是他们的碗。”
尹长生对这些完全不了解,他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就算有难受的时候,也是昆图非要逗他而招致的身体难受。心理上从来都是快乐的。
气氛瞬间变得很低,尹长生也有些难过了,他试图安慰:“你觉得伊恩和昆图的关系还好吗?如果他们关系很好,而今天他带到这里的人是你,上次私人宴会带的人也是你,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看轻你。”
法莫看着尹长生身上的各种穿刺和饰品,把头低下了,声音很轻,用一种不像是在埋怨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别人的事般抽离:“我以为我可以没心没肺地将就,可我也会有羡慕到难过的时候。”
“我以为我足够强心脏到五毒不侵,可我总是冷不防会被别人幸福到冒泡的样子劈到焦黑。”
“不知道这是哪门子因果。”
尹长生静静地听他吐露,呼吸声很轻,尽量不去打扰。
法莫说:“每次都会提醒自己我没有爱,我真的不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有那么多受伤到崩溃的情绪。”
“我想要的东西也不多…唯一想要的一点点却总是很难得到。”
他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又立刻打住:“跟你说这些,很奇怪吧。明明也就认识没多久……大概是因为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和人说过话,倾诉欲望过于强烈了吧。”
尹长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