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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又问了一遍,“说啊,我该怎么让你闭嘴?”
“吻、吻我?”
这个答案似乎有些出人意料,男人低眸望着她,并没有说话。
沈兮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进度缓慢的第三个小闪电。
她眼一闭,心一横,干脆开始瞎掰,“小叔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
“你这是转移话题?”
“没没没,这件事和你息息相关,我必须告诉你,不然一辈子都会遗憾。”
沈兮抬眸直视着男人,“其实你离开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差着辈分,是不可能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也没办法。”
感谢天感谢地,她大学学的是演戏。
沈兮睫毛小扇子似的抖动两下,一双柳叶眼里已经有了水意,“对不起,我不该偷偷跟着你上来。小叔你就当没见过我,不要讨厌我。”
她这么多年来一往情深,怎么可能把他的秘密说出去,对吧?
而且他也不用信,只要稍微分那么一下神,她就能想办法攻他重点部位,脱身。
果然男人闻言,握在她颈上的长指松了松。
沈兮心里一喜,正要再接再厉,突然感觉男人的呼吸靠近了她耳侧,“这些年一直在等我?那池焱是怎么回事?还有苏扬和叶安佑,你就是这么等我的?”
沈兮:“……”
差点忘了还有这茬,
这要是别人也就罢了,骆谨辰可是全程见证了她是怎么翻车的,糊弄都糊弄不过去。
看来这招也没用了。
沈兮眼中的水意一收,干脆偏头,一脑门撞了上去。
谁能想到小白花一秒钟变女汉子。
骆谨辰凑得太近,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正正撞上了挺直的鼻梁。
男人下意识后撤,紧接着就感觉沈兮被他压制住的双腿灵巧挣开,朝某个重点部位顶去。
这还真是跟以前一样,每次你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了,她总能伸爪子挠你一下。
骆谨辰毫不费力躲开,语中含笑,“不演了?”
“演有用吗?”
一击不中,沈兮明显有些懊恼。
但她的腿已经挣脱出来,不等男人重新压上来,修长有力的双腿直接缠上了对方的腰。
这种场景,这种姿势,女人双腿紧紧夹在男人腰上,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骆谨辰琥珀色的眼眸深了深。
下一秒,沈兮突然双手撑住床面腰部用力,一旋身,与他调换了位置。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那个小女人趁机挣开他的手,反手就学着他,将他两只手固定在头顶。
不仅是固定,她另一只手还来掐他的脖子,“我叫你吓唬我!我叫你让我闭嘴!”
比起他只是虚握,沈兮是真掐,掐得他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这还真是种新奇的体验。
男人一点都不慌,唇角反而露出一丝兴味。
没想到沈兮掐了两下,想起什么,竟然去解他的皮带。
这回骆谨辰是真的惊讶了,“你要干什么?”
“干你!”
只要一想起之前都在这男人面前干了什么,还有刚刚的事,沈兮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单手利落地抽/出男人的皮带,抬手先在他胸前抽了一记。
这一下很脆,骆谨辰冷白的肌肤上立即多了一道红痕。
男人唇角的笑意瞬间深了,望着她,眼眸深不见底,“有没有人说过你胆子很大?”
“我胆子大,小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沈兮抽那一下并不重,主要就是为了泄愤。
抽完了,他用皮带把男人的双手绑在床柱上,又来掐他,“耍我好玩是吧?我不就是小时候亲了你一口,你至于记到现在吗?”
“只是亲了一口吗?”
明明是被压制被捆缚的那个,男人却姿态从容,仿佛此刻落于下风的并不是他。
淡淡的红痕还斜在他胸口,红痕下就是结实漂亮的肌肉,看起来又冶艳,又性感。
沈兮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的从容,一瞪他,“你闭嘴!”
一说闭嘴,她又想起了之前那一瞬脑海里闪过的东西。
要不再亲一口?
反正事情闹成这样,她跟骆谨辰这梁子是肯定结下了,还不如趁机把第三个小闪电搞定……
想到就做,沈兮一捏男人下巴,像个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人就要往下亲。
骆谨辰竟然也不躲,反而含着笑意望她,“有人来了。”
“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沈兮才不会被这种小把戏骗到,继续俯身,眼见唇就要挨上男人的薄唇了……
“小叔,我那把沙/漠/之/鹰是不是——卧槽!”
门外,骆琳瞪大双眼,彻底僵在了那里。
门内,沈兮的唇距离骆谨辰不足一厘米,也僵在了那里。
当时她脑内只有一个想法——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看看此刻的场景吧。
骆谨辰上半身裸着,只有西裤还穿在身上,皮带却已经被她抽了。
男人双手被她绑在床头,胸口还有一道浅浅的红痕,而她正女霸王似的骑在人家身上……
沈兮刷一下收回了掐着男人下巴的手,“骆琳你来得正好,快来帮个忙,你小叔他又犯病了。”
骆琳一脸你在糊弄鬼,看看她又看看骆谨辰,手动把差点落地的下巴推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继续。”
她用了跟沈兮之前一样的借口,就要退出去,走廊里却远远传来了说话声。
“兮兮呢?怎么没在客房?”
“跟骆琳又跑哪去了吧?刚刚骆琳回来了。”
是沈怀明和骆谨申。
这个场景能让她爸看到吗?能吗能吗?
沈兮跳下床,飞快把骆琳拉进来,锁门,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骆琳立马紧张起来,眼都不敢往床那边瞟,只用手指指,“这个,真是我能看的吗?”
“不是跟你说你小叔犯病了吗?”
沈兮小小声,坚定走在黑骆谨辰的道路上不动摇,“你不知道,刚才我一进来,就看到他拿着皮带,正自己抽自己,那皮带‘啪’一下就甩他自己胸口了。”
她一脸痛心疾首,“虽然你懂的,但是咱们两家好歹是世交,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于是我就把他绑在了床上,希望他能早点清醒过来。”
骆琳斜她一眼,“编,你接着编。”
沈兮表示她还真能接着编,“你就不好奇你小叔为什么穿那么严实,一点都不露出来吗?”
“为什么?”
“因为他这个毛病啊!”沈兮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以前我也好奇,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他肯定是发病的时候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