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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难不难那是你要解决的问题。”
“行吧。”
亚伦耸肩,又盯着孟慎言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那眼神看得孟慎言直皱眉,“你还不走?”
“Chris,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
“那晚上,你到底怎么落到海里去的。”
那晚在游轮上,亚伦也吃了那主厨送来的宵夜,睡得天昏地暗,孟慎言都被从海里救上来了,他才被保镖叫醒。
事后,他问了那两个亲眼看到孟慎言落进海里的保镖前因后果,立刻察觉了许多不对劲儿。
孟慎言垂着眸,一枚戒指已经套进了左手无名指的第一节 指骨中。
他回得很淡,毫无情绪起伏:“掉进去的。”
亚伦啧了声,放松地靠在了沙发上,“我听阿ken说,是你让他们放手的。”
孟慎言:“不放手,我整条胳膊可能都要废了,游轮一层上不是还有我们的人吗,我掉下去也不会有事。”
“NO,NO,NO。”
亚伦摇了摇手指,“Chris,我知道一层有我们的人,你掉下去,阿ken他们只要通知一下,立刻就有人救你。”
他顿了顿,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眼中精光乍现,“或许别人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你讨厌水,不到没路可走的时候,你绝对不会选择掉到海里去。”
三年前,蔻茵内斗最激烈的时候,孟慎言被他那几个堂兄暗算,受了重伤,差点命都丢了。
事发地点就在河边。
那时候他们的人已经到了,那位堂兄开枪时,孟慎言只要跳入河中,就可以避开,当时他并却生生地受下了那一枪,都不愿意入水。
孟慎言对水的恐惧,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
按照亚伦对他的了解,那种情况下,孟慎言就是胳膊废了,也不会选择落入海中。
亚伦盯着孟慎言,一字一句地说:
“但是——”
“那时候,你并不是无路可走。”
迎上孟慎言冷冰冰的视线,亚伦继续往下说:“即便你当时被那主厨拖着不放,但是以你的身手,你完全可以把他踹下去,再让阿ken他们把你拉上去。”
“甚至在这之前,我也觉得你是能躲过那主厨的攻击,不至于被他带着翻出栏杆。”
“我实在想不通,那晚你为什么就会有这么大的……”
亚伦斟酌了一下用词,“嗯,失误。”
孟慎言和亚伦对视了一会儿,收回了视线,开始赶客,“你可以走了。”
亚伦心知肚明。
也不需要孟慎言回答。
他笑着站了起来,目光落到了孟慎言的病号服的衣领上,那里一抹红色的口红印非常明显。
不得不说,孟慎言这一出苦肉计,还是很有效果的。
这不,鱼儿就上钩了。
亚伦走后。
孟慎言又想起那晚发生的事。
确实如亚伦所说,一开始他站在栏杆边,主厨朝他扑来时,他完全能躲开,让主厨扑空。
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陆瑜惊惧的表情,他突然想要赌一赌。
赌陆瑜到底是不是完全不在乎他了。
哪怕接下来他要面对内心对水的恐惧也无妨。
比起对水的恐惧,陆瑜离开他才是他一生的噩梦。
无疑,后面陆瑜的反应,证实他赌对了。
陆瑜为他哭了。
她对他还有感情的。
科他从医院醒过来后,陆瑜对他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但他依然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隔阂。
哪怕晚上那个吻。
亦然是这样。
陆瑜一直在清醒和沉迷之中来回游移。
孟慎言头又开始痛了。
揉了揉眉心。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陆瑜不是对他全无感情,却好像不太愿意与他重新开始。
*
孟慎言住院的第七天。
辉云日化就出事了。
那时候,房门紧闭的小病房里,光线昏暗。
孟慎言搂住陆瑜的细腰,细密地在吻她。
静谧的走廊上偶尔会传来说话的声音。
人都喜欢刺激,这种偷丨情似的缠绵,反而让他们的情绪热烈饱满。
自从那晚上,那个亲吻开始后,他们只要在一起,总会发生一些突如其来的亲密事,几乎都是孟慎言主动的。
起初陆瑜半推半就地接受,后来,陆瑜看到孟慎言那张脸,偶尔也会按捺不住主动吻他。
但大多时候,他们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开始触碰谁的,等他们回过神来,就又黏在了一起。
但不论陆瑜多沉浸其中,到最后一步,陆瑜又会突然推开孟慎言。
理由还是:你腿还没好。
这次又是怎么开始的呢。
被孟慎言按在病床上,钳制着双手,霸道地掠夺呼吸时,陆瑜脑中还在想这个问题。
似乎是孟慎言对她说头发有些长了,问她能不能帮他修剪一下。
以前恋爱时,陆瑜就爱帮他修剪头发,那时候他们坐在出租屋的小阳台上,她就站在她身后,在和煦的阳光里,帮他修剪头发。
他们说说笑笑。
时光似乎都慢了下来。
这晚,当孟慎言用那个专注且虔诚的深邃眸子,望着她,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陆瑜根本拒绝不了。
她从护士站借来了一把小剪刀,面对面帮孟慎言修剪过长的额发,修剪一半,看他脖子上落了碎发,陆瑜俯下身,对着他脖子轻吹。
陆瑜看到男人锋锐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陆瑜抬起头时,和他对视了两秒,孟慎言就吻了上来。
“在想什么?”
男人清冽的气息黏黏糊糊地喷洒在耳边,陆瑜被烫得一哆嗦,回过神来,看着孟慎言深邃的眼睛。
“头发还没剪完。”陆瑜这么说,饱满的唇瓣,嫣红水润。
鼻尖萦荡着陆瑜诱人的气息。
孟慎言撑在陆瑜脸颊边,盯着她的唇,她浓密轻颤的睫毛,眸中贪念翻涌。
他垂下头,在她微颤的睫毛上轻吻。
纯澈干净极了。
但陆瑜却知道这是假象。
男人带着茧的手掌已经她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在她腰间轻轻按揉。
陆瑜的呼吸都揉碎了,孟慎言微修剪的一缕额发垂落下来,一直在她眼前缓。
旁人顶着这个半成品只会滑稽,但孟慎言看起来性感又撩人。
美色当前,也敌不过陆瑜的强迫症。
她颤着声音说:“等……等下。”
“等不了了。”
孟慎言嗓音哑得不可思议,又封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话。
事情越来越失控。
衣服都被剥开了,就在这时,一个电话铃声响起,陆瑜骤然清醒,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