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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收到了损害。”
白礼笑了笑,感受着楼准投来的目光找补道:“但这只是我的猜测,如果猜测是错误的当然一切都好,但以防万一,我送您一本书。”
男人说完转身拿着东西走了,楼准低眼扫了扫书封——《如何和病人相处》。
他靠在二楼的楼梯扶手上随手翻了翻,听见了上楼的动静便挪开目光,恰好看到助理面色平静地走上来。
“怎么了?”楼准问道。
“张家知道您把薄少爷接走的事情了。”助理答道。
楼准挑了挑眉,单手把书关上站直了些,但仍然靠在扶手上道:“然后呢,他们打算怎么办?”
助理抬眼看了眼自己笑眼里带刀的老板,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奉还:“张少爷说,就当把薄少爷送你了,张家不缺这一位两位的。”
“送?”楼准语气上挑,淡淡道,“那这对我而言可是一份大礼。”
他目光扫过薄朝所在房间紧锁的房门,轻声道:“那楼家也送他一份大礼,毕竟我缺这一位。”
助理得了指令下了楼,楼准在房间门口迟疑了片刻还是推门进去了,他没干什么,只是在薄朝床侧趴着睡了半夜。
醒来后舍不得走但又不方便在薄朝房里处理工作,便坐在摇椅上借着微弱的光看看昨天白礼送给他的那本书。
书上的第一节便写着——照顾病人的第一要点:答应他的所有合理要求,保持病人愉悦的心情。
薄朝就是这个时候醒来的,烧在昨夜已经退了,身上的伤也由楼准亲自上了药没什么大碍,此时他坐起看到坐在窗下的楼准眼睛一亮。
楼准静静看着床上的人定定地看着他,他刚想走上前时,薄朝却突然直起身子取下刚刚打量许久床边置物架上的深蓝色领带,这是楼准昨天急着出门找他落下的。
他看着薄朝跪坐在床上,见他走进了那双眼睛更亮,小心翼翼地试探他:“您是来接我的吗?”
楼准愣了愣,犹豫着点了点头,毕竟这样说也没错,的确是他把薄朝接回来的。
眼前人跪直了,柔软的被子让他有些不稳,下一秒就歪了歪身子,楼准伸出手把他稳住了,却被薄朝抓住了小臂,那双手一只抓着他的胳膊,一只握着领带放在他的手里,小声道:“您能把我拴上吗?”
楼准的手僵了僵,微哑着声:“为什么?”
“他们说,只要让一个穿着西装的看着很有钱的人把我拴上,我就可以出去了,我不想待在地下室了。”薄朝纯良地看着他,歪了歪头,“你不是吗?”
照顾病人的第一要点:答应他的所有合理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具体说一下,重生副本构思的关键词:狗血,失忆,协议婚姻,救赎,甚至因为前文提到的张家肮脏的勾当会沾上一些字母(前期),我会保证双洁,保证纯爱,保证1v1。
大家晚安~
第34章 流浪猫……还是家猫?
楼准神色冷了下来,下一秒又隐藏好自己负面的情绪,噙着笑轻柔地取下薄朝手中被紧紧抓住的领带,他摩挲了一会儿指尖柔软的布料,垂下头和薄朝平视着问他:“我要怎么拴住你?”
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薄朝口中所说的西装男子是不是他,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问题,楼准伸长手指灵活地绞动领带,一个即将束上的结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撑开。
薄朝躲开了楼准的眼睛,低垂着漂亮的眉眼看着楼准将领带打了一个结,认真地比了比结口和自己脖颈以及手腕的大小,最终松开抓住楼准小臂的手,在被子上稳稳地跪住了把手腕伸过去,在即将进入到结口的时候,他小着声申诉:“您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
楼准把领带结结实实地系到薄朝细白的手腕上,检查了下不会勒到他的皮肤后勾了勾唇角,追着薄朝的目光随意地反驳道:“我给了。”
薄朝没再坚持这个话题,定定地看了看手腕上缠上的领带,又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我不会再待在地下室了对吗?”
楼准的呼吸滞了滞,他握了握掌心又松开,垂在床边的手拿起来顺了顺薄朝有些皱的衣角,最终还是没去抚摸面前人有些颤抖的脊背,只是对他点点头,语气十分肯定且轻柔地道:“对,不会再待在地下室了。”
“我保证。”
两人一个跪在床上,一个蹲在床边,拴上领带的一方听着领带所有者的保证书,在心里暗暗想:好像这个人还挺好的,比栓住他脚踝的人要好得多。
他正想着,小腿上陡然传来了温热的触感,下意识地他反应迅速地往后坐下,整个躯体都往后缩了一步,唯有那条被楼准抓住的腿,即使在空中颤着也不敢缩回来,像是已经许多次被抓住右腿后的惯性反应。
楼准呼了口气,将薄朝的腿放在床上,轻声解释道:“不要跪着,你脚踝上有伤。”
“好、好的。”薄朝答应着点点头,坐在床上一幅乖的不能再乖的样子。
这幅画面却让楼准觉得有些刺眼,恰时房间门被敲响,他把被子掀起来把薄朝盖了个严严实实,沉声对门外说道:“进。”
保姆阿姨端着煮了一上午的粥走进来,把粥放在床头柜上说道:“白医生说薄少爷醒来了要先喝些粥,这粥我早上便煮上了,此时味道刚好。”
楼准点点头,从床边走到靠门的位置,将要出门时顶着两人的目光平静地说道:“您看着他吃一些吧,如果胃难受就先放着。”
他关上门,助理早在门外等了许久了,楼准走出门后他便迎上来等待指令。
“把白礼叫来,再检查一下薄朝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尤其是脑袋。”楼准淡淡道,视线挪到楼下沙发旁摆着的花瓶处。
这个世界的记忆告诉他,这是他还在国内的时候薄朝陪他一起去二手市场买下的,当时那人为了几百块和商贩吵得面红耳赤,抱着花瓶高昂着头走出集市时待在楼准旁边像极了得了意的小猫,猫耳朵和尾巴都快摇的飞起来。
但刚刚跪坐上的薄朝,像被剪伤了爪子、被灭了气焰,一切都小心翼翼的流浪猫。
“监控下的人找到了吗?”楼准问道,他们在那栋别墅的门口找到了唯一的一个摄像头,在薄朝被抓来的这天,只有一个人曾经进出过,摄像头下面容清晰,像被故意暴露似的。
但楼准不在乎,是陷阱他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找到了,说要见到您他才肯说。”助理回道。
楼准挑了挑眉,颇有兴味道:“等白礼来了我就去见他。”
白礼是在半个小时后到达金礼的,给薄朝做检查时楼准就站在他旁边双手抱胸地看着。
白衣医生依然冷着那张脸,半晌后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