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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把军用刀,这时,一条熟悉的银色手链递到他眼前,他抬眼看去,陈执神色颇有几分不自然,“那这个你也收下呗。”

想起这条手链就是之前陈执想送给他又被他扔回去的生日礼物,姜酒笑了笑,“连这个也随身携带?”

陈执眼神微闪,沉默地蹲下身,将手链戴到姜酒手腕上,“这次别扔回来了。”

手链镶嵌的那颗昂贵蓝宝石衬得姜酒手既修长又白皙,姜酒勾唇笑了笑,“给了我就是我的,你管我爱扔不扔。”

见姜酒神色稍缓,陈执连忙趁热打铁,“那你要不把换宿舍申请撤了?”

姜酒微怔,毕竟他发情期还没过,时常靠着抑制剂才能压下来,一直跟陈执同一个宿舍,再加上陈执易感期不定期发作。

“不行”他摇了摇头,太危险了,两次前车之鉴都说明他们最好分开住,他可还没忘记之前陈执易感期发作做的那些举动。

“为什么?”陈执追问,“我们不是住得好好的吗?没必要换!”

姜酒晲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还在装傻一直问他为什么,“不行,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陈执声音激动起来。

姜酒闭上眼睛,“我困了。”

见姜酒闭眼休息,陈执只好将话咽回去,往火里继续丢进去树枝,温暖的火光下姜酒漂亮眉眼全部舒展开,看得出来姜酒其实很困了,一整天的集训再加上半夜还出来找人,身体已经疲惫到极致,等到安全的环境之后,很快就睡着。

他挨着姜酒旁边坐下,似是感觉到身旁的热源,姜酒逐渐靠了过来,头倚着他的肩膀彻底熟睡过去。

干草和枯树枝燃烧发出劈破声,在暖和的火光下,陈执也逐渐闭上了眼睛。

*

等姜酒醒过来睁开眼时,看见身边围了一群人,顿时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更离谱的是,他这才发现他是和陈执抱在一起睡的,他尴尬地推了推还在睡的陈执,反而被陈执紧紧圈住了胸膛。

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他社死得像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从这群围着的人身后走出季青临的身影。

季青临眼神很冷,“起来,回营地。”

说完后转身离开山洞,那群围着他们的教官眼神暧昧地看了看他和陈执,随后也跟着出去了。

姜酒用力拍了拍陈执,“起来,我们该回去了。”

陈执被吵醒,看着近在咫尺的姜酒,眼神还未完全清明,以为还在梦中,低头就在姜酒侧脸亲了下。

姜酒忍无可忍,按着陈执的额头,用力推开,“季上校在外面等我们,快点起来。”

被推开陈执也不恼,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自从跟姜酒冷战以来,昨晚是他睡过的最安稳的一次觉。

他蹲下身,背起姜酒走出山洞,外面果然站着他那位表哥季青临,他随口喊了声‘季上校’就率先离开了。

季青临神色越发冰冷,注意到姜酒左脚的异常,垂下眼掩下眼底的情绪,没有再说什么,也跟着离开。

他们一群人回到营地,军校生都起床正在吃早餐,看到他们回来,纷纷好奇地看向他们。

陈执将姜酒他帐篷内放下来,“你再多睡会,雨还没停,今天估计不会集训了。”

“问下秦烈回来了没?”姜酒抓住要走的陈执。

陈执抿了抿唇,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季青临,走过去问:“秦烈怎么样了?”

“昨晚他自己找回来的,头受了点伤。”季青临回道。

“那就是没事咯。”陈执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丝遗憾,“等会不集训了吧?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

“哦对了,听说表哥你要跟omega结婚了,恭喜啊。”陈执想起之前他爸跟他说,本来要跟他家联姻那omega最后被季老爷子看上了,顿时幸灾乐祸开玩笑道。

季青临没有理会陈执调侃的话,“不解释下你们昨晚为什么出去?”

“是我的问题,”陈执摆了摆手,“我作为队长,硬拉着队员出去陪我晚上溜达。”

“陈执,”季青临声音微沉,“凡事不要太胡闹。”

陈执最不愿意听季青临管教,敷衍地听了季青临几句训斥之后,保证自己下次不会再犯,这才被放过。

他立即回到姜酒的帐篷里,姜酒睡眼惺忪地躺在帐篷上昏昏欲睡,见陈执回来,问道:“他怎么样了?”

陈执钻进帐篷内,顺势在姜酒身旁躺下,不等姜酒开口驱赶他就回道:“他好得很,昨晚上自己找路回来的,我就说用不着你冒着大雨出去找人吧。”

姜酒无言,看来的确是自己多虑了,放下心后浓浓的困意随之席卷而来,本来昨晚就没睡几个小时,这会还是困得厉害,也就顾不得陈执还在他帐篷里,就这么睡过去了。

听着姜酒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陈执从背后抱住姜酒也要入睡,闭上眼睛忽然响起姜酒脚上的伤还没处理,便出去拿了急救医药箱,轻手轻脚处理好伤处,这才抱着姜酒再次睡过去。

第028章

当一天连续两次被人围观睡觉, 姜酒觉得离谱的同时竟然也开始习惯没有惊讶,当他睡饱再次睁开眼睛。

帐篷外站着个高大的身影,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们挤在帐篷睡觉, 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他推开陈执圈在他身上的手臂, 坐起身,“你昨天去哪了?”

秦烈沉默着没回话, 似是一夜未眠,眼里有红血丝, 表情更是说不出的晦暗诡异。

好一会都没人回话, 姜酒抬眼看向秦烈,这才注意到秦烈脸很苍白, 脖子和脸颊都有被沙石摩擦出的血痕, 眼底的红血丝很重。

额角还贴了层纱布,有红色的血丝渗透纱布, 显得有些狰狞。

“你额头怎么了?怎么受伤的?”姜酒一怔,伸出手想要触碰秦烈的额头。

秦烈忽地一把抓住姜酒的手,垂眼看着姜酒手腕上的手链, 眼神晦暗不明, 不答反问, “手链哪里来的?”

握着他手的力道逐渐收紧, 姜酒挣扎地往回缩手,觉得秦烈今天很怪,“陈执送的。”

手腕上那颗昂贵的蓝宝石刺得他双眼刺痛, 秦烈指尖颤了下,慢慢松开了手。

这颗耀眼的蓝宝石与他在那家店所见的那颗完全一样, 他曾听过售货员介绍,这些限量款手链, 里面的宝石都是独一无二的。

每一款都是由不同的宝石设计而成。

他喉咙一下子干涩得说不出话,凝视着姜酒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姜酒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他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脚一动就疼得厉害,只好放弃。

事后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昨晚秦烈自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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