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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依赖,养得娇气也有娇气的好。

只是,哪怕她睡着了,也无法掩藏过河拆桥的本性。

缓解了身上的热意,便想立刻离开他的怀里,又往千工拔步床的深处钻。

陆绥越发喜爱她,就越想占有她。

这是很正常人,男人的欲望就是如此的直白和粗暴。

所以。

她被他抓了回来,搂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是她先抓着他不松手的,不能中途就荒废。

竺玉听清楚陆绥说的这句完整的话,脸色也变了,又红又白的,尤其是被其他几个人盯着打量的时候。

她就更慌张了,差点就要同陆绥翻脸了:“你可别胡说!我怎么不记得!”

陆绥沉稳道:“殿下喝醉了。”

他继续用平稳的语气叙述:“是殿下抓着我不放的。”

还记得她颤颤巍巍往床里面缩的样子。

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可能本能叫她觉得害怕。

停顿稍许,陆绥轻出了口气,缓缓道:“我挣不脱。”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挣不脱已经喝醉的人。

这就是在胡说八道。

竺玉昨天才同陆绥说了“我们是一辈子的知交好友”之类的话,这会儿还不能同他生气,也不好指责他胡说八道。

而且陆绥如今在她这里,是再正派不过的人。

应该不会编造这种话来败坏她的名声。

她有点抬不起头来,唯唯诺诺的像夹在两个妻子之间的懦弱丈夫,有口说不清。

秦衡饶有兴致听完他们三个人这出大戏。

这小太子瞧着果真不像正经人,越看越像有龙阳之癖的人,难怪私底下出门偷偷摸摸的把自己打扮成女人。

秦衡忽然想到了个好主意,来给自己狠狠出一口被戏耍的恶气。

她不是喜欢装女人吗?还喜欢穿女人的衣裳。

他让她穿个够。

第67章

竺玉是真的全无记忆,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反倒越描越黑,她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这顿午膳,几人各怀心思。

李裴的目光在太子和陆绥身上来来回回的打转,这两人如今好的有些过分,总感觉他们俩藏着秘密,无形中把隔绝出了一道屏。

换做从前,她根本不可能同陆绥单独赴约。

李裴面无表情地想,他迟早会揪出两人之间遮遮掩掩的猫腻。

竺玉这边在国子监水深火热、日子煎熬,宫里头也不安生,陈皇后差人来东宫请过她好几回,都被她拖延了过去。

凡事不过三。

是日,陈皇后宫里的掌事太监第三回 到东宫来传话。

竺玉心知肚明自己不能再借口推脱,前两回也是权宜之计,陈皇后心思缜密,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糊弄陈皇后多久。

只是有些事情,便是提前知道陈皇后会怀疑她的用心,她也不得不去做。

掌事太监瞧着慈眉善目,在小太子跟前也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怠慢之处。

他微微弯着腰,说话时姿态谦卑:“殿下,皇后娘娘有小半个月没见着您,想您想得厉害,您若是有空,不妨去娘娘那儿请个安。”

竺玉轻轻吐了口气,既然躲不过,就只能迎难而上。

陈皇后就算怀疑了她,也不敢和她撕破脸。

这条船若是翻了,她不一定会被处死,陈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绝对保不住。

陈皇后至多对她起了杀心,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杀了养在自己名下的“亲生儿子”。

太子之位,是他们陈家的仰仗。

不然当年,陈皇后也不会铤而走险。

“母后的心意,我知道了。”竺玉板直了背脊,整张脸看起来冷冷的,端出了储君居高临下的态势,冷眸淡漠的扫过去,颇有威严气势:“公公先回去吧。”

掌事太监方才被觑了这一眼,心中竟是一凛,接着他却又笑了笑:“奴才…”

刚张了口,就被她冷冷打断:“怎么?孤使唤不懂你们了?”

掌事太监唇角悬着的笑变得有些僵硬,敛了敛神,奴颜屈膝:“奴才这就去回话。”

竺玉淡淡嗯了声。

掌事太监转过身去脸色就变了,他是皇后宫里得力的大太监,除了皇后娘娘,多少年了不曾被这般冷斥过。

阉人心里总归不太正常,过卑过亢。

他这会儿心里起了恨,冷笑了声,心道这些瞧不起阉人的主子,总有一日要靠到他们阉人手里。

掌事太监到陈皇后跟前,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末了,迟疑半晌,吞吞吐吐:“奴才感觉太子同从前是截然不同了。”

陈皇后眼神冰冷:“仔细说说。”

毕竟太子是太子。

皇后娘娘是他的生母。

掌事太监就算有怨气也不敢多说,不然稍有不慎,他就成了挑拨离间的恶奴,他试探性地开了口:“殿下如今好像那放到林子里的鸟儿,有了野心。”他讪讪的笑:“不过娘娘,殿下有野心是好事。”

陈皇后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她何尝没有感觉到太子有了不该有的野心。

她摆了摆手:“下去吧。”

掌事太监不敢揣测主子娘娘的心思,下眼药的话也只敢点到即止,不敢多说。

过了会儿。

陈皇后看向嬷嬷,眼底深深,意味不明问道:“补药备好了吗?”

嬷嬷会意,点头应道:“备好了,娘娘放心。”

陈皇后嗯了声:“殿下身子弱,补药得常喝,叫他们不要忘了往东宫送药。”

“奴婢晓得。”

“你办事,我一向放心。”

过了晌午,竺玉才不紧不慢到了芳圆殿。

陈皇后坐在窗台前的小榻旁,里头穿了件素锦衫裙,外头罩着件素色杭绸兰花绣褙子,指尖清瘦,漫不经心斟了两杯茶。

陈皇后的容貌亦是素净的那般,少了几分艳丽,瞧多了就如寡淡的凉开水,没什么味道。

竺玉的脚刚踏进屋子,就闻到了屋子里弥漫的暖香。

栀子花混着橙香,味道有些腻。

她恍惚了下,上辈子临死前,陈皇后身上都是这股子腻的叫人厌烦的暖香。

她回过神来,挤出乖巧的笑:“母后。”

陈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眉眼含着淡淡的笑意,唇角的弧度好似都专门练过似的,笑容淡淡,眼含慈爱:“你来了。”

竺玉垂着脑袋,装出低头看脚尖的窝囊样,生怕陈皇后看不出她的局促不安。

陈皇后对她招了招手:“坐。”

竺玉露出几分懦弱,小心翼翼坐在小榻上。

陈皇后将热茶推到她面前,笑着问道:“你同我说说,你为何要替宋岿言求情。”

竺玉路上就想好了说词,她抬起怯怯的小脸,咬了咬下唇,看着好像很怕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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