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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解释,身体已经不自觉紧绷起来,他的存在感太强,只是站在门口,视线凝在她身上,就如同扔下火星,到处点燃。

云织窘迫得说话都不够连贯,尽量镇定:“我……我就是,试一试,唐遥昨天送我的……结果拉链拉不开了,我没想到你会提前回来……”

啊啊啊这话欲盖弥彰啊!

要是不想穿的话,怎么会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间里试!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明摆着是有心思想穿给他来着!

她清纯大学生的人设在男朋友面前万一保不住怎么办啊啊啊啊!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不矜持!

云织满脑子乱糟糟,赶忙把手松开,想去找个外衣披上,把这件不正经的小裙子遮一遮,身体却突然僵住,感觉到男人靠近。

她干涸地咽了咽,转头要看秦砚北,秦砚北抓着肩把她转过去,手指捏住那枚拉链头。

他指尖的皮肤若有若无碰到她脊柱。

云织手一紧,好像有细小电流从那里窜起,到处蔓延。

天已经黑了,她窗帘拉了一大半,开着床边的落地灯,算不上多亮,因为身后那道强势荷尔蒙的存在,平添上让她呼吸加快的旖旎。

秦砚北向下一用力,卡住布料的拉链就哗的打开。

后背有些凉意,云织怔了怔,突然反应过来,心跳直接飙到顶点。

因为家居裙很贴身,且有胸垫,她试的时候就……没穿内衣。

现在拉链敞开,还很滑,他一动,拉链头就几乎掉到底,接近腰的位置。

布料也软,自然地朝两边摊开,她整个脊背,甚至侧面隐隐露出的圆润边缘,都清晰出现在暖黄的灯光下。

云织头要炸了,眼前弹幕一样飞速闪现□□片段,一个比一个更过激,刺着她的神经。

秦砚北没有动,停在她身后,温热吐息缓缓俯下来:“织织,让我出去吗。”

云织耳朵滴血,不经意侧过头,看到镜子里的画面。

一身严整正装的男人身高腿长,俯身在她身后,双手撑在床上,眼帘微垂,看不出神色,忽然抬起一只手,把她的拉链重新往上拉。

速度极慢。

与其说是让她穿好,不如说在引诱她突破底线。

而且,他耳朵竟然也是红的。

云织闭了闭眼,壮着胆子往后靠了靠。

并不是……想让他走。

她却没想到,一个轻到不能再轻的允许动作,就让身后的人打开闸门。

拉链没有再往上,就停在她的腰窝,热烫的吻随即落在她后颈上,沿着骨节一寸寸向下。

云织的视线还凝固在镜子上,亲眼看着裙子的肩带从两边滑落,前面的起伏线条暴露在空气里的一刻,她紧张得闭起眼。

吻很重,触摸很轻,异常珍爱。

云织用力抓着裙子,微微发抖,感受着有什么在不受控制地改变形状。

大尺度段落在眼前一幕幕刷过,完了,前戏,这是不是叫前戏!

云织咬住的齿间溢出一点声音,慌张地去抓他手腕:“好,好了……”

秦砚北手停住,拇指轻缓划过樱桃色,他伏在她身后,沉郁灼热的目光盯着镜子里衣服凌乱的两个人,低头咬住她肩膀。

“织织……”

“我会上瘾。”

作者有话说:

一副尽在掌握模样的太子其实耳朵血红

第63章

现在是初夏, 天气有些热了,云织在房间里开了空调,本来体感刚好的26度,但从秦砚北覆上来的那一刻起, 室温像陡然上升, 冷气再也感受不到, 只有一阵一阵席卷上来的热意把她淹没。

他停了一会儿,云织知道如果今天只想点到为止,现在就应该躲远,跟他拉开距离, 但她有些软塌地靠着他,垂着眼没有动。

秦砚北掌心干燥滚烫, 在不自觉加重,天生有那种无师自通的本能一样, 过电似的在她身上炸开, 向她四肢百骸蔓延。

云织满脸胀出血色,不太清醒地想, 她是不是已经错过唯一能叫停的机会了。

她喃喃叫了一声“砚北”, 混了丝不知所措的颤,像是撒娇或者求助, 不经意扯掉了最后束缚着男人的绳索。

云织忽然他被握着肩转过身,天旋地转倒下去,长发铺散开,跟他面对面。

上瘾的人更加逾矩,对她俯首, 唇上温度灼灼。

云织受到刺激, 浑身血液都要往上冲, 她半闭的睫毛间不自觉溢出水雾,本来想扭开头不看他,结果迷蒙视线再一次撞上镜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情态。

脸色酡红,眼角湿润,薄软的裙子堆积着,完全乱了,该不该暴露在空气里的,都已经无所遁形。

秦砚北的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衬衫领口敞开,对她俯下身,而她居然在下意识抓着他短发,漆黑和白皙纠缠在一起,画面色气得她不好意思多看。

云织满心尖叫,实际上嗓子哽着,努力咽下那些不好意思听的声音。

她没受过这种程度的冲击,小说里那些形容词的描写在看的时候够让人躁动了,但直到开始亲身经历的时候,才知道文字的表述还差得很远,形容不了她现在感受的万分之一。

但不管怎么样,该取的经还是要取。

云织脑内飞过的弹幕已经从各种动作戏替换成了没完没了的“啊啊啊啊”,好不容易挑出几个有用的,慌慌张张在心里cue流程,前戏在进行中了,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要——

她咬住嘴唇,有点害怕地缩了缩,以他那个手指都不能合拢的……她能不能接受得了。

下一秒云织都是牙印的下唇就被拨开,秦砚北强硬地咬上她唇,她意识一乱,所有乱七八糟做的准备都混沌地散开,不能思考,到她不够集中的注意力完全被占据,他才重新温存下来,轻轻吮吻她嘴角。

腰间堆的裙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衬衫衣襟也散开,有什么从西装长裤的口袋里掉出来,声音很轻,云织模糊看见是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大的是纸盒,方方正正,小的是丝绒椭圆。

随后她眼睛被盖住,秦砚北抱着她往上挪了挪位置,她后脑陷进枕头里,吻描摹过她的起伏,她紧绷到神经有些痉挛,又被他耐心安抚。

云织如同陷进煮沸的海里,失重地浮沉,呼吸紧促地抓掉眼前盖着的障碍,想睁开眼睛好好看他表情。

两个人的目光在昏黄光线里碰撞,身边世界都像成了虚影,他双膝压在柔软床上,眼底很红。

“织织,”秦砚北欺凌似的把云织控制在床角,他从耳根到锁骨,却都浮着燥到掩饰不了的血色,“我想继续。”

云织鬓发汗湿着,忽然反应过来那个大一些的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这人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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