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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回来的严霁,道:“没什么,随便看看。”
严霁站到他身边,也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排队的乐迷爆发了冲突,工作人员在中间调和,两边矛盾一触即发,骂得很凶,就快打起来。
“场地安排有问题,照理说该准备检票进来了,结果现在还在排。”南乙看着没什么所谓,仿佛他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而非马上就要上场的人。
“我刚刚就是去打听这个了。”严霁实在是理解不了这里的工作模式,“说是检票仪器出了问题,加上排队引导失误。他们原本是按单队伍排的,后来工作人员把后面的人拉到前面,强行变两条队,有人觉得不公平,就吵起来了。他们好像也没有任何应急预案,就只能任由事态失控。”
南乙没继续看了,“这么大的情绪,都会积累到进场之后,想想就麻烦。”
正说着,迟之阳从一旁的人堆儿里挤出来,跑到两人跟前,来不及顺气,先骂了一句“操”。
“怎么了?”严霁给他递了水,“慢慢儿说。”
迟之阳没接,直接炸了毛,声音大得一屋子人都听见了,朝他们看过来。
“还慢什么啊!他们把演出顺序都调了!”
南乙问:“往前还是往后了?”
迟之阳气得恨不得砸墙。
“别提了,咱们变成开场了!”
作者有话说:
恒刻身高小剧场:
【后期节目组的备采提问:请问各位身高是多少呢?】
秦一隅:我前几年量的是187cm,不过最近睡觉总感觉不对劲,起来身上疼,这是生长痛吧,明儿我再去量一下,绝对又长了!
南乙(唯一知情人):……(你睡醒了身上疼跟长个子没半点关系,是你自找的)
迟之阳:三阿哥又长高了(白眼)
严霁(被逗笑了):噗
秦一隅:别灰心,你把你那辫子竖成冲天炮就跟本阿哥差不多了(微笑)
·
南乙:我目前是183cm。
秦一隅:你这一大半都是腿吧!
严霁:听小阳说你之前个子不高诶,是突然窜了个头吗?
迟之阳(震惊):你怎么出卖我!
南乙:我后来把牛奶当水喝(主要是不想比秦一隅矮太多,看了一眼和秦一隅目前的身高差,感觉还有追平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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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霁:我现在是184cm
迟之阳:但你肉眼看好高,肩好宽!凭什么?
南乙:他明显是有健身痕迹的。
秦一隅:我没有吗?(戳了戳南乙,准备撩衣服给他看自己的腹肌)
迟之阳:小乙视力不太好我来帮他看(眯眼)不好意思我瞎了
秦一隅(迅速放下准备撩起的衣服):不给瞎子看
·
迟之阳(挺胸):到我了!我180cm!
秦一隅:你少骗人了上次我看了你的体测表你明明就是179.6!少0.4公分呢
南乙&严霁:这么精准?爱了(想知道是在哪里测的)
迟之阳:秦一隅我杀了你……(咬牙切齿)
秦一隅: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分尸难,你这179.6的身高很难分尸187cm的哥哥哦(wink)
南乙:别躲在我后面(被秦一隅和迟之阳转圈式追杀转到想吐)
第11章 冰火对撞
在周淮家躲了两天,周六上午,秦一隅被赶了回去。
一方面是因为周淮新处的小男朋友来了,他在只会碍事,还老引起误会,只好闪人。另一方面,周淮控诉他半夜偷吃了他买的巧克力蛋糕,但秦一隅压根儿没起夜,一觉睡到大天亮。所以他恨恨地认为这就是周淮赶他找的烂借口。
走到出租屋单元楼下,秦一隅随便一低头,脚步一顿。
“嗯?”他发现自己新换的白T恤上有一道可疑的褐色痕迹。
“什么玩意儿?”
他抓起衣摆拿到鼻子跟前一闻,居然是巧克力的味道!
“至于吗?”秦一隅想不通,“赶就赶呗,还玩儿陷害。”
他一边上楼,一边埋头发消息骂周淮。手指点了发送,脚步也刚好拽着身体来到家门口。秦一隅一抬头,又笔直坠入深渊。
出租屋的防盗门、墙壁、地上,到处都被泼上了猩红的油漆,写满了不堪入目的话,一个个字张着血盆大口,醒目得像livehouse屏幕上的歌词,像音乐节台下狂热乐迷挥舞的旗。
欠债还钱,的确是天经地义。可这明明不是他欠下的,凭什么他来还。
做爹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儿了,爽了射一发,白捡一孩子,其余什么都不用管,混得好可以吸血,废了也能子承父债。
谁说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这不是就是嘛。
大概次数太多,有些麻木,讶异仅持续了一秒,秦一隅又恢复到自暴自弃的状态,只觉得厌倦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事儿会再发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搬来才不到两周,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又来了。
烦死了。
抬手摸了一把,油漆都快干了,算了算时间,怎么说也是一两天前了。
那时候正好不在家。
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他也懒得分辨,打算先开门拿东西处理一下,刚要低头开锁,却发现地上有东西,只是被泼上了油漆,红彤彤一团,差点没看到。
是伞。
呼吸一滞。
原来是给他的那把。
他来过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把伞被收得这么规整过。
丝毫忘了油漆会弄到手上的可能,秦一隅拿起了那把伞,腾的一声撑开,转了转。莫名地,心中生出一丝熟悉感,秦一隅下意识将伞放在头顶,抬头,久久望着那一片红。
最近他的记忆总是会忽然回到中学时代。
当时的他和现在一样,经常犯困,总是找各种地方睡觉偷懒,空的自习教室、操场、天台,体育馆里的座位,他都睡过。
记忆中有一次是在天台,那天天气好得不像话,天空像蓝水晶一样澄透,没有一丝云。午休时他跑去那儿写歌,写着写着就躺下睡着了。
吵醒他的是雨。
半梦半醒间,雨滴到指尖,很凉。惺忪的睡眼艰难打开,朦胧间,出现在视野里的不是落雨的灰色天空,而是一方红色的庇荫。
一把陌生的、支在地上的红伞,在风中轻微地晃动,像一朵孤独的木棉花,刚好为他落下。
尚未完全清醒的秦一隅盯着这把罩在头顶的伞,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也被人盖了透明雨衣。
灰白的水泥地面还没完全湿透,雨刚下不久。
会是谁呢?他起身,举着伞寻了一圈,又下了楼梯,一无所获。
后来他发现,在自己的少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