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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可以避免的牺牲明明毫无意义!但你们为什么非要我在真相和亲人面前做出取舍?!!”
秋翊被账本砸了,却罕见地平静,那张适宜于做出各种嘲讽、冷笑、轻蔑、鄙夷的脸上此刻却做出了与他从不相称的表情——他居然苦笑了:“那你当时的决定有征得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同意吗。”
事到如今,他居然用这点来驳斥自己!
“所以你们这是……报复?”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他甚至站不稳,不得不撑着墙才能勉强维持。
“如果还能有机会再见,真希望那会是一个没有黑暗的美丽世界。”
这时,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却用一种奇怪的语调,在他旁边不合时宜地念出了这样的一句。
文天成先是呆愣,然后仅仅几秒,泪水却汹涌决堤:“这是……我给你们写的信?”因为太过荒谬,他禁不住都笑了,又哭又笑,简直不敢相信,“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无足轻重的一句……?”
“无足轻重?”但是,钟昴的拳却握了起来,这动作文天成第一次见,或许上一次就是在秋翊说他流出了血泪的时候,“但你知道我们就靠着这无足轻重的一句支撑了多久?”
多久?久到他们因他的死亡发出第一声啼哭开始,一直到如今完成这足以揭露任何黑暗的旷日密谋。
啊……真是。
泪水里,文天成摇头苦笑了,他为什么会忘记,又怎么能忘记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
曾经那么挣扎地拉住他,为寻找方法甚至陷入了抑郁的少年,即使再恨他,恨到想杀了他,他骨子里也还是没变,爱的惯性让他没办法改变。
而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居然还在质疑他的忠诚,质疑他在背叛。
身上的血热了又凉,凉了又热。终于,在过度的思虑下,他突然急喘,紧靠着墙壁慢慢滑倒了下去:“我……哈啊……”
他浑身瘫软,再找不到一点力气,湿蒙的眼迷离扫过四周,最后落在前方同样开始重起鼻息,开始用一种原始而凶残的眼神盯向他看去的秋翊身上。
完了。
理智在这一瞬间猛然断裂。
他发情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好梦美人
已经经历过一次发情期的身体很快就湿湿嗒嗒地流下了水来,染湿外裤,在臀缝处留下一条深深的印。
“你他妈是真欠操啊……文天成。”秋翊的胯间不知何时早已支起了帐篷,他支棱着,脖颈和手臂都因强忍而爆出了根根青筋,“我们和你谈正事,你倒是在那儿兴奋了?你闻闻你这骚水味儿……简直就像在勾引男人操你一样骚的没边了!”
他说话太难听,文天成禁不住呜咽了,但屁股却因这粗鄙不堪的几语湿了更厉害,瘙痒到让他不得不轻微地磨蹭起了下体。
“呜……秋翊……”他湿喘着,酥软地喊了一声,喊得刚才才骂了他的青年更是沉沉一吸,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却用突然出现的尾巴重重地拍了下地。
“我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同意……”
拍地的尾巴突然拍动得更厉害了,燥热得如同两边矛盾的心跳。秋翊用那双尖锐得像要吞了他的金眸狠狠扎向他,贯穿他,像撕裂一只猎物,下一秒就要拆吃入腹。
完了,这一次可能真的要死在他手里了。
阵阵恐惧里,文天成却好像真的闻到了自己的味道。一种黏腻而又腥骚的味道,从他的某处传来,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浓郁,直到通过鼻腔硕大了他的阴茎,腐蚀掉他的头脑。
难受……好想……
喉咙开始吞咽,他目光越发饥渴地从秋翊壮硕的胸肌一直扫到他庞然的……
“妈的,钟昴!!”
这时,那条一直拍着地的尾巴却突然停下了。只见它突然往前伸,又猛然往后缩,反反复复了将近三次才终于被秋翊一屁股坐在了底下:“赶快带他滚!!!”
他神情极度凶狠,甚至达到了狰狞的地步。那颗穿在他唇上的唇环甚至都被他扯出血了,摇摇欲坠要掉下来。
“你确定吗?”但冷眼旁观许久,直到被叫了才总算发声的钟昴却问,“这是你的发情期,不怕被我趁虚而入?”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废话?!”显然被这句刺激到了,秋翊狂躁地嚎了一声,“管他楚渭凌顼还是你我都不在乎!但是现在把他带走!立即!马上!!”
“哦?”钟昴却还停在那儿,他明知故问地,“你真的确定?”
“该死的,钟昴!我们不是说好……!”
可秋翊的怒吼被打断,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却蛊惑地,又颤抖着响起:“秋翊你……又想推开我……?”
“妈的,别问了!别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他的呼吸更紊乱了,整块胸口都起伏起来,山一样地迭宕起来,“好了!钟昴!把他带走!”
他顿了顿,又顿了顿,直到好几秒都听不见回应,才总算低声:“算我求你。”
偌大的主控室突然一片寂静,寂静无声之中钟昴终于点头,淡淡说了一声行。
文天成是在钟昴的搀扶下步履犹豫地回到车里的。
他报了个地址便背对钟昴缩进了座位,然后咬唇闭眼,难过地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为什么那个总扬言再给我找到你就完了,看起来一辈子都不可能给别人低头的家伙,有朝一日竟会为了把自己推开而向他最讨厌的哥哥低下那颗狂妄又傲慢的脑袋?
他难道以为这么做就能斩断他们的羁绊?这么做就能避免产生情感?
他明明从小就向往自由,最该放荡不羁地混迹于人世,但为什么现在的表现却好像在逼迫自己将他抛弃,就像抛弃一枚可有可无的弃子一般?
好不容易因乞求而些微清晰的神志又再次因思念陷落了,他的身体好像又绵软无力燥热了起来,连黑色座位都在他的轻蹭下显出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老李,开窗,升隔板。”
听见声音,他转身,却见命令完司机的钟昴在晚风里轻皱了眉,下意识把手搭上鼻与嘴。
“钟昴……”而就在隔板完全升起的一瞬他轻喊,双臂软塌塌地环上肩颈,湿热的气息顿时扑面,“秋翊……”
“比起秋翊,我建议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但钟昴却转瞬扒下他手臂,就像从身上扒下一条蛊魅的蛇妖,“我已经通知凌顼往这里赶了。”
男人听了,呆滞地眨了眨眼睛,他有些落寞地往回缩了缩,但不消一刻,又再次可怜巴巴地向前凑了去:“钟昴……好凶……”
钟昴这次没躲,但咬了唇,眸光一下变得很深。
等到达目的地时,钟昴的衣服已经乱了。
他在司机诧异的眼神里衣冠不整地下车,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