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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娘子的,他会学着去爱一个人,学着如何不叫她伤心失落......

“扣扣——”

此时,房外忽的传来极轻的扣门声,将这浓情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

门外人颇有些瑟瑟之意:“太子,陛下有急事宣太子入内廷......”

迟盈听闻了声音,才恍然惊醒,瞬间□□褪去,她转过身去,避开了他,将褪去的衣物一点点重新批上肩头。

萧寰缓缓起身,整理起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

他微蹙眉,想与她说两句话,最终还是默默住了口,不舍的走了出去。

临出门时,似有所感,回头落向那闺阁之内,只瞧见绯色帘幔下女郎若隐若现的婀娜身姿。

迟盈原先是躺着的,她忽的心中被一种奇妙情绪充斥,便撑着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她隔着床幔微微侧头与那一袭华服,身姿挺拔的身影四目相对。

她心情复杂,嗓子难以开口,既是愤恨他不帮自己父亲,又是愧疚于自己的心。

迟盈只听他淡淡道:“孤往禁中一趟,你暂且在随国公府养着。”

.....

次日天都还没亮,朝廷官员便得知了太子已经离京的消息。

如此匆匆,为的据说是永县饥荒一事。

年末大雪,庄家无法收成,饥荒本也是农家常见之事,叫其他州府开仓赈灾,缓解燃眉之急便是。

永县知府论理今年考绩不出差错便该升一级,谁知出了这事儿。这知府未免是怕此事影响到他升官,便隐瞒不报.

结果谁知竟惹出疫病......

这与疫病相关的差事,那是谁都不想沾染,原以为这要给哪个得了帝王厌恶的朝臣,怎知隔了没两日,这差事竟落到了太子头上。

自太子离京,朝中顿时议论一片,那些手执笏板往日能言善辩的相公总喜争长论短。

朝中一下子没了太子,原本各派系党羽又如同雨后春笋,拔地而起。

一时之间,朝中竟是罕见的杂乱无章,每每上朝,都是吵闹至下朝。

叫朝臣紧盯着的随国公府,身为太子岳丈,如今太子人往陪都去了,随国公竟还担着北衙大将军的职。

更是满朝文武皆知,太子妃未曾随太子前往邺城,而是因病重回了娘家居住.......

这日早朝,诸臣照例在朝会之上争长论短,却不想被圣上训斥了一番,后圣上早早散了朝。

散去诸位臣子,却独独叫住随国公一人退往后殿紫宸殿议政而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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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太极宫,紫宸殿。

后临着一圈蟠龙藻井,透过后窗,两侧笼着大片幽绿树木。

两侧皆是身着明光甲胄的禁卫,迟盈一路穿过,见屋脊之上飞龙走兽,殿外沥粉金漆,脸色不由得严肃起来。

太监总管入内禀报:“圣上,太子妃到了。”

内殿除了萧渊,徐贵妃竟也在。

不过此时她许是知晓萧渊心情不逾,竟也规规矩矩在一旁沏茶,无管圣上喝不喝,不过片刻功夫,她便将萧渊案边的茶盏撤下换成新的。

殿内二人竟无半点言语,这般却也无几分不自在。

在龙案前埋首处理奏章的萧渊未曾抬眸,便道:“叫她进来。”

太监总管连忙应诺,退往外殿,挂起一丝笑意朝着迟盈恭谨笑道:“殿下,圣上请您进去。”

她被宣召而来,所谓何事迟盈不得而知,无法后退,便只能带着沉静,跟随太监总管身后走入殿内。

这一路僻静,帝王身侧竟是再无禁卫。

太监总管略慢了两步,压低声儿朝迟盈提点道:“太子妃无需忧心,徐娘娘也在内殿,万事不可逆陛下的意便是了。”

迟盈脚步虚浮,面容不禁憔悴,却也明白过来,这太监总管是在提点自己。

说的好听,无需忧心,其实重点应是在后一句。

万万不可逆了陛下的意。

迟盈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旋即入内,四下丝帘皆被掀起,她却也不敢妄自抬头视君。

只得朝着上首方向行叩拜之礼。

“儿臣拜见父皇——”

迟盈只觉一道略带审视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

迟盈纵然得了随国公的提前吩咐,如今心中仍是惴惴不安。

她不知何处得罪了天子,天子要亲自来问她的过错......

萧渊居高临下看着迟盈,隔着帘子见她面容憔悴。

萧渊看着指上的白玉扳指,淡淡问道:“听闻你与太子夫妻感情不睦?”

迟盈眼帘抬起,迎着帝王审视的眸光,若是旁人迟盈倒是还能辩解上一二,用言语叫人迷糊了去。

可对待这位天子,迟盈倒还没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用自己那点心计,糊弄过他去。

迟盈规规矩矩的道:“是儿臣不懂事,总惹恼了太子殿下。”

徐贵妃也摸不准皇帝今日叫她过来做什么,但也知晓陛下绝不会管夫妻间矛盾之事。

只怕是有旁的叫萧渊止不住出手的事儿。

今日这太子妃是讨不得好了。

思及此处,徐贵妃自然止不住的幸灾乐祸。

徐贵妃笑起来:“这夫妻间有碰撞难免,但妾倒是听说太子妃当日在东宫闹的大了,竟闹着说是要什么太子休了你。不知这是一句戏言还是什么旁的......”

止不住的,迟盈鬓角浮现点点汗水。

却也明白,这全然是自己自作自受。

她拿着她爹娘养出来的娇贵脾性,去对待这群宫里长出来的人,做出屡屡落人话柄的事儿。

为何会这般......她明明如此循规蹈矩的人,面对太子总能叫她忘了一切规矩......

如此可不是惹人发笑么。

无事时他们只当是一桩夫妻间的玩闹趣事罢了,有事时,这便成了置她于死地的话语。

却见萧渊眯了眯眼睛,似乎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迟盈嘴角轻扯,忽的不知如何解释了。

今日圣上叫她来,想必是早有安排。

她懊恼、悔恨,却想不明白,为何无缘无故,为何就遭到了圣上惦记?要抓着她这等错处不放?

迟盈目光划过上首二人,仔细思量起来。

父亲往并州已是定局,随国公府碍不着陛下分毫......

太子?是太子么?

迟盈抬眸直视着那张威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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