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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他不乖!该罚!”

说起这个小红花玩具。

依旧要追溯到小昭昭三岁左右的时候。

小孩正是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教的时候,初当幼教的咸鱼哪里懂怎么教小孩?

他在自己小小的记忆花园里,挖呀挖呀挖。

最后勉强回忆起,自己上幼稚园的时候,被老师表扬奖励小红花的事。

吃饭表现好,额头上贴一个。

睡觉表现好,额头上再贴一个。

学儿歌表现好,再奖励一个。

教室里还有一面墙,专门记录幼稚园小朋友们得到的小红花。

那可是全幼稚园小朋友最喜爱,最宝贝的东西!

除了贴的,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红花印章。

狄先裕信心满满,找了木匠,定制了一木盒的小红花印章。

小昭昭不知道多稀罕,多喜欢!

天天追着爹爹屁股后面跌跌撞撞地跑,还带着奶气的小嗓音不停的喊:“爹爹~爹爹~”

眉心一旦被盖了一朵小红花,小脸简直能笑出花来。

哒哒哒跑去找顾筠,得意昂着小脑袋:“娘,你看我的小红花!”

又哒哒哒地跑去找最好的玩伴明哥儿,炫耀:“我有小红花哦~”

再哒哒哒跑去找祖父祖母炫耀,小嗓音止不住的高兴:“祖父祖母,看!我的小红花!!”

等把全家都炫耀完一遍,到晚上睡觉都不肯洗,小手护着脑袋睡。

狄先裕当咸鱼二十年了,京城都玩遍了,无趣了,突然得了这么个好逗好玩的小不点,哪里忍得住?

用一盒小红花印章就把小孩哄得不要不要的,咸鱼不知多开心,多嘚瑟!

结果一不小心,最后给玩脱了。

狄先裕努力回想,好像是他“超发小红花”,弄得小红花失去了信用,最后还引得小孩把小红花印章当玩具,给自己喜欢的东西都盖小红花。

那段时间,玩具上有、床单上有、小餐具上有……

最后甚至有一天,他们夫妻俩醒来,发现他们脸上都有!

对家里全到处都盖满这种大红、大艳的小红花忍无可忍的顾筠爆发了。

自此,小红花印章封存,成为小昭昭宝箱里的一位新成员。

狄先裕再次信誓旦旦跟顾筠发誓:“保证跟我没关系!”

人家是卸磨杀驴,咸鱼也不等卸磨,也不顾日后还用不用得上崽,直接推崽祭天,以平媳妇愤。

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狄昭昭委屈巴巴:“才不是,爹爹你不是说没听说人印画吗?”

他当时没想起来,晚上睡在小床上,做梦就梦到了爹爹给印在脑门上的小红花啊!

虽然此印非彼印,但小红花也是画啊!

咸鱼:???

很快。

小院里吵吵嚷嚷起来,充满了生机勃勃、活力无限地大声喊叫:

“娘子,娘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昭哥儿说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啊!”

“啊啊啊~哎呦!欸!娘你别只揍我呀,爹也有啊啊!!!”

“狄昭昭!!你个小屁孩又更新坑爹方法!!哎哟,别追我,嗷嗷嗷——”

***

被扣了一根糖葫芦的狄昭昭很生气!臭爹爹!

被扣了一份私房钱,赏给负责清洗小红花的人的咸鱼也很生气!臭崽!

“臭爹爹!”

“臭崽!”

“不要理你了!哼!”

“我还不理你呢!”

早上还互相放狠话的父子俩,一转头,下午就又凑在一起了。

两个人脑袋挨着脑袋,在小院石桌上琢磨怎么“印画”

石桌上铺着一张大白纸。

父子俩拿着小红花印章,还有可塑的软陶泥在那里试。

狄昭昭盖啊盖,兴奋地指着自己盖出来的画“鲜艳小花+黑色房子=小花房”说:“爹爹你看,这样就能盖出一幅画来啦!”

被小昭昭这么一启发,狄先裕立马就想起来了!

他前世特种兵旅游的时候,好多景点都搞这种打卡印章,第一个打卡点盖一个宫殿作为框架,第二个景点又盖一个佛像在中间……

每个印章都盖在同一张纸上,每个图案分别占据纸的上下左右不同方位。

等所有打卡点都玩完,就能得到一张特别的纪念印画,仪式感满满!

狄昭昭就看到爹爹脑袋上,“咻~咻~咻~”地往外冒画,一盖一个漂亮宫殿框架,一盖一个佛像……最后出现一幅特别漂亮印画!

“哇——”狄昭昭眼睛都瞪圆了,惊喜地欢呼,“我就知道爹爹你会!!”

他的小豆丁有希望被画在故事书的封面啦~

咸鱼:???

他会什么了?不是小屁孩你提出来的吗?他恶狠狠的瞪着臭崽:“都跟你说了盲目崇拜不可取!怎么开口就是我会了??”

狄昭昭才不怕!

他扭过头去,拿屁股对着爹爹,哼哼唧唧的嘀咕:“本来就会,哼!还瞪我,臭爹爹。”

狄先裕气呼呼的去定做印章了。

主要思路就是,一个颜色的色块,就全刻在一个印章上。

设想很美好,红色图案印章一盖,画里红色部分都有了、再换橙色图案的印章一盖,画里橙色部分就有了……

等集齐所有颜色,画不就完成了吗?

可……父子俩看着最后的成果,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怪、很怪、非常怪!

本来可可爱爱的小孩,甚至有点像小妖怪,因为灿烂大笑露出的舌头,愣是有点像血盆大口。

狄先裕叹了口气,十分咸鱼道:“果然还是不行。要么就只能不上色,弄线条画可能会好点。”

他就说,要是真这么简单,就跟活字印刷术一样,他不该一点没听说过啊!

咸鱼预备躺平。

小昭昭捧着印刷的色块印章仔细看,又皱着小眉头看画纸上似乎要吃小孩的豆丁,忽然说:“那咱们把所有印章做在一块呢?是不是就能不这么奇怪了?”

乌亮乌亮的眸子看向狄先裕。

狄先裕想了想:“……那不就和雕版一样了?”他说话十分有咸鱼躺平风,“人家为什么不雕画印?总不能是人家都笨得想不到吧?字都雕了,雕画绝对也试过。肯定是有难点的,指不定比这晕染还严重,或者有别的困难。”

“那我们就不用木头啊,咱们用别的,不晕的材料!”狄昭昭宝贝地捧着娘画的小豆丁看爹,期待脸,想从爹爹脑袋上嗖嗖冒出的蘑菇字条里得到启发。

不是木头,别的材料?

还别说,刷遍某音、某书、某站的咸鱼,脑袋里还真冒出很多不同材质的东西,什么泡沫纸箱啊、做磨砂透明墨水托盘的石头啊,洗碗吸油贼强的某不知名材质的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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