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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靠近后,狄昭昭用力一蹬腿,就高兴地往咸鱼身上跳,伸手,牢牢抱住。
狄先裕身上挂了一个重重的小不点,笑着嫌弃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跟头小猪似的。”
狄昭昭哼哼两声,低头看爹爹手里的东西,好奇问:“爹爹你在玩什么啊?”
狄先裕把最寻常的垂钓、漂流玩完了,就开始琢磨别的玩意了。
他举举手上的长笼灯说:“爹爹之前听人说,田野里会有一种‘ke ma’蹦蹦跳跳的,但是在夜晚如果被灯一照,就会呆呆的停在原地,任由人去抓。”
其实原版是前世某次和朋友夜宵吃牛蛙时,朋友提及饲养的没有小时候在乡下捉的野生的好吃,还谈及小时候夜里,用带着手电筒去抓,一抓一个准。
想起来了,就忍不住好奇想玩玩看,还真有那么好抓,竟然真会傻到不动?
那岂不是跟传说中会自己跑回来看的傻狍子一样?
要不是没机会,他可想去见见那种傻狍子了。
狄昭昭一听,惊喜地“哇~”了一声,乌眸发亮:“居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吗?那个‘ke ma’是什么呀?青蛙吗?”
在田野里一蹦一蹦的,小昭昭就只能想到青蛙了。
狄先裕也摇摇头:“那人说话用的是乡音,爹爹当时也没问,这不,特意做了长笼灯来试试?”
狄昭昭一看造型奇特的灯笼,明白爹爹想干什么,顿时兴奋地抱住爹爹的脖子:“我也想玩!”
这不比“昭昭吸星术”还厉害?
一照一个不动弹!
岂不是就和话本里的点穴、定身术一个样?
夜黑风高。
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举着一盏格外明亮的灯笼,在草木中穿梭。
灯一照。
真的不动了!
狄昭昭惊喜地捂着嘴,兴奋得一个劲儿拉爹爹的衣摆。
小孩手持网罩,狗狗祟祟地靠近,往那儿一盖!
狄昭昭即使压低了声音,也听得出其中兴奋:“爹爹!他真的不动!!”
小孩都要高兴得跳起来啦!
他小嗓激动地喊:“看我昭昭定身术!”随即伸手一照,旁边的咸鱼用网一网!
父子俩玩够了,这才回家。
狄昭昭牵着爹爹的手,高兴得一蹦一跳的:“爹爹你怎么发现这么好玩的东西的啊!”
“为什么它们被光照过就不动了?”
狄先裕哪里知道,悠哉道:“这你就要去问它了,爹爹怎么知道它为什么不动?”
即使得不到答案,狄昭昭也开心的边走边摇和爹爹牵着的手。
快走到家,被咸鱼带偏去玩耍的小孩,才忽然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
他连忙叭叭叭和爹爹说了看到的事,又道:“爹爹要不你去跟十三公说说!查查清楚,要是菌姐姐的夫婿真的坏,那咱们帮帮她吧。”
翌日。
两个小孩早起念书。
狄先裕也起床,决定去拜访一下族长。
还没等出门,就听有下人禀报说,云梦县吴县令递了拜帖,求见狄伯爷和狄世子。
狄先裕:?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打开拜帖一看,人家竟然真的在拜帖上写了昭哥儿!
要是单独来拜访求见他的,他一点也不虚,但是带上小屁孩,那就不一样了啊!!
臭崽不是在家念书吗?
怎么会有县令专门递拜帖,说要拜访他!
第84章 请托
“狄世子。”吴县令平日严肃的面庞上, 难得堆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听说您昨日特地前来县衙门寻我,昨日不在, 实在失礼。”
狄先裕见人跟他寒暄几句,就笑着冲昭哥儿去了,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想。
又是昭哥儿在外招蜂引蝶!!
他悄无声息的退远点,去找明哥儿。
看看人家明哥儿,多妥帖,从不在外面招惹那些蜂蜂蝶蝶的。
他凑过去低声问怎么回事。
狄明其实昨日就想告知二叔的。
不料二叔和弟弟竟然玩到夜露深了才回来,还踩了一脚泥,身上也都是泥点子。
沐浴都来不及, 哪有时间坐下来喝茶细说?
但他也没想到, 竟然会引得吴县令亲自登门来,还是这副异常和善客气的样子。
竟还说:“昨日那命案,还要多亏了狄世子。”
狄明低声与二叔说了昨日昭昭眉飞色舞转述的事。
即使狄明不懂技术, 但也知道, 昨日短短时间破了命案, 这绝对是很了得的!
事关人命的案子,哪里有那么好破?
咸鱼:“……”
他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事!
狄昭昭倒是好奇案子:“竟然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凶手已经抓捕了, 也招了。死者是猪肉铺的屠户,尸体都还有一半藏在后院空着的猪圈里, 凶手就是他妻子……”
给狄昭昭稍微讲了一下案情, 吴正岩看似感慨的夸奖着:“我实在是想不到, 狄世子竟然有如此能耐,变形那般严重的指印都能匹配上。一桩本该耗时许久的命案, 竟然小半天就破了, 想起来我都觉得气冲天灵, 心手齐颤。”
狄昭昭破过很多悬案了,这种也许花个十天半个月也能查出来的案子,并不会让他有太激烈的反应,只说:“我也是正好遇到了。”
又很是小大人的感叹说:“所以牛捕头之前说,丈夫死了先怀疑妻子,妻子死了先怀疑丈夫,竟然是真的。”
但既然是这样的怨偶,在一起不开心,为什么要成亲,又为什么不分开呢?
万事都觉得要快乐的小孩,很是不能理解大人的这种奇怪做法。
狄昭昭打直球道,“吴县令,我有个事想请教一下您。”
刚刚铺垫好氛围,也恭维了一通狄昭昭比指印能耐,正准备从怀里取出指印,一句“我这有个指印,不知可否请狄世子帮忙看看”的话,就被小孩的直球,打得噎了回去。
“您说。”吴县令压住心中急切,耐心道。
狄昭昭把事情简单说了说,然后问:“这事衙门真的不管吗?”
吴正岩眉头拧紧,他很务实地说:“倒也不是不管,只是这种事一来很难取证,二来牵扯太多,往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管怎么断都极有可能让双方都不满,三来……”
他苦笑一下:“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许多时候你真的断了,等过段时间,人家自己就和好了,还反过来埋怨。”
狄昭昭缓缓点头,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
清官难断家务事,不断遭人恨,断了指不定还是遭人恨。
也于事无益。
狄昭昭再次提问:“那除了这些还有感情,剪不断理还乱的,那如果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