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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富婆要送你库里南的时候,你二十五岁,身强力壮。现在你三……
苏景秋起身捏她脸蛋子,让她闭嘴,咬牙切齿地说:“司明月,今天晚上谁求饶谁是孙子,谁叫唤累了不做了谁就是狗!”
“男人的自尊心也是一个奇怪的产物。”司明明又说。
气得苏景秋想将她面前那碗面端走,喂狗也不给她吃!
他气哼哼的,给顾峻川打电话的时候还在抱怨:“司明明看不起我,想离婚!”
听到身后有动静,忙闭了嘴回头去看,幸好司明明没听见。
顾峻川在那头嘲笑他只敢叫嚣不敢行动:“有本事你把离婚协议摆到司明明面前。每天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狗叫。”
“我以为你能共情我,毕竟你前妻也欺负你。”苏景秋反击。
“我有司明明电话。”顾峻川威胁他:“上次你请她帮我做咨询的时候,我存了。”
“你真孙子。”
顾峻川的咨询还没开始做,他想着早晚要跟司明明见一面的,就存了司明明的电话。事实上顾峻川对司明明充满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混不吝苏景秋闻风丧胆?
每年过年兄弟两个都要混在一起,这一年真是不适应,好像存了很多话,竟然煲了一次电话粥。挂断电话的时候神清气爽,心想:人还是得有朋友,哪怕这个朋友很损呢!也得有一个!
涛涛给苏景秋发消息:“老板,酒店好贵,我没钱了,能借钱吗?”他倒霉,归期无望,准备跟苏景秋借一个星期的生活费用,他趁机找个盘子端端。好在他女朋友也是一个天生乐观的人,已经在看哪里可以找临时的活计了。
苏景秋二话不说给他转去两万,也没问什么时候还。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准备继续探讨生命起源。
苏景秋平躺在床上,用手指碰碰司明明:“该你了,你不是说要尝试扭扭吗?”他做出视死如归的姿态来:“来吧!尽情扭!”
司明明觉得他有病,就用力拧他胳膊,他哎呀呀地叫,控诉司明明说话不算话。
两个人打闹了一阵,最后是苏景秋把司明明按在那,就地正法了。
“我就不能信你。”苏景秋惩罚她,故意浅入浅出,让司明明不上不下。
最后司明明急了,终于翻到了上头。
上一天真是里程碑似的一天。苏景秋躺在那里,看着司明明款摆腰肢,眼前不算壮观,但一颤一颤也很好看。手握上去,调皮地捏一捏,司明明就睁开了眼。
看着他。
这样的对视别有一番风味,她没有了冷静,他没有了戏谑,如果一定要有什么,他们都很认真。
那感觉又大不相同。
司明明终于懂得了:情感是做爱的加成。情感很重要。
司明明意识到她慢慢打开了自己,那是她无论伸展多少次,都没能做到的,全身心的打开。尽管她现在打开的幅度不大,但已经开始了。
或许爱情本该如此吗?
第60章 一场意外(二十)
朝夕相处会不会相看两厌呢?
司明明半夜睁开眼, 就着那点微光看着熟睡的苏景秋。他的呼吸声很重,应该是在深度睡眠状态。
司明明有点羡慕苏景秋了。他的心态真是很好,睡前还在担心自己恐怕要破产了, 但当他的脑袋碰到枕头, 不夸张地说,一分钟, 只需要一分钟就睡着了。就好像担忧破产的不是他。
司明明忽然想起一件事:只要叶惊秋一直没有手机,那么他是不是想去哪就去哪?科技的进步到底是限制了人还是帮助了人?
她又想起一件事:苏景秋的好朋友顾峻川说要做咨询案,那么现在他还会做吗?是不是要往降薪方向调整了呢?司明明感觉寒冬将至, 企业要生存,开源节流不是口号了。
她又想到:等公司真正上班的时候,办公区的工位密度是大还是小?是否够安全距离?如果不够的话,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人分开。
这些都想完了,她的大脑却还是没有休息。接下来想到的是:张乐乐那个新工作,是一个刚刚创业的小公司, 说年终奖延迟到年后发, 不会就不发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在操什么心,只是觉得艰难。
司明明察觉到一丝焦虑。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焦虑了。这么多年来, 她总是波澜不惊, 遇事总能自洽。她不知她的焦虑来自于哪里, 或许只是一种潜意识。
她睡得不好, 第二天就感觉好累。走路的时候脚底没根,在苏景秋看来就是家里有个女鬼飘着。这女鬼”蓬头垢面”, 听到他跟她说话也没反应,苏景秋甚至觉得她会呲出獠牙或伸出利爪, 将他吃喽。
“你为什么不睡觉?”苏景秋问她。
“我不知道。”司明明回答:“昨天晚上我的脑子非常活跃,前后百年的事我都想过了。”
苏景秋思考半晌得出结论:“你憋坏了。”
“我喜欢在家里。”
“你从前喜欢在家里, 是因为你知道你想出去就能出去。现在你在家里,是因为你出不去。你就是憋坏了。”
再好的人也得憋坏。活动范围就是在家里,除了吃喝拉撒还有从早到晚的工作。唯二的娱乐就是打太极和做爱,再没别的事了。
苏景秋也不太懂,什么工作要从早到晚不停开会,这究竟有什么意义呢?苏景秋当老板的风格跟他本人的风格差不多,有点江湖气和匪气,他不爱废话,也不爱给人洗脑画饼。别的餐厅早上开早会跳抓钱舞,他则要求员工有时间多睡会儿,或者把自己打扮干净。
他餐厅的员工简直是那条商业街的异类。以经理涛涛为首,站出去一排,真叫一个打眼。有时候涛涛开玩笑,说:“炸街!”几个小伙子就齐齐走出去,站在餐厅门口,都是活招牌。
或许是我的工作太肤浅了,苏景秋想。
司明明会议很多,有时去拉屎也要把电脑放在膝盖上,最尴尬的时候当属她正在用力,那头要她发言,而苏景秋在外头敲门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吃屎。”她气急了喊一声,然后打开麦克风说话。
“鱼汤味儿的屎吗?”苏景秋故意气她,转身去做饭了。一般这个时候司明明会想吃味道稍微重一点的东西,来慰藉她心灵受到的伤害。那么苏景秋就给她做点糖醋小排吧。
司明明在书房里闻到饭香,很好,不是吃屎。她原本没有什么食欲,这一上午打仗一样的会议把她的食欲打没了。但这会儿却有点饿了。
老人们常说:结婚好,彼此照顾。司明明觉得是否有人彼此搀扶,跟是否结婚没关系,跟感情有关系、跟对方是怎样的人有关系。比如苏景秋。
在朝夕相对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