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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不会轻易妥协,那背后盘根错节的关系也一定会祭出谁来平息舆论。司明明的思考很深入,她跟艾兰说的是真话,她自己也在思考工作的价值和意义了。

苏景秋想:多少富婆要包养他,他都说要站着赚钱,不出卖肉体,这下好了,误打误撞,要靠“富婆”养着了,只是这富婆深藏不露,那辆破车更是掩盖了她身为富婆的尊贵身份。提起那辆车,此时他有话说了:“你思考的人生意义里,包括给你的破车修空调吗?”苏景秋说:“原本我以为它只是夏天热,没想到冬天也是真冷。”

司明明呵呵一笑。

她真正的笑的时候其实带着一点可爱,只要她不是礼貌地女强人向下兼容似地笑,就都带着这样的可爱。苏景秋挺爱看司明明笑的。

他自己爱闹,她如果不笑,那他就是个笑话;他爱闹,她捧场笑了,那他的“笑话”就还不错。

两个人喝了点酒,苏景秋有了点念头,但他不敢妄动。自打上次吵架后,他们的夜晚快乐时间的确很少。有时他手伸过去,司明明就会躲。不躲的时候也不像从前热情。

苏景秋知道她这个人,虽然事情过去了,但身体的体感还没过去。她得慢慢过去才行。

也不知这一天过没过去?

他躺在床上满脑子的不可描述的东西,司明明关灯了,他绝望了:完了,没戏了,明总关灯了。

被子却窸窣地响,紧接着一个人缓慢地向他爬。苏景秋一颗心被吊得老高,这会儿司明明递梯子了,可就由不得她了,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她身上。

司明明有点急。

捧着苏景秋的脸就咬了他一口。她没这么急过,咬得他嘴唇有点疼。

将她手按在头侧,贴着她嘴唇对她嘘一声:“别急。别急。”他说。

“我让你现在就进来。”司明明又要去咬他,他躲闪不及,索性由她去,并也回吻了她。

手向下,她还没准备好。

“不行,你还没准备好。”他说。

“进来。”苏景秋握住她手腕,在她耳边说:“我还没戴。”

他还有理智,意识到司明明或许把这当成一种发泄或解压,她压根不需要准备,她只需要开始,从而感受一种原始的撒野带来的快乐。

苏景秋遂她的愿。

只是他并不顺利,他不太擅长没有准备好就开始。

司明明哼了声,抱紧他,闭上眼胡乱吻他。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他小心,所以她并不疼。偶尔重一点,有点粗鲁,她就哼一声。

“苏景秋,我喜欢。”她说。她不知自己这一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隐约的想被摧毁的念头。可她放眼望去,只有苏景秋能摧毁她的意志。

她想他再狂野点,急得不成样子。

“你确定吗?”苏景秋问她。

“确定。”

他突然捞起她,悬空状态下的她失却了大部分重心,短暂地尖叫了一声。苏景秋找到她新的密码,就格外努力。结束了,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他弯身流连地亲吻她,一遍又一遍,又缓缓开始。

黑夜将一切都放大了,司明明的压力感却减轻了。她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人无论白天多烦躁,夜晚来这么一遭第二天就喜盈盈了。它能治病啊。

当他们终于结束,司明明的邪念也彻底消失了。但她的身体的余韵还没有消失,紧紧抱着苏景秋,罕见的黏黏糊糊的姿态。

苏景秋自然很受用,也紧紧抱着她,要将她勒死了似的。她抗议,他得寸进尺,问她:“一夜七次要不要试试?”

他自然是在开玩笑,一夜七次要么时间太短,要么质量不高,他实在不理解有些人在吹牛逼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实情。可司明明却感兴趣起来,说:“来。”

躺回去,闭上眼睛,准备挑战一下自己的边界。

苏景秋高兴了,管它一夜几次,司明明能有第二次他就烧高香,人就欺了上去。

这一闹就是大半夜,司明明通透了,觉得此番的养生效果不比喝一个月养生汤差。也理解为什么帝王不早朝了。

苏景秋呢,倒是累了,结束的时候对司明明说:“你分明是想谋害我。”转身倒头睡去。

司明明却睡不着,闭着眼睛胡思乱想,都是刻意避开工作。手机响了,她打开来看,是陆曼曼。她对司明明说:“我给你老公找了个工作。”

“什么工作?”

“当人体模特。”陆曼曼说:“他们要找个巨帅巨健康的,你老公行。”

“?”司明明发去一个问号:“你觉得苏景秋会赚这钱?”

“等他破产了他就想赚了。”陆曼曼说:“穿衣服的。”

“哦。”

第二天醒了司明明试探苏景秋,问他对做人体模特怎么看?苏景秋说:“怎么看?不看?一坐好几个小时。”

司明明就回绝了陆曼曼。她没想到的是这以后陆曼曼会一次一次给苏景秋介绍工作,究其原因是在司明明家里那一天,苏景秋对她不错,她决心报答。早晚有误打误撞那一天,这都是后话。

张乐乐在这一天发来消息,说她失业了,公司申请了破产。司明明问她怎么办?她说她找到了一个线上工作。那个线上工作是做线上会议助理,按工作量结款。一个月能有七千左右。

“够了。”她说:“我再找两份别的线上工作,月入两万不是梦。”

“社保呢?”司明明问。

“我解决了。”陆曼曼说:“我工作室也有线上工作,按正式员工走,有五险一金。”

“我给你跪下了。”张乐乐说,她开朗自信了很多,现在讲话也重新开起很多玩笑,经历了漫长的痛苦时光,她真正重生了。

困难横亘在人人面前,人人自危的时代到来了。

经济学家说所有人都将穿越一个漫长的经济周期,说这是未来十年中最好的一年。苏景秋对着电视呸一声:“传播焦虑,打死!”

司明明关掉电视,她决定认真跟苏景秋谈一谈。

在结婚伊始,他们都没有家庭意识,认为两个人是独立的个体,以后是福是祸、是难是易都各自承担。但现在司明明改变了想法,倘若他们决议这段婚姻将朝长久的方向维系,那么他们将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将共同沉浮。

“我想建一个共同存款的账户。”司明明说:“这笔钱我们都不要动,除非遇到大问题。”

“好。”

“那么每人每个月存两万。”司明明又说。

“好。”

“你为什么没有任何意见呢?”

“因为在这个家里,小事你做主。”苏景秋说。

“在你心里根本没大事。”司明明说:“天塌了你都得先睡好觉那种人,心大。”

苏景秋哈哈大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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