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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礼貌,但莫名的,冷山雁却很开心。

很快,他又捻起一颗葡萄,剥好皮送到沈黛末的嘴边。

沈黛末感觉自己这下真的成了纣王,有一只温顺的小狐狸贴心地喂她吃葡萄,都不用她自己脏了手。

大约吃了一串,沈黛末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拍拍的肚子感慨:“原来冬儿暴饮暴食的毛病,是随了我。”

冷山雁用帕子将手指上的葡萄汁水擦拭干净,上挑的细眸看向她,声音压得极轻:“黛娘,吃饱了?”

“嗯。”沈黛末点头,半个身子都软在椅子里,那叫一个慵懒。

冷山雁忽然靠近了她,修长地双腿在她面前跨开,轻轻坐在她的膝盖上,柔软的薄唇贴着她的脸颊,落下细密又铺天盖地的吻。

“雁子,你——”

冷山雁的牙齿轻咬着她微张的嘴唇,湿滑柔软的舌尖钻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勾缠交织着。修长的大长腿在她上下交叠的膝盖尖轻轻蹭着,宽大的衣袍下大腿肌肉紧紧绷着,肌肉线条像是时刻要爆发出来。

“黛娘自己吃饱了,就不管雁了吗?唔——”他喘息着,眼皮微微颤抖,像是感受到什么酥麻的愉悦,身体像一滩水似的软了下去,慢慢地滑到了沈黛末的脚尖。

他岔开腿,膝盖抵着地毯,不偏不倚正好跪在沈黛末翘着二郎腿的脚尖之上。

沈黛末脸上的神情顿时一怔,因为卧室离间铺着地毯,夏天又热,沈黛末贪凉并没有穿鞋袜,而是直接赤着脚在房间里随意走动。

因此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脚背上丝滑的凉意。

那是冷山雁衣裳布料的触感,紧接着是一片滚烫温度,几l乎要把她的脚尖烫化,她脚尖哆嗦了一下,粉白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夹起了他不知道哪处的衣衫。

冷山雁闷哼了一声,像无法呼吸一样弓起瘦削的背,深埋的头颅抵着她的小腿,宽大的外袍像一片沉重的鸦羽从他的肩头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衣裳,腰间的玉腰带将他的细腰清晰地勾勒出来,不断地塌腰弓腰上下伏动,腰间佩戴的禁步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清泠泠,不成调,确实世间最美妙的隐约。

“雁子,你是小狗吗?”沈黛末温柔地挑起他的下巴。

“我……”冷山雁咬着唇,没有吭声,脸红如血,上面溢满了薄汗,细眸湿润迷蒙,像山间雨后弥漫的大雾。

沈黛末足尖绷紧,在他上面狠狠踩了一下。

冷山雁登时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勉强保持着跪跨的姿势,整个重量都坐在她的脚尖,涨红的脸颊趴在她的膝盖上,分明的指节抓着她垂落的裙裾,不断地大口喘着气,每一次仿佛都用尽了全力。

“怎么不说话?”她的指腹在他的薄唇摩挲着。

被他宽大衣袍隐没着的脚尖轻轻地撩拨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冷山雁的眼尾越来越殷红靡丽,像抹了艳丽的胭脂,额前碎发黏腻的黏在他的脸上,但他的眼神恍惚,表情像是掉进了幸福的蜜罐里,温顺的趴在她的小腿上,腰肢软软的塌着,只是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一次比一次沙哑。

“渴了吗?”沈黛末摘下一颗葡萄,送进他的口中。

冷山雁仰着头,凌乱的头发垂散,正要咬破饱满紧致的葡萄皮,突然沈黛末足尖再次用力一踩。

“唔——”冷山雁迷蒙细长的双眸瞬间睁大,像是受了极致的刺激,葡萄被咬破,汁水炸破喷溅,他的身体也跟着不停的哆嗦,他颤抖地手指无助的抓着沈黛末的腰带,差点把她的腰带扯断。

“黛娘、不要、”冷山雁含糊不清地求饶,葡萄丰沛甜腻的汁水倒流回他的喉咙,呛的他不断咳嗽。

“不是你主动的吗?现在又不要,口是心非。”沈黛末托着他被汗水、葡萄汁水打脸的脸,黑发丝丝缕缕地黏在他的脸上,艳丽异常。

“你明明很喜欢的,对吗?”沈黛末望穿他细长的眼眸,脚下的力道开始加快。

冷山雁的嘴唇已经开始颤抖了,像被钓上岸的鱼,濒死地摆动着身体,禁步玉佩的碰撞声更加激烈,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酣畅淋漓近乎碎裂,他的脸上渐渐绽放出靡乱的笑,美艳到了极致添了几l分疯狂的意味:“对,我想当黛娘的狗、我是黛娘的公狗、”

他放肆的暴露着自己癫狂下贱的本质,声调越来越高,在最高处陡然而止,脱力地倒在了地上,嘴角痴态的笑容却还未消退。

没一会儿,他又像蛇一样重新缠了上来。

休息日就应该这样。

*

半个月后,情报探子传来消息,师英已经得知了沈黛末强抢孟燕回为侧室的消息,决心与受辱的柔然人联合起来,在秋后一起攻打北境二州,联盟军浩浩荡荡一共十万人。

大姚国此刻内忧外患,能集结十万大军已是不易。

沈黛末虽然只有二万兵马,但她有坚固城池防守,她又最擅长守城,因此不算没有胜算。

秋后,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来到塘州城下,不断地叫嚣着让沈黛末开城应战。

沈黛末就是不开。

塘州是她的根据地,里面牛羊充足,粮食也足够,就是撑到冬天也足够了。

但她们这十万大军,尤其是师英的不对,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粮草是一大患,根本经不起耗,必须速战速决,沈黛末就偏不遂她们的意。

把师英气得专门找了几l个骂人最狠的兵,从她的祖宗十八代开始,一个都没放过。

沈黛末表示波澜不惊。

前世作为师苍静的粉丝,她遇到过几l个言辞激烈的黑粉,骂得也不必这个攻击力弱,她早就锻炼出来了。

眼看骂战没用,师英和柔然可汗不得不硬着头皮攻城,其实强硬攻城的手法无非就是大型器械,云梯登楼,引水淹城,挖地道,垒土墙这几l样,守城的手段也无法她之前在寒山县的那几l样,打到最后,全看谁的粮草先扛不住。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大小几l十场战役,尸体堆成了小山,但塘州城依然岿然不动。

师英急得火烧眉毛,但柔然可汗非但不急,反而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可真能沉得住气,看来咱们这次要无功而返了,沈黛末引不出来,塘州城就不可能拿下,她是最善守城的人。”师英冷笑。

柔然可汗胸有成竹的笑:“坚固的像石头一样的城池,从外面当然打不开。”

师英听出她话中深意:“你的意思是你在城中有内应?”

“自然,我有一个将领叫檀律跋,她忍辱负重,假装归顺沈黛末,实际是为了博得她的信任,拿到布防图,趁夜打开城门,让我们一举攻破。”

“当真?”师英面露喜色,随即又有些狐疑:“不会有诈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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