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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继续道:“槐香被赶出去的时候不服气,非说公子是嫉妒他之前和秀菊伺候过您,所以才吃醋将他赶出府的。”

沈黛末一脸黑人问号:“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槐香和秀菊我根本就不认识啊?”

“白茶你先下去吧。”冷山雁开口让白茶退下。

屋内无人,冷山雁才轻声开口道:“府内下人众多,妻主不记得也是有的。这个槐香和秀菊之前说他们在您逛园子的时候,伺候过您。”

沈黛末一脸莫名其妙,随即恍惚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们是想在我跟前伺候来着,但我当时只想自己逛逛,就让他们退下了啊。”

“是吗?”冷山雁细眸微挑,淡淡的冷香萦绕着彼此:“可槐香还说,秀菊曾经拉扯过您。”

有了冷山雁的回忆,沈黛末的记忆渐渐清晰,她随意笑了笑:“好像是有个男的十分殷勤,上来扯我的袖子,不过我并没有理会。”

冷山雁的眸光微暗,似一阵风阴飒飒地刮过,恍若鬼魅:“我本以为是槐香秀菊造谣,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看来我平日真是太纵着这些下人了,阖该严加管教。”

“那妻主为何不早告诉我?我也该早早处置饿了他们,您就是性子太和善了,所以才让这些奴才都敢对您心生妄念,拉拉扯扯。”冷山雁握着她的手,语气过分柔溺。

仿佛她不是征战沙场,傲视北方的英主,而是一个不谙情事的纯情大女孩,阿邬、孟燕回、楚艳章、太后以及府里府外的男人都,都是没脸没皮、手段老辣的下贱吊子,他的黛娘一不留神就会被他们勾引哄骗到床上去。

实在可恶。

沈黛末不在意道:“这种小事时有发生,何必说呢。”

从前她一穷二白的时候倒还好,但自从她当了县令之后,这些风流桃花就一直没有断过。

又因为她经常去别人的府里参加宴席,这些士绅豪族每家每府都养着许多歌舞艺伎,以供客人赏玩,沈黛末但凡参加宴席,这些人就必不可少的上前伺候,对她过分殷勤者不在少数。

甚至有几个男人跟神经病似的,不过才见一两次面,话都没说上两句话。就口口声声对她一见钟情,或仰慕于她的男人,要不惜抛下一切,夜奔到她府里,过分的热情将她吓得不轻。

不过这些她一直都压了下去,也嘱咐查芝不要走漏,就怕雁子知道不开心。

他本身性格就多疑敏感,要是知道还得了?

“时有发生?”冷山雁瞳孔骤然紧缩,仿佛扎进了一根针。

许久他才缓过劲儿来,说道:“……也对,府里的下人都敢这样拉扯您,那外头的野、外面那些男人还不更无法无天了?他们不像我这种养在深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趣男人,都是自小被调教出来的,花样又多又新鲜,勾引您的手段怕是层出不穷,看都看不腻吧?”

沈黛末微微抿唇,陷入短暂的沉默。

外头男人花样多不多她不知道,但是雁子你说自己无趣?

亲爱的雁,你未免太谦虚。

你还记得我俩第一次是在哪里吗?我的办公桌。

从第一次开始,你给我带来的震撼就如黄河之水连绵不绝,好多我只在多肉小说里见过。

如果花活有段位,你至少王者级别,请不要妄自菲薄。

看沈黛末沉默不回答,冷山雁额角隐隐有青筋爆起,语气醋得酸心,开始破防地拉踩讽刺。

“看来是真的了,我真替黛娘高兴……只是期望那些人为您准备的都是干净的才好,那些府伎、小倌馆里出来的,没几个——”

沈黛末一把将他抱住,笑着亲了一口,开始甜言蜜语:“我的雁子啊,他们都是庸脂俗粉,哪能跟你比啊。”

冷山雁一愣,喉咙里的那些挖苦、讥讽的词语一个个咽了回去。

他似乎永远不会对沈黛末的甜言蜜语免疫,尤其听到‘庸脂俗粉’之后,那嘴角翘的哟,哪怕低着头都掩盖不住,什么理智、底线统统都没有了。

是有点子恋爱脑在里面的。

沈黛末伸手撩起他从瘦削肩头滑落的长发,露出他冷艳逼人的侧脸,水眸含笑着打趣道:“肚子还疼不疼了?”

冷山雁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但脸颊却下意识往她的掌心贴,狭长的眸子里飘忽着淡淡的羞意。

“之前被下人们冤枉,自然气得肚子疼,但现在想开了,只要妻主知道我清清白白就好,下人们怎么看我不在乎。”

沈黛末笑着用指腹轻轻刮着他的肌肤:“只要你放宽心,别闷在心里就好,至于下人该处置就处置,放开了做,不用担心别的。”

“……嗯。”冷山雁温热的脸颊蹭着她的掌心,看向沈黛末的眼神无比温柔。

沈黛末想收回手,但冷山雁却握地格外紧,细长的眼眸似睁非睁,像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黛娘……”他的手指像幽凉的小蛇,贴着她的手腕,钻进了她的袖子里。

沈黛末眼眸睁大,扼住他的手腕,低声讶然道:“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白天,大中午、”

“白天又如何?”冷山雁的眸子黑得浓郁,仿佛糜烂的子夜,即便正午的阳光都照不亮。

沈黛末白天经常忙着处理正事,他们似乎从未在这样的艳阳天下做过,白日宣淫……这定然是那些夜里干活,白天休息的勾栏货色永远都做不到的事。

他先做了,往后这条路就被他堵死了,就算黛娘被他们带着玩了新花样,身体再沉沦,可看见这夺目的阳光,心中也会下意识想起他。

“不行。”沈黛末推搡着:“你还大着肚子,唔——”

冷山雁直接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温热的薄唇含着她的唇瓣反复吮着,柔嫩湿滑的舌尖认真地描绘着她的唇形,慢慢地,他的舌头像柔软的蚌肉,撬开了她的贝齿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拼命汲取着津液。

修长的手指更是摩挲上了她的耳垂,像在揉一颗粉红的小珍珠,轻轻揉捏着。

沈黛末倒吸一口气。

但冷山雁的亲吻却越来越急促,舌尖温度升高好似一团烈火,喉结不停的滚动贪婪地咽下从她口中舔舌氏来的涎液,仿佛快要在沙漠里渴死的人遇到了琼浆玉液,怎么都喝不够。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他才不舍地退了出来。

“黛娘、求您了……疼疼我吧、”冷山雁沉重灼热的低喘声,拉着沈黛末的手不断哀求,软烂浆红的薄唇被涎液染的亮晶晶的,糜烂中带着一股妖气。

沈黛末呼吸也渐渐沉重了起来,但她还带着一丝理智:“孩子、”

“孩子月份已经很大了,不碍事的,您就当怜惜我吧,我这儿涨得难受……”冷山雁声线软颤着,拉着她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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