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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老板娘再问问题可就要注意点儿了。
甘棠并不?知晓前台的人怎么讨论,她进秦屹淮办公室时?并没有看?见他人。
吴秘书给她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解释道:“秦总马上过来?,您先?稍等一会?儿,有事情可以叫我。”
“好。”
甘棠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不?禁感叹顶楼风光真是不?错,底下车水马龙,能将榆城光景尽收眼底。
她转身缓缓踱步,不?时?打量周围,在角落里看?见一棵富贵竹,黑土旁边还有一个?熊猫小手办。
她弯腰,把?小手办拿起来?细细打量,有点脏了,差评。
秦屹淮推门进来?,就看?见甘棠正弯腰背对着他,他视线落到那?个?小熊猫上。
甘棠听见声音,转过身瞧他,小声嘟囔道:“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扔了,没扔就要好好对待啊。”
秦屹淮姿态闲适,将手里密封袋放桌上:“你这富贵竹可是公司里的发?财树,我怎么没好好对待?”
“可是熊猫上有土,屁股都灰了。”
“熊猫都在土上面呆了那?么久,你还不?能让它沾点痕迹?”秦屹淮抽张纸,从她手里拿过,一擦,“这不?就没了?”
黑土是没了,但屁股还是灰灰的,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只能说坐了几?年?,分子都不?停做无规则运动,熊猫屁股变灰也实属正常。
甘棠想通过后又道:“下次在富贵竹上面铺层白色小石头,效果大概会?好一点。”
“或许吧。”秦屹淮由她折腾,随手把?小熊猫放桌子上,单手撑在桌子旁低头看?她。
室内光线明亮,男人高大身影正好将她身躯稳稳覆盖,男性气息铺天盖地。两人离得极近,仿佛都能交换彼此的呼吸。
甘棠抬眼望着他,正好能望见他的喉结。猝不?及防间,那?处凸起滚落一下。
她睫毛跟着微颤,秦屹淮正好瞧见她这幅模样。女生耳尖粉嫩,伴有白色微小绒毛。他抬手摸了下她耳垂。
甘棠的小耳朵以极快的速度变红,她小声嗫嚅道:“你干嘛摸我耳朵?”
秦屹淮温凉指腹在那?处摩挲:“有点红。”
甘棠细声细气道:“被你捏红的。”
他无言反驳,扯了扯唇。
甘棠不?知为何有些脸热,她伸手推他温热胸膛,从书桌和他的缝隙间离开:“快两点了,你还没吃饭,应该不?会?凉吧?”
她走到不?远处另一张长桌前,将饭盒一一摆好。
秦屹淮走在她身后,问道:“你吃了没?”
“吃啦。”
办公室内空气静寂,她坐在他对面捧着脸,看?他用餐。
秦屹淮吃相很好,是她见过的所?有人里吃相最好的一个?。至少比思思好看?八百倍。甘棠默默想。
“你每天都很忙吗?”
“有几?个?重?点项目堆一起了,过阵子会?闲下来?。”
甘棠拖长音“噢”了一声。
秦屹淮看?了她一眼,问道:“无聊?还是困了?”
他比她忙太多。
“都有一点。”甘棠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复,又心血来?潮建议道,“你要不?要养一个?大洋葱?能画笑脸的那?种?,你的桌子有些过于光秃秃了,什么装饰都没有。”
“都行,你画完了笑脸送我也行。”秦屹淮说完,又意味深长补充道,“毕竟你画技挺不?错的。”
什么啊?听起来?怪像取笑的。
甘棠恼羞成怒,毫无半点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
时?光静流淌,温暖舒适的氛围叫人沉醉。
甘棠戴耳机打了会?儿游戏,下巴搁桌上,不?过十几?分钟,就昏昏欲睡。
秦屹淮将桌上东西?收好,洗了手出来?,继续办公,他工作时?一向很少受人打搅,处理完手里的事情才瞧了眼桌前的小迷糊蛋,起身轻拍拍她略带薄肉的脸蛋,哄她道:“去床上睡。”
秦屹淮办公室内里有休息室,简单的起居布置一应俱全。
甘棠确实困了,身体?也不?似往常那?么舒服,软糯“嗯”了一声后,又没了动静。
秦屹淮磁性嗓音里笑意极淡:“我抱你过去?”
她直起脑袋,双颊带些红:“不?用。”
秦屹淮的休息室风格极其简约,基本都是灰色调。甘棠打些哈欠扫了眼,轻车熟路爬他床上,满天都是熟悉的气息。
安全感太足,她没那?么难入睡,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手放枕头旁边,无名指上是他送的戒指。
甘棠最近精神有些不?济,或许是姨妈来?了的缘故,喝了药腰不?怎么酸,但脑袋一直昏沉,睡起来?也不?太安稳。
下午一般不?会?做梦,但是今天不?太一样。
她梦中是绵长的夏,凉寂的秋,从漫长黑夜里被人拽着奔跑,再到天光破晓前的轻吻。
一阵又一阵,一人又一人,如走马灯一般,最终再归于平寂。
中间几?个?小时?,秦屹淮推门进来?瞧过两眼。他看?见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个?地方的戒指代表什么?
无名指代表自由。
她永远自由,但身上总有一处印迹属于他。
戒指是心灵的禁锢。
至于其他人,都不?重?要。
也不?必告诉她。
甘棠醒的时?候外面天光橙黄,与清晨朝霞有些相似。人在苏醒的某个?瞬间,会?对时?间产生不?清晰的概念。
比如在这一瞬间,甘棠还以为她睡到了隔天清晨。
她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六点半。
她睡得可真够久的,晚上又不?用睡了。
秦屹淮怎么不?喊她?
甘棠带着睡够后的惬意起身,在外面没看?见秦屹淮,正打算出门时?他正进来?,周身清正,瞧她一眼:“醒了?”
甘棠眼角涌出生理性泪花,问道:“你怎么不?喊我?”
秦屹淮声音清泠:“没舍得。”
干嘛说这种?话?
甘棠要素警觉,立马停住擦眼泪的手,往后看?了眼吴秘书。
吴秘书识趣退下。
甘棠脸又开始泛红,自顾自尴尬,小声嘟囔:“她干什么要走啊?”
就看?了她一眼而已。
秦屹淮扫了眼女生白皙带粉的面孔,淡声回道:“她下班了。”
'“……哦。”
甘棠在心里还没吐槽完,双颊忽然?被人抬起。
秦屹淮眼神逡巡过她的半边脸,白嫩的脸蛋上一道痕迹尤为突出,一眼就能注意,男人声音低醇,提醒道:“你脸上压出红印了。”
甘棠有些尴尬,为自己辩解道:“你的被窝有点舒服。”
“嗯,不?会?流口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