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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朝几日没有听见还有些不习惯。

看见马车里探出的小脑袋,他不觉也扬起了嘴角。

“瑞锦哥哥。”

瑞锦眉心微动,听到温软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小小的轿窗被小鲤哥儿几乎塞满,余下的个小空隙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小星哥儿也过来了?”

瑞鲤这才想起跟自己一起的小软哥儿,他连忙挪了个位置出来,把小星哥儿拉上来些。

骆星予抿唇笑着冲瑞锦点点头,想说是来接他的,顾及礼数还是道:“我代祖父来问问瑞锦哥哥此次的考题。”

瑞锦道:“待回去我亲自同夫子谈。”

骆予星眼睛微弯,说了声好。

“快,哥哥我牵你上来。”

小鲤哥儿见着哥哥到马车边上了,赶忙蹿到马车帘子外头。

瑞锦一只脚都快踏上去了,看着伸过来的白手掌,无奈又退回去握住那只手爬了上去。

“这次考试难不难?”

“哥哥累吗?”

“还有几日布榜呀?”

骆予星轻笑了一声:“小鲤哥儿一口气问这么多也不喘个气。”

瑞锦道:“童考考题中规中矩,夫子都有讲谈过,只是考察学生是否有读记背足内容。”

“那当是问题不大了。”小鲤哥儿凑上去给瑞锦捏肩捶背:“哥哥要是考过了我就能蹭哥哥吃好吃的了。”

张放远跟许禾看着三个小朋友说话,倒是他们两人插不上嘴了。

瞧着小鲤哥儿像是自己下了场,一副志得意满比瑞锦还自信的模样,张放远无奈摇了摇头。

怎的明明同吃同住一起长大的,俩家伙就各自往反向疯长了。

“无论如何,总算是考完了,夫子说念着你考试累了几日,再给你放一日休息。”

“耶!”小鲤哥儿高兴鼓掌:“哥哥要是每月都科考就好了!”

一马车的人光是看着小鲤哥儿耍宝,感觉几步路功夫就回到了宅子。

“星哥儿,今日中午就在这边吃饭吧。”

骆予星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天瑞锦下场他没少在这头,若是还留在……

“留下吃饭吧,我同你讲此次下场的考题。”

瑞锦都发话了,骆予星便没再推拒。

“老爷,夫郎,您可回来了。”

张放远和许禾下马车,管家已经在马车前等了好一会儿,见着少爷和两个小公子进了宅子,他才赶紧上前同家主道:“衙门方才派人来传唤。”

第118章

“秦家状告?”

张放远疑惑之余不免冷嗤了一声。

“我未曾理会这个秦上,倒是他还有脸一纸诉状告到县衙去。”

许禾从未吃过官司,眼见县衙传唤,心中有些不安:“那可如何是好?”

“衙门传召定然是要前去的,所幸是明日,我今日去请个讼师。”

许禾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有些没有着落,他觉着事情是因自己而起,且这般官司告起来原被告都没有脸面,不知为何秦家会把事情闹大。

张放远安抚道:“明日前去便可知是何牛鬼蛇神。”

次日辰时,张放远同许禾一道前去县衙,若有官司,县衙门口的告示栏上便会张贴。

今日果然布告,贴了新的告示出来,来往间有百姓观看,张放远正欲要上前看一眼,却被衙差吆着喊了进去。

原告一方已经到庭,伴随他和许禾进庭衙门的大门嘎吱一声便被关上。

许禾不解的看向张放远:“这是作何?”

虽未曾前来受过官司,可在城中几年,路过县衙也是看见过打官司的,所谓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往往官府受理案子时外头都会有许多的亲友百姓看热闹,这朝竟然还闭了门。

“关门便不公开受理,结果都是能看见的,无碍。”

许禾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此次前来的秦家人不仅秦上,连他老爹秦鸿德也一并在堂上。

张放远原以为是秦上挨了揍心中忿忿不平才来告状,竟是他爹也跟着凑热闹来了。

两方人到齐,时间到点,县太爷一声惊堂木,两排讶异齐喊威武,再一声惊堂木声闭。

随后原告方陈诉诉状。

一通原被告的身份信息宣读,请求事项,事实与理由……

“事发经过,原告方秦上,巡视家中铺面生意携仆役意欲返还家宅,途中路遇被告二许禾,此小哥儿主动与原告方攀谈,言语轻佻图谋不轨,意再勾引。”

“原告方为人正直,不愿与之相与,不料被告二痴缠不让,丢了菜篮子讹人,且反客为主大骂原告调戏,原告一张放远在此时突然出现,借机殴打了原告秦上。”

张放远和许禾越往后听越不对劲,许禾心中焦急,这全然是青口白的诬陷人,他气急道:“你胡说!”

“喊什么喊,不得咆哮公堂!有什么轮到你再说。”

受到县太爷呵斥,许禾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今请求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责令被告赔偿原告方医疗等一干费用,处罚生意恶竞!”

张放远听到此处总算是看出了端倪,今日讨公道是假,想接着此番生事,借力打压张家的生意才是真。

他看了一眼秦鸿德,微眯起了眼。

“被告张放远,今原告秦上状告你因生意恶竞,夫妻沆瀣一气导出一桩事栽赃秦上调戏,借机出手殴打,你可认?”

“草民对秦上状告拒不相认。”张放远冷声道:“草民夫郎原是前去菜市买菜,出菜市便遇秦上无理纠缠,意图轻薄,秦上携一干仆役壮丁相随,柔弱小哥儿不是对手,草民见夫郎受到欺辱如何能够坐视不理,遂才出手,绝非原告所言。”

县官道:“既是双方各执一词,那便拿出证据。”

秦家状师连忙递送证据:“原告脸上的伤至今未愈,一杆仆役或轻或重带伤,视为人证,今又有神草堂大夫开的药方,记账为物证。县太爷请过目。”

县太爷草草看了两眼,点了点头,又朝张放远那头看去:“你们可有人证物证提交上来啊?”

“事发突然,且秦上轻薄不易取证,我方暂无证据。但有些话想问原告一方。”

“你问。”

张放远道:“诉状中说,草民是因手底下的生意和秦家生意是竞争关系,恶意竞争报复才和夫郎蹿通借机找事殴打秦上。若真如此,为何事发当日只我们夫妻应对秦上独只二人,反倒是秦家携家仆壮丁若干。”

“秦家受伤的家仆亦可做我方人证!”

“被告方当堂可别随意攀诬,有证据上证据。”秦鸿德冷声道:“若是无可用证据,此案便是你巧舌如簧,是非颠倒。”

“请县太爷秉公办理,还草民一个公道!”

县令又是一记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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