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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角吗?”
“确实有。”钟离不由笑了,问,“为何忽然问这件事?”
蒲从舟精神一振,对哦,钟离是龙,那维莱特也是龙,他们的感觉应该会差不多吧!想起这事,蒲从舟往钟离那又凑了凑,笑着问:“帝君,那你的角可以给我摸一摸吗?”
钟离失笑,捻起茶盏放在唇边吹着,边摇头:“幸好魈不在这里,否则,又要训斥你不敬帝君了。”
“爹地,给我摸一摸嘛。”蒲从舟央求说,手比比划划,“一下,就一下下就好!”
“又在胡闹。”钟离无奈地摇头。
“真的不行吗?爹地好小气。”蒲从舟气鼓鼓地说。
“并非是小气的问题。”钟离温和地说,“只是能化形的兽类的角,通常极为敏感,就连挚友肆意触摸也是冒犯。一般而言,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让心悦之人触摸。”
心悦之人?
特殊情况?
蒲从舟明显被吓到了,好半天才问:“是、是什么特殊情况?”
钟离笑而不答。
很好,此时无答胜有答,蒲从舟知道了。
天啊,她究竟一个不小心摸了那维莱特的什么部位……蒲从舟闭了闭眼,露出点痛苦的神情。那条水龙不会是误会了吧?认为自己在向他求爱?联想到那维莱特半蹲在自己身前,闭着眼的虔诚神情……
不对不对,那维莱特这方面有点笨笨的,应该没这样想……
钟离注意到蒲从舟神情不对,慢慢收起笑意,问道:“你为何忽然问这些?是摸了哪位仙兽的角吗?”
蒲从舟瞧着钟离严肃的神情,心又悬了起来。
这怎么这么像那什么……自己偷偷谈恋爱,藏着掖着,然后意外被爹地发现逼问是哪个混小子的场景?分明蒲从舟什么也没干啊。
第11章 枫丹
“怎么可能啊帝君,我这几天都窝在屋子里看书,哪有时间去摸仙人的角啊。”蒲从舟干笑道,“只是正好想到,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钟离笑了下,知道蒲从舟没有说真话,却也没有揭穿她。
蒲从舟瞧着钟离,心越来越虚,在钟离意味深长的目光下真的是坐不住了,央求说:“真的没有……帝君你相信我啊。”
“无妨。”钟离含笑着说,轻轻呷了一口茶,柔声说,“我会去打听。”
明显有些揶揄的话,蒲从舟却悄悄松了口气。钟离这下大约是一位她蒲从舟霍霍了哪位仙人,可那维莱特是蒲从舟梦中的人,根本不可能被他找到的。
钟离将蒲从舟这一点点的情感变化尽收眼底,若有所思。
这个钟离从小带到大的姑娘,居然也有小秘密了吗。想到这点,钟离忽地觉得有些有趣,又笑着喝了点茶,没有拆穿她。
倒是蒲从舟被钟离的目光看得毛毛的,试了好几次找了很多借口想开溜,都被钟离挡了回去。等好容易钟离放人了,蒲从舟简直是连滚带爬地驱动风元素飞走了。
蒲从舟离开后,钟离施施然收拾好茶具,回去前恰好遇上正在加班的甘雨,斟酌了下,问:“最近舟舟……是否做过一些特殊的事?”
“我今日拜访了多位仙人,都说很久未曾见过舟舟。她怕是这些日子,不是在璃月港读书,就是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如果实在要说什么特殊的……”甘雨犹豫了下。
“哦?”钟离问。
“她、她说她想摸我的角。”甘雨红着脸说。
“她也想摸你的角么……”钟离失笑,目光轻柔地扫过甘雨面前的文书,思索了一会,才说,“我也能感知到,舟舟从未离开璃月……如此,大约是我想多了。”
“啊?”甘雨有些懵了。
钟离想了下,沉吟了会,问甘雨:“你认为,我是否应该满足舟舟的好奇心,让她摸摸我的角?”
“啊?”甘雨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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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长呼出一口气,双脚落在那维莱特办公室的时候,恰好看到那维莱特正在办公桌前整理领结,看到蒲从舟,一点也没有意外的神情,说:“你来了。今夜有厄里那斯战争的追悼会,你或许愿意和我一起去。”
厄里那斯是曾经攻击过枫丹的魔神,而在枫丹人抵御并杀死厄里那斯一战中,她的血肉凝聚成了新的生灵——也就是美露莘。也正因为这个,美露莘被认为是邪恶的象征,想要融入枫丹廷时,引起枫丹群众的强烈反抗。
之前蒲从舟和那维莱特说过,想让美露莘回来的条件之一,是扭转美露莘在枫丹人心目中的形象,让枫丹人认为她们是“吉祥之物”,当时那维莱特提出的方案也确实是开一场追悼会。
但蒲从舟没想到那维莱特会选在这个时候。
蒲从舟愣了一会,下意识看向窗外——黑黢黢的一片,的确是晚上,震惊地问:“谁家把追悼会开在晚上啊?”
那维莱特也愣了下,才说:“我听你说,你今夜会来。”
……好家伙,是等我对吧。
蒲从舟还来不及分析自己听到这话时是什么感受,就见那维莱特转身,从桌上端起一碟子乳酪,温和地说:“今天时间匆忙,来不及置备甜点架。你如果觉得有些饿,可以先吃些……”
“得了得了都这时候了还吃呢。”蒲从舟无奈地说,推了一把那维莱特,催促道,“赶快去,我也想看看你怎么准备这场追悼会了……毕竟要扭转美露莘的名声,还是有些难度的……”
那维莱特被蒲从舟轻推一下,有些无奈,还是顺从着蒲从舟的意愿,将乳酪放回桌上,一边为蒲从舟打开办公室的门,一边温和地解说:“今晚的追悼会,会开办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虽然说是歌剧院,但这里除去举办歌剧外,还是大型活动的举办场所——”
“行了,我这几天看了你们的国度那么多卷宗,早就知道这个地方了。”蒲从舟伸了个懒腰,跟在那维莱特身后,边走边斜睨着他,“还有你们那个‘审判’……用‘开庭’‘审判’的方式来确定重大事务和解决矛盾,这种模式和‘璃月’真的差别好大。哎,如果不是你们的‘审判’都安排在白天,我真相亲眼见一见。”
“我会考虑。”那维莱特思索一会,认真地说。
“……你是在开玩笑吗?你在你们的国度的职位可是大审判官,那样你就要在晚上加班了。”蒲从舟无奈地说。
那维莱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才说:“我是想同你说,今夜,我们的神明也会参与这次的追悼会,你可以见见她。她是一位……很特别的神明。”
蒲从舟问:“她能宣布美露莘在你们的国度拥有很高的地位,让她们得到尊重和威望吗?”
那维莱特一怔:“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