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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换良缘惩罚吧。”

而此时,男客人已经消失了大半,只剩下薛玄曦跟阴萝,花魁饶有兴味,“那便量一下旁边人的胸尺吧。”

小侍卫旁边不远处就是?那个碧纱女子,阴萝正等着看好戏呢,耳边递来一声。

“爹,得?罪,扣我工钱罢。”

便从她肩后伸出一截银青剑袖,如?同群山低首,围起一株幼小嫩萝,小侍卫身上没有什么别的气味,像雪后的寺庙,寒里覆盖在琉璃瓦上的一道清新?月光。他虚虚笼罩她,亘古的明月雪也落了下来。

阴萝撞了撞腰,“儿子,你告诉你爹,你喜欢年长的还是?年幼的,爹给你弄来!”

薛玄曦:“……”

这爹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银青剑袖就道,“非要选择的话?,自然是?要年长温柔的姐姐。小的,又?爱哭,又?能闹,又?麻烦,我活腻了我。”

?!!!

阴萝气鼓鼓的,“你这是?歧视我们当爹的。”

银青剑袖蓦地轻笑一声,撵走她眉间的一粒朱砂,难得?哄她,“行,不歧视,我等这个爱哭,爱闹,爱麻烦的爹长大。”

第55章 第二个火葬场

“两位公子说甚么悄悄话呢?”

画舫花魁掩唇轻笑。

“奴家也要听嘛。”

小侍卫诧异道, “你也要听?我们这是享受天伦之乐,你要加入,是想要当儿子吗?”



蛇蛇觉得这小侍卫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怎么每到一处就热衷于给她找儿子?!

花魁:?

“独儿子不如众儿子, 倒也不是不行, 这样,我二七,先来, 做大, 你后来,做小, 如何?”

花魁:??

“日后孝敬节礼五五开, 不过长幼有序,我一,你九, 如何?”

花魁:“……”

“你要是不说话, 我就当你同?意了,爹, 这是您二女儿。”

花魁:“…………”

还长幼有序,还一九分孝敬,心肠这么黑, 不如我送你去你爹坟头孝敬吧!!!

阴萝顺嘴, “二女儿好, 乖乖的, 爹爹给你买糖葫芦小风车。”

?!

死到临头, 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是吧?

花魁粉腻的额头绷起?三根狰狞的青筋,但?她很有职业素养, 仍旧是冲着他露出了得体的笑容,“公?子莫要玩笑,奴家?只会伺候人,哪里值得您这般抬爱?”她已经?领教过薛玄曦的毒舌功底了,也不跟他绕圈子,直中要害。

“公?子可量出小公?子的胸尺了?”

以她混迹风月多年的经?验,早就看?出这位小公?子是春上娇莺,特意束了胸,虽然行走之间颇有玉堂金马少年郎的气概,可她娇小玲珑,声嗓娇嫩,是后天也掩盖不住的媚态。

这男子与少女,男装同?行,又称父子,着实是一件趣事,花魁也不由得起?了一些逗弄之心。

先玩玩再杀也不迟。

阴萝:“……”

她又束了胸,胳膊都不紧挨,量出来才有鬼了。

看?在这儿子一心给自己找儿子的情?分上,阴萝凑近她龟儿子,小声透露答案,“是三尺四寸喔。”

阴萝以天胸为美,从来不避讳她的优势。

龟儿子瞅了她一眼?,淡唇清晰流出两字。

“笨爹。”

……?

儿子,你这样是要家?法伺候的!

薛玄曦轻轻一推她腰,阴萝配合就地滚开,抽出腰间的一条银白蛇鞭,圈住了那黑肤美人的脚踝,后者竟也是个中好手,精炼行家?,她夹住金翎珍珠面帘的一排珍珠,唰的一声凶猛捋光。

“叮叮叮——!!!”

雪白珍珠如同?一粒粒霹雳小弹,从阴萝的周身迅疾擦过,没入彩绘雕柱,入木三分。

蛇蛇凶恶眯眼?,“敢暗算我?别以为你是个美人我就不敢抽你了!”

她银鞭乍响,抽过她的丰满臀腰,那一段绛紫色的腰纱瞬间破裂,露出丰润、细腻的腰窝来,熠熠光泽落进去,像是黑瓷里的金砂丸海。

后者凝滞了一顿,又飞快侧开。

“嘭嘭嘭!!!”

到处都是阴萝的鞭风,众女亦是尖叫避退。

随着阴萝的暴起?,薛玄曦的腰刀也如雁翎轻盈,顷刻就架到了花魁的颈段上,嘴上还说,“当青楼娘子是没什么前途的,不如跟咱爹回去,当个乖女儿,吃香的喝辣的,平日里还能找个小哥来玩玩。”

“我推荐阿三阿四阿五,再不行,等咱爹的蟾蜍儿子蝎儿子长大了,你随便挑挑。”

阴萝兴奋回头,“人蟾?人蝎?!好棒的样子啊!!!”



不讲武德也就算了,这俩货色还不讲语德!

她天姿国色,就只配个蟾蜍啊蝎啊?!

花魁一脸怒容,她两指骤然漆黑,长出利爪,一把?夹断了腰刀。

薛玄曦大惊失色,冲着阴萝就喊,“爹,你快看?,是她断了我的刀,得从公?家?赔!!!”

???

公?家?蛇蛇回头怒吼,“你想得美,你爹金山银山,全给你霍霍了!”

薛玄曦不依不饶,“我可是您儿子,大的,那金山银山,以后不得留给我吗?”

蛇蛇:我呸!

“咚咚咚!!!”

花魁扬起?脚跟,锤动花鼓,金玉良缘的次数又一次落在了薛玄曦的身上。

玉筒里的惩罚纸条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抽到阴萝跟他自己写的。

薛玄曦:“……”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不管是当和尚还是去当小倌,都很不符合他良好的、光辉的、不违背公?序良俗的职业发展规划呢!

花魁:“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

小侍卫生无可恋:“……大的吧。”

为了不敲木鱼,为了不被爆菊,也只能勉强出卖一下自己的喜好了。

花魁:“身上哪个部位最敏感呢?”

小侍卫万念俱灰:“……后颈吧。”

花魁心道,还不抓到你的破绽?

轮到第九轮,花魁一边躲开小侍卫的追杀,一边娇笑,“公?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小侍卫迟疑了瞬:“……换、换尿布?”

“???”

花魁本来都要营造出春宵一夜的旖旎气氛了,被这一句话破坏得干净。

小侍卫有些不满,“你薅羊毛,也不能老逮着我一只薅啊,要秃了。”

花魁:“……”

有道理。

这家?伙防守得天衣无缝,花魁迟迟不能吃到嘴里,只能将?战火转移到了阴萝身上。

这个女公?子年纪轻轻,涉世未深,怕是容易得多吧?

——压力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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