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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羞耻已死?。

万念俱灰。

他在这个小畜生的面前还有什么尊严,什么体面可言?

他真的是灭世?魔种吗?

不对?吧?

灭世?魔种不应该是元幼平吗?!

她阴险、毒辣、重欲,还不择手段,能活活把他给玩死?!

他当初为?什么那?么天真,还以为?能同她抗衡?这蛇肠子里曲曲绕绕的,他哪里认得?出哪一段有没有毒?

他索性放弃了抵抗,只用一双核桃般红肿的眼睛望着她,哭得?眼泪滴滴答答,连绵不绝,“元幼平,你到?底要?我怎样,要?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我不要?神女救赎我了,也不要?那?半颗魔心了行不行?你就放我走,放我走吧!”

他会没命的!真的会没命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桃粉蛇蝎,想到?他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崽种,想到?余生还要?被她这般尝玩,想到?他永生永世?都摆脱不了元幼平的阴影,他就满心绝望,喘不过气!

“不可以唷。”

阴萝竖起一根粉白手指,在他鼻尖前晃了一顿,晃碎了魔种的希冀。

“咱们不是在菩萨娘娘前起了誓吗?你要?今生今日的呀。”

少年魔种趴在她的膝骨,抱着她腰,哭着喊,“我错了,我不要?了,让菩萨收回成命吧,元幼平,你放过我,呜呜,我不经玩的……”

“嗯?你不要??”

她似是有些不悦,压下?重音。

“怎么,姻缘大?事,是可以闹着玩的吗?小爹,你当我是有多闲,才千方百计抢我父王的妃子呢?”

她不高兴了!

他要?完了!

少年魔种陡然心尖一颤,想也不想捧出自己?的香吻,从她的额心蜿蜒而?下?。

他边吻边哭,泪淹众生,“元幼平,为?什么,为?什么你从小就爱欺负我,你知道那?雪地跪着多冷吗?你知道你的鞭子有多硬吗?长大?也是,你总欺负我,总为?难我,总不肯放过我!我难道想成为?魔种吗?我难道想成为?亡国之君吗?我难道想——”

与你作?对?吗?

可这个小坏种竟然说——

“喜欢你就不可以欺负你吗?我就是喜欢你跪在雪地里颤颤巍巍的臀,喜欢你受到?鞭笞时摇摇欲坠的腰,喜欢你一次又一次,把所有好的,不好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这样不行吗?”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什么糟糕至极的浑话!

若他是个正?常人,准是一个耳光刮过去,让她也尝尝颤颤巍巍、摇摇欲坠的苦。

可他听见她这么说,竟然生出了一丝窃喜与雀跃,甚至在她低头吻来的瞬间,让泪珠凄美地划过他的下?颌,如同断线的银光珍珠,没入优美的颈段里,圆满这一段只属于他的倾世?虐恋。

元幼平,我若说爱你,你是不是会觉得?我很可笑?

你从未对?我半分好过。

可我却偏偏想,入了这金丝笼,做你的盛世?点缀。

第58章 第二个火葬场

“哎呀, 你?别哭了呀,我这里都湿掉了呶。”

小坏种拍了拍他小玉臀,苦恼无比。

“若是让那些宫使瞧见, 还以为我尿床了呢, 那我朝堂少主的威风往哪里搁呀?”

“那就尿床好了!也该让你?被?人取笑一遭!”

练星含咬着?一口含血利齿, 想着?她往日?做的荒唐事还不够,今日?他差点就要被?她逼得脏器破裂,疼痛至死, 偏她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怒气冲上?心头,又夹着?一丝怨毒。

“我被?你?弄了多少回, 说了不要不要, 你?非要让我失身如溃提,你?让那些宫使怎么看我的?她们背后都偷偷说——”

他破罐子破摔,哭声震天。

“说我练族少年, 天生是个小淫/娃儿, 是胭脂水做的少年男子,是带毛的狐狸精儿!”



萝萝不能更赞同了。

“你?是呀!”

天天哭哭啼啼, 水多得很哪。

?!!!

“元!幼!平!”

他眼?尾沾着?桃花雨露,气得胸膛起伏,“你?, 你?再侮辱我, 我就——”

他就……什么?

练星含噎住了。

他不是那种寻死觅活的家伙, 说不出当着?她的面一头撞死的话儿, 女子爱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他是少年男子, 再怎么被?她碾入尘里,也有一些意?气,总不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吧?

再说,元幼平这个小畜生,性情比他还要阴晴不定,若是她兴致高昂,把他的话当真了,撅着?他的臀去撞那丧钟那怎么办?!

所以他寻死觅活的话儿在喉咙转了一圈,就变作了——

“我的脸就不是脸了吗,你?个坏胚呜呜!”

少年孕蝎怨毒的口吻里,却是充沛的水汽,没有一点威慑力度。

阴萝咿呀一声,掐住他的脸颊,唬着?一张稚嫩甜俏的脸儿。

“不准骂我!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割,你?割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同你?这个坏东西说话!”

“那我,那我也不同你?说话,我亲死你?,羞死你?!”

“我不给亲!你?不准亲!呜呜!”

殿外等候的宫使们都竖起了耳根。

这一对儿算是少年夫妻了罢?天天这般激烈对骂,辱伤脸面,竟也不影响晚上?钻进?同一个被?窝。

真是令人艳羡哪。

总管公公谭金喜则是表情淡然。

这算得了什么?

再过一些时?日?,他们的王太女都要出来了。

或许是这掐脸过于亲昵,练星含也逐渐摸清了这小畜生的行事,这会儿她正高兴玩着?他呢,定是舍不得他去死。

练星含想通之后,有恃无恐,小性愈发?冲得厉害。

哭着?把脑袋一扭,不让她碰。

少年魔种怀了胎甲,哪怕被?阴萝关进?金银笼里,也无人敢怠慢他的孕夫伙食,腮肉被?养得异常饱满、沉坠,当阴萝气呶呶掐着?他脸肉,指头软软地陷进?去,像是陷入了一锅熬得暖烘烘的奶窝里。



阴萝不敢相信。

在她起得比大翰公鸡早,睡得比小松狮儿迟,肉肉都清减了好几斤的时?候,这怀孕的狗杂种竟然——

胖啦?!!!

要不怎么说是魔种呢?

被?她这么整日?折磨,他非但没有消瘦,竟然还长了好看的、红润的肉肉!原本是阴郁刻薄的艳丽面相,养出了软肉,再妆一缎盈盈泪光后,愈发?腴润绝美。

阴萝凶神恶煞,威胁道,“狗杂种,不准哭,再哭就把你?装进?我那红釉虎子去!”

红釉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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