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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润,若是在?身上留痕,肯定也是细细小小的,宛如一条浅玫瑰色的小粉鞭。

蛇儿在?牌桌上拨弄着马吊牌,打出?了一副女帝登基的牌面?。

“要是他真的回?不来了,怎么办呢?”

她自言自语着,仿佛也不需要他的回?答。“那我就得继承容雪诗的一切吧,他的八万春山,在?万妖朝的家底,他的属臣,他的红颜知己,唔,还有他的兄弟?”

阴萝又挑高了细浓的黑眉梢,细细扫了他一眼,噘着唇珠,仿佛在?琢磨什么。

圣狰莫名?想起了初见那日,那一块水澄澄、起了雾气的铜镜。

“喂,老?狰,你行?不行?啊,快出?牌啊?!”

又一日,妖域风平浪静,在?马吊桌前?,他们难得凑齐了四位圣君。

戮世圣君最是擅长挖苦,“老?狰,都让你不要那么老?实奶孩子,你看?看?你,都虚了!”

戮世圣君想起自己当蛇祖宗陪读的日子,都觉得痛苦不已,他当初带三?代圣君都没她这么能折腾的!

圣狰哦了一声,神情恍惚摊开了牌面?。

“嗯?老?狰,你这是什么,哈,蝶双飞?”

戮世圣君啧了几声,“你最近的牌面?倒是很有趣啊,前?天是拗鸳鸯,昨天是天仙送子,今天又成?了蝶双飞,嗯?你脸红什么?”

这粗犷浓颜的凶星,还有脸红的一日?

活见鬼了吧。

两位女君的眼神扫向他,陡然异变。

戮世圣君:?

戮世圣君瞬间惊恐,狂摇圣狰的肩膀,“喂,周平宜,你他娘的快解释,你他娘这一脸春心荡漾不会是因为我吧?!真没想到你是这副禽兽面?孔我呕呕呕——”

“嘭——!!!”

他被五根豹尾犀利击飞。

戮世圣君断了几根骨头,但他安详了,含笑闭眼。

果然还是那个凶星周平宜,那脸红只是假象。

两位女君则是更?加细心地发现,平日里最不注重外在?装束的家伙,竟然换了一身黑底彩绣扎花珠高领,紧紧包裹那形状陡峭锋利的喉骨,肩头半盖着一张湖青色的山鬼面?具,冷峻又妖惑。

不寐圣君问道,“歧途,你是要去今晚的万妖祭吗?”

圣狰不自在?地偏头,“是那蛇祖宗,要我给她开路,你们知道的啊,她每一年不都得给那老?狐狸祈祝?”

戮世圣君又爬了回?来,虚弱扶着马吊桌,“真没想到,那老?狐狸居然还有这天,等他回?来,咱们就能喝他们的喜酒了吧?老?狰,我说你也不要那么老?实,这年头越老?实的,越容易被人玩得亵裤都不剩呀,那祖宗让你去你就去,多没面?子啊——”

一只脚踩在?他的头顶,还伴随着脚镯的当啷声。

那一杆凛凛银枪就横在?他的颈边。

“……”

戮世圣君立马改口,“那可是我们的妖域太子,我们的郑阴萝小圣君,未来统御君者?大宫的龙蛇大冠帝君,服侍她是我们老?东西?的荣幸,你赶紧去吧,有小圣君在?,你的亵裤没妖敢扒的!”

圣狰:“……”

见风使舵,真有你的。

当晚,万妖祭。

他们去的是离妖朝最近的幽梦不归山,从山脚到山巅,笼罩晦暗的黑纱,灯烛煌煌,妖气森森,其中也混杂着掩盖气息的人佛魅精。

盛日么,都想来开开眼界。

就如往常一样,圣狰戴上那张湖青色山鬼面?具,率先抱出?一大把花棒,那是他破晓时分,在?一片沙地刚摘的,朝露还未蒸发,水凌凌的,分外娇慵。歧途圣君还不忘嘴了阴萝一把,“祭祝花都是老?子摘的,你只负责插,倒真是省事呢。”

小蛇白他一眼,折了枝粉紫的,塞他嘴里。

圣狰牙根发痒,咬了咬根茎。

好鲜。

水汽充沛。

“你个老?东西?懂什么,心诚者?灵,其余都是外物!”

小蛇又是一顿骂战,但圣狰嘴里叼着花,没吭声。

山阶两旁披挂着暗花黑纱,又悬挂起了一盏盏灯笼,内有火芯,每插一枝花,灯芯不灭,就意味着祈祝成?功。有的灯笼挂的高,显然超过了蛇儿的身量,圣狰就单掌握住她那一把小腰,把她高举到头顶。

蛇儿的细腰露出?尖儿,挂着一把铜铃跟彩缨,清清烈烈响着,鲜鲜艳艳飘着。

他们配合默契,脚程很快,半个时辰就抵达了山巅。

最后的一笼花灯挂在?狐狸雕像上。

圣狰单手?举高后阴萝也够不着,何况祭祝期间不得动用法灵,他熟练地蹲下,压低两边肩膀,把蛇儿双腿架了起来。

稍稍要命的是,这祖宗今日心血来潮,更?换了一条妖族女郎颇爱的拂拂娇,妖族女郎爱魅娇,彩裙轻纱被别出?心裁剪成?千片,圣狰只是掐开了几片,就掐到了一处熟悉的冷软肌,带鳞的,他整个阔肩都激灵抖了下。

“老?家伙,你别动啊,灭到灯芯怎么办!”

阴萝膝盖往旁边一顶,不满撞了他的脸。

倏忽,那宽厚粗糙的掌心覆盖上来,他按住她的膝骨,头颅后仰,很凶,很蛮,蓬勃又很涩情的一张脸,眉形劲峭,鼻高,唇厚,绛紫色,发出?的声音浓厚沙哑,又含混着水汽,像是兽种的求偶,事实也是如此,“你都祝了那么多年,万一那老?狐狸真回?不来了——”

“不,三?千日了,他应该的确回?不来了。”

圣狰扬起眉锋,展露出?前?所?未有的侵略面?孔。

“你还要祝那一支花棒吗?”

圣狰抓起阴萝的小腿,强势合拢,圈咬住自己的脖颈,也紧紧贴着那水淋淋的喉结。

“要不要,跟老?子混?”

“跟你混?”

蛇姬挑高了唇角,是那种轻慢又俯视的姿态,“你能给我什么啊?”

“这个——”

圣狰丢开了那一张山鬼面?具,朝着山阶滚落,厚掌圈住她的后颈,又往下重重压落。

“老?子周平宜有的,你都可以拿去!”

血的,腥的,疯狂的,涌进了软腔里,那一大捧的花棒压扎下来,铜铃,彩缨,山风,笼火,都成?了虚影,粗糙的指腹钻进了阴萝后颈的软毛里,粗厚的豹舌也钻进了柔嫩的花地,钩状肉突似倒刺一般,尖锐勾着她的每一处敏感。

阴萝吃痛,蛇瞳发冷,拔起圣狰那同样粗厚黑浓的辫发。

后者?却是皮糙肉厚,连眉头都不皱,往后用力昂起自己的脖根,毫不掩饰那沉重生涩的呼喘声,迫切又深入地吸她唇舌,猩红肉突几乎牢牢黏住她。

血沫混了涎水。

粘稠,脏乱,又顺着充血蓬勃的脖颈滑落。

“哗棱——”

粗暴热吻之际,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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